王洪林
发表于 2007-12-1 10:23:10
<div>1937年11月30日,国军第七战区第一四五师中将师长饶国华在安徽省宣城县十字铺抗日据点因日军围困,通电全师誓死不降,血战到底,争取我川军为谋人民的解放而献身。12月1日凌晨2时许,他自戕殉国。1938年1月23日忠骨回故乡资阳县北门甘溪沟举行国葬。3月12日,毛主席在延安追悼抗敌阵亡将士,提及饶国华英名。1983年9月10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四川省人民政府追认革命烈士。 </div><BR><div>今天凌晨,全中国人民除了站岗、值夜班、打家劫舍和夜游神以外,全都酣睡在温暖的被窝里,谁记得70年前的这个凌晨,饶国华魂护中华。烈士1日捐躯,南京13日沦陷,中华民国首都陷入空前大浩劫,35万人惨死。血泪滔滔,碧血黄花。饶国华烈士永垂不朽!</div>
Sichuanese
发表于 2006-2-10 21:25:13
[转帖]纪念文化大革命发生40周年
<div align="center"><font face="黑体" color="#ffffff" size="7" style="BACKGROUND-COLOR: #000000;">纪念文化大革命发生40周年</font></div><BR><div> 今年,是文化大革命发生第40周年。抗战60周年我们纪念了,虽然不怎么响亮,香港回归我们纪念了,虽然很排场,还有很多的纪念活动,很隆重,很奢华。然而,我没怎么在意。抗战是抵御外族入侵,如果我们自身足够强大,对内保障人民的基本权利,对外与人和平共处,我想,在现在的国际形势下,也没有谁敢来侵犯。香港本来就是中国的领土,它的回归也不能说明什么,根本没有庆贺的必要。文化大革命不同,它是自己人残害自己,如果自相残杀,焉能阻止外族侵略?焉能不赔款割地?<BR> 我们应当纪念在文化大革命,纪念文化大革命中受难的人们。数以千万计的人,他们遭受摧残、蹂躏,被无端地剥夺了生命,如果我们也生活在那个时代,那么,我们都有可能成为文化大革命的牺牲品。我们纪念文化大革命中受难的人们,悲悯他们遭遇的苦难,借以警示世人,希冀拒绝文化大革命的再度发生。请把自己身边的文化大革命悲剧写出来,文化大革命是真实的,并非人的天堂,而是人的地狱!<BR> 纪念文化大革命,我们应当探究文化大革命发生的制度原因。文化大革命虽然在形式上与秦始皇焚书坑儒大为相象,与秦始皇以后的任何一次政治斗争相比较,文化大革命持续时间长,发生范围广,惨烈程度都是前所未有。文化大革命为什么在我们否定的政治制度下没有暴发,却在我们颂扬的制度下肆虐呢?<BR> 纪念文化大革命,我们应当探究文化大革命发生的深层原因。毛为什么敢于发动能够发动,他的意志与中国历史、中华文化有没有关联,只有找到其间的联系,找到发生的动因,认识到文化大革命在中国发生的可能性和必然性,才有可能避免文化大革命悲剧不会重演。从周恩来以下,直至普通民众,那些支持者为什么那么狂热,反对者为什么身单力薄,这与我们的民族性有何联系?认识到了我们民族性格的缺陷是文化大革命发生的土壤,铲除这种土壤,毛这颗邪恶的种子就无法生长。<BR> 我们应当纪念老舍,傅雷,储安平,郭沫若。一个人选择自己的人生之路怎样与政治联系才能摆脱噩运,或者说,在我们能够选择生存的政治环境时,哪一种政治环境利于我们的生存与发展,生存智慧不仅仅保存的是上苍赐予我们人的精华,更为重要的是,这类精华一旦陷入邪恶,成为帮凶,他对人的危害更是成几何数扩散。<BR> 我们应当纪念马寅初,林昭,张志新,李九莲。从他们身上,我们看到人间正气,看到不阿附权势的独立精神,她们的这种精神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下成长起来的,怎么能够把这种精神培植为整个的民族精神。我们一直重视长城抵御外侮的作用,却忽视了它保护专制统治的功能。纪念文化大革命,就应当筑起一道防止暴政的长城,在当代,比较长城抵御外侮,它显得更加重要,这座长城就是表现在这些人身上的独立精神,伟岸人格。纪念他们,让那些爪牙、刽子手的灵魂畏惧、颤抖,它只能躲在黑暗的角落,不敢现身于阳光之下。<BR> 巴金倡议建立文化大革命纪念馆,虽然至今仍是幻影,但是,在有记忆的善良的人们的心里,已经有一纪念馆的一砖一瓦,一梁一檩,只要这些砖瓦梁檩聚合起来,我们内心的纪念馆已经巍然耸立,不论邪恶势力多么强大,心灵的纪念馆都不会被摧毁。</div>
王洪林
发表于 2006-3-20 17:18:41
<div>毛主席文化大革命横扫牛鬼蛇神,人民怀念毛主席,豆子作联一副:</div><BR><div>小丑萤火闪一阵,<BR>伟人光辉耀千秋。</div>
Sichuanese
发表于 2006-4-7 20:58:22
<div>楼上的有病。</div><BR>
陈稻心
发表于 2006-4-23 18:19:25
“文化大革命”前的中共成都市委领导班子
1950年成都解放初期,中共中央西南局同意川西北临时军政委员会意见:暂不组织中共成都市委,由中共川西区党委委员宋应、李宗林、马识途专管成都市的党务及群众工作。<BR> 4月,经西南局批准,中共成都市委成立,委员有李井泉、宋应、马识途、桂绍彬、李宗林、赵方、米建书、曹振之、叶石、王永和、吴子瑜、彭塞、姜宝箴。李井泉(川西区党委书记、西南军区副政委、川西军区政委)任市委第一书记,宋应(川西区党委组织部长)任第二书记。1951年1月,经西南局批准,中共成都市委设常务委员会,李井泉、宋应、马识途(川西区党委组织部副部长兼市委组织部长)曹振之(市委秘书长)米建书(市人民政府副市长)赵方(川西公安厅副厅长兼成都市公安局长)吴子瑜(市工会筹委会副主任)为常务委员。<BR> 1952年8月,宋应凋中央人民政府地质部任副部长。经西南局批准,由郝德青(原任川西区党委秘书长)继任市委第二书记,贾启允任第三书记.同年9月25日至28日,市委召开第二次党员代表会议,选举产生市委委员15名,李井泉任第一书记,郝德青任第二书记,刘文珍任第三书记。常委:李井泉、郝德青、贾启允、刘文珍、米建书、郭实夫(市委组织部长)赵方、叶石(市委宣传部长)。<BR> 1953年1月14日,经中共中央西南局批准,李井泉不再兼任市委第一书记,郝德青任市委书记,米建书任第一副书记,戈润生任第二副书记。常委赵方、叶石。1954年,郝德青凋任中华人民共和国驻匈牙利特命全权大使,市委书记出缺。同年12月,经中共中央西南局批准,廖井丹(原任西南局宣传部副部长)任成都市委书记,第一副书记米建书,第二副书记戈润生、郭实夫,第三副书记张坤(女)常委廖井丹、米建书、戈润生、郭实夫、张坤、李宗林(省委统战部第一副部长、成都市市长)廖家岷(市委秘书长)叶石、彭塞(市委统战部长)。<BR> 1956年5月,中共成都市委召开第一次党员代表大会,选举产生了市委第一届委员会委员27名、候补委员6名。一届一次全委会选出市委常委11名,廖井丹任市委第一书记,米建书、郭实夫、张坤、冯焕武为市委书记处书记。叶石、廖家岷、彭塞、张坚(市委组织部长)林左夫(市政法党组书记、公安局长)赵晋仁(市委基建部长)为市委常委。1959年11月5日,中共四川省委批准白紫池(市委宣传部长)王真(市委秘书长)为市委常委。<BR> 1962年12月,中共成都市委召开第二次党员代表大会,选举产生了市委第二届委员会委员31名、候补委员8名。二届一次全委会选举廖井丹、米建书、郭实夫、张坤、冯焕武、廖家岷(副市长)张坚、林左夫、赵晋仁、白紫池、王真、胡汉彪(军分区政委)李均(市委农村工作部部长)为市委常委。廖井丹为市委第一书记,米建书、郭实夫、张坤、冯焕武为书记处书记。1965年5月,省委批准刘景周(副市长兼公安局长)梁俊亭(军分区司令员)为市委常委。<BR> 1966年4月,中共成都市委召开第三次党员代表大会,选举产生了市委第三届委员会委员31人、候补委员11人。三届一次全委会选举廖井丹、周颐(原任中共四川省委秘书长)、米建书、冯焕武、张坤、廖家岷、刘景周、张坚、白紫池、王真、李均、梁俊亭、姚体信(市委基建政治部主任)为市委常委。廖井丹为市委第一书记,周颐为第二书记,米建书、冯焕武、张坤、廖家岷、刘景周为书记处书记。.本届市委运转不到半年,即遭遇“文化大革命”风暴,在“天兵天将”的“炮轰”、“火烧”中陷于瘫痪。重建市委领导机构己是五年以后的事了。第四届市委常委13人,组织关系不在地方的军队干部占了8名。这是后话。<BR>
Sichuanese
发表于 2006-5-8 23:54:24
[转帖]金庸文化大革命时险遭红卫兵暗杀
1967年,"文化大革命"波及香港,酿成了"六七风暴"(又称"六七暴动"、"反英抗暴斗争")。由5月6日,工人自发的静坐罢工开始,到左派工会介入,号召各行各业工人起来声援。5月10日,金庸发表社评《住下来了,不想走了!》,"香港尽管有它一千个不好,一万种不是,……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走到一起来了,住下来了,不想走了。"5月11日他在社评中强调工潮不要涉及政治。当天下午,工人、学生及各界代表手持《毛主席语录》举行游行示威。港府为了防止工人大规模聚集,出动大批军警,最后工人与警察发生冲突,警察动用警棍、防暴枪和催泪弹,不少工人遭到拘捕。到5月14日,共有400人被捕。金庸在这一天的社评中呼吁居民"力持镇定,共度难关"。 <BR> <BR> 从5月16日起,香港左派发动各新闻单位、工厂、学校、电影公司和其他中资机构的干部群众,到港督府游行示威,张贴大字报,勒令港英政府立即释放被捕的中国工人、居民,并向全港中国同胞赔礼道歉。5月17日,金庸发表《同情工人,反对骚乱》社评。 <BR> <BR> 5月16日到20日,每天都有几千学生、工人和干部到港督府前示威游行,成立了"香港各界同胞反英抗暴斗争委员会"(简称"斗委会")。从5月18日起,金庸连续发表了大量社评:《中共是否即要收回香港》、《英国的香港政策》、《每个香港人的责任》、《命运相同,同舟共济》、《香港居民在恳求》、《十二天来的噩梦》、《岂有他哉?避水火也!》。 <BR> <BR> 面对"五月事件",金庸的态度一直很明朗,他完全是站在港府一边,支持他们的政策。所以,汉奸、走狗、卖国贼、"豺狼镛"等帽子漫天飞来,他面对的是左派四面八方的诅咒、辱骂。在香港一间国货公司的橱窗最显著的位置,还展出了左派眼中的"十大汉奸",金庸被列为头号汉奸,谑称"豺狼镛",有照片,有文字,图文并茂,引起很多市民围观。 <BR> <BR> 澳门左派势力更是禁止《明报》、《明报月刊》在澳门销售。但金庸在1967年6月9日发表社评《本报被禁行销澳门》,表示《明报》不会屈服:"你们禁止《明报》销入澳门,我们在经济上当然受到损失,但你们想压迫我们投降屈服,那完全是痴心妄想。你们在香港不能取得胜利,《明报》当然继续出版,跟你们斗争到底。" <BR> <BR> 金庸的立场招来了左派一连串的报复,他们买通《明报》"建明印刷公司"机房的一名工人,乘工作之便偷偷在《明报》版面上做手脚。6月23日早晨,《明报》一出版,立即引起了轰动,第四版上赫然刊出了一篇题为《敬告同业行动起来》的声明,署名"明报机房工人斗委会",内容主要是说《明报》机房工人已成立斗委会,呼吁同业不要承印《明报》。"我们流血流汗,捱更抵夜,老板却赚了大量金钱,到瑞士去做寓公,这样的事情绝对办不到。"实际上是金庸曾去瑞士出席国际报业协会年会,一星期后回港。此事影响非同小可,导致印刷公司员工全部离开《明报》。金庸和沈宝新决定暂时缩减到日出一张,过了几天,在印刷同业的协助下才逐渐恢复正常。连日来《明报》收到数以千计的读者来电、来信,表示批评或支持。 <BR> <BR> 面对一再的打击,6月24、25日金庸连续发表《敬告读者》、《再告读者》社评,谴责左派。"六七风暴"欲演欲烈,"左派"打人、放炸弹、烧巴士、电车、炸邮局、烧建筑物,用鱼炮炸警察,用石头投掷行人和汽车.......形势日趋恶化,香港已成为一个"乱港"。7月13日,《明报》发表《恐怖世界,人人自危》社评,谴责左派。23日,他曾工作过的《新晚报》以三行大字标题刊出了一篇半文不白、充满恶毒谩骂的"奇"文: <BR> <BR> "绿村电台《特种狗经》介绍 <BR> <BR> 最佳汉奸狗胆豺狼镛 <BR> <BR> 系一只反骨阴湿恶狗" <BR> <BR> 该文揭发金庸的"恶劣言行",指出他的人生哲学就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个人的私利,什么事也可以做"。凡是港澳"爱国同胞","人人都恨不得宰而烹之"。 <BR> <BR> 8月24日,香港商业电台著名男播音员林彬,因为在节目中批评左派的暴行,被左派浇上汽油,活活烧死。他的死震惊了整个香港,新闻界人人自危,《明报》还是接连发表了《烧不灭正义的声音》、《敬悼林彬先生》等社评,沉痛哀悼林彬的死,愤怒谴责左派令人发指的暴行进行,郑重表示为了维护香港和平与稳定,愿意与同业一起坚决斗争,决不妥协、退缩。 <BR> <BR> 林彬被杀害后,金庸被列入左派分子暗杀的六人黑名单,其他五人包括立法局议员李福树、简悦强等。金庸家也曾收到一个邮包炸弹,王世瑜发现邮包可疑,于是报警,警方在他的家门口引爆了那个炸弹。暗杀的阴影笼罩在金庸头上,他只好放下《明报》业务,带着家人到新加坡暂避,他自己说:"顺便到新加坡巡视业务,那边有张《新明日报》。"在他离港期间,报社业务由沈宝新负责,编务由总编辑梁小中主持,社评由梁小中、胡菊人执笔。期间,承印《明报》的印刷厂曾被捣乱,几百位左派分子还气势汹汹赶到南康大厦,准备对《明报》进行大破坏,还扬言要火烧《明报》。因为他们事先已有所防备,将《明报》编辑部的标志都拆了下来,还在大门外安装了铁闸门,字房工人甚至把铸字用的铅熔成为铅液,以备暴徒来犯时防卫。汹涌而来的人流一下子没找到编辑部所在,等找到时,铁闸门关上了,混乱中大队警察赶到,《明报》才免于一劫。<!--Element not supported - Type: 8 Name: #comment--><BR><BR>
Sichuanese
发表于 2006-6-14 13:59:33
“激情广场”──文化大革命包袱还想背到几时?
“激情广场”的名称的来由,应出自中央台《激情广场》节目。在田奇庄先生和蒙泰尼里神父两位的文章中,对现在“群众自发”地在广场之夜,唱起“文化大革命歌”、跳起“忠字舞”,称之为“激情广场”现象,真可谓贴切、形象。如果要严格地说的话,我看还应称之为“另类激情广场”。正如两位老兄分析的那样,这些“激情”一番的人们,往往并不是“社会最底层”的那些穷苦下岗工人──他们可没有这样的闲功夫呢!而只是一些有闲、晚年无忧的“幸福老人”罢了。现在我也就此,发表一点看法。<BR><BR><BR><div align="center"><b>一、“激情广场”无伤大雅</b></div><BR><BR><BR> 本来,作为一个流行的游戏,并不是什么大事。社会流行的风气,往往没有多少持久性。以前不是还有过香功热、交谊舞热、“说不得功”热、秧歌热等等之“热”吗?那么,现在唱唱“老歌”,把“忠字舞”当秧歌来舞一舞,来个载歌载舞的表演秀,既锻炼身体,又自娱自乐,就也应算是一个很正常的事了。<BR><BR> 记得上世纪94年的时候,就曾看过湖南台的一个专题节目。当时正谣传“老毛害死人多,有杀气”,因而正兴起着以“毛像”辟邪的滑稽闹剧。当时的湖南电视台,自是起到推波助澜作用。不过,在报道一群河南退休老太太秧歌队到韶山“朝圣”专题片中,却出了一个叫人捧腹的笑料:这群幸福老太太面对镜头,刚才还说的是“喝水不忘挖井人”,接着就说:以前对毛虽然同样怀着无比尊敬,但是当时穷得没饭吃,“大串连”又没赶上,就是想来都是不可能的。“现在党的政策好了,我们都致富了,所以终于可以来看看他老人家的家乡了”。<BR><BR> 当时,真是逗得我笑得打滚。大家知道,河南在文化大革命时代是一个穷省份:不是旱灾,就是洪涝,再加之文化大革命折腾,因此“十年倒有九年荒”(文化大革命时,敲着凤阳花鼓讨饭“河南老乡”的歌词)。同样的一个天,同样的一个地,过去是连饭都吃不上,现在富裕起来了,倒反过来拜这样的一个“穷鬼神”了。你说滑稽不滑稽?<BR><BR> 事实上,这也好理解。就如现在一样,在“激情广场”的我们的幸福老人们,他们跳上“忠字舞”,唱的是“文化大革命歌”,就是你真要采访起他来,说不定他还会背上一两句文化大革命“词儿”。但是,你真要他回到文化大革命时代。要他们对着一张主席像“早请求,晚汇报”;要他们一个月吃不上一次肉,甚至连炒菜的油也没有;要他们的家人相互告发,道路以目,在家里都不敢说半句真话,唯一敢喊的话就是“万岁万岁万万岁”。。。他们会愿意吗?<BR><BR> ──怀念文化大革命?鬼才信呢!<BR><BR><BR><div align="center"><b>二、复辟文化大革命暗流不可低估</b></div><BR><BR><BR> 虽然我们可以平静地面对“幸福老人”们的游戏,但是对当前的情势,却也不能不警惕。前几天,我看过胖子龟孙在浙江大学的一个演讲,当说到江青的时候,竟然给出了“至于江青,她是一个历史人物。以后历史会对她做出结论。我今天就不说了”。现在社会的自由已经进了一大步,过去的一些忌讳,似乎已经成了一种默契。你清算文化大革命的罪恶,受到的却是越来越多的限制;但你如讲文化大革命也值得“一分为二”的,则好象倒是没顾忌了。<BR><BR> 去年11月,我父亲大腿骨折住院的时候,我数年来第一次一连起了一个星期的“早床”,就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从我住地去医院,要经过两个学校一个幼儿园。结果是经过一个中学倒没事,到经过小学、幼儿园时,倒是叫我震惊了:全在播放着文化大革命歌曲。我一路听过去,有放《东方红》的,有播《大海航行靠舵手》的,还有的是《红星闪闪》的。而且是一首接一首地播。我一听就明白,这种文化大革命歌曲一定是学校的上级单位统一要求播放的。因此,感到问题很严重,就马上给南方报业下的两家报纸的记者打电话,结果得到的答复是:“现在对文化大革命的报道是限制的”。我那口气,又不得不给憋了回去。<BR><BR> 我感到奇怪的是,对文化大革命报道进行限制,如果是为了遗忘倒好:忘记过去,是为了消弥仇恨和不满吧?那么,这样对小孩播放这种危险的歌曲,到底又是何意?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丢弃历史包袱虽说还不明智,那么现在又“从娃娃抓起”地进行文化大革命教育到底是何意?<BR><BR><BR><div align="center"><b>三、文化大革命包袱还想背到几时?</b></div><BR><BR><BR> 其实,对于惨绝人寰的大跃进和文化大革命,共产党早就有过定论。在七十年代末,“粉碎四人帮”和后来的清除文化大革命流毒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反对“两个凡是”的大讨论中,已经得到了清理。以邓小平为首的共产党中央已经开始了“拔乱反正”,并且以《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的决议》形式,对过去进行了总结,否定了“大跃进”和“文化大革命”,并且还开展了清除“三种人”活动。<BR><BR> 这时候,本来作为一个同样的受害者,本应是一个重新树立“新道统”,也即是从邓小平开始,开创“新纪元”的时候。如果处理得好,正是一个放下文化大革命包袱的大好时机──过去对人民犯罪的人,已经得到了清算;将来的改革发展,我们国家可以重新起步!<BR><BR> 但是,当时的领导人因为投鼠忌器,最后只落得个“不讨论”、“向前看”收场,因而失去了丢下这个沉重包袱的最好机会。后来经过两“代”的领导人更替,这个问题仍然是模糊不清。结果呢,到头来,尽管改革已近三十年,他们的执政地位和他们进行的改革的合法性,却一直受到挑战和质疑:上世纪八十年代、九十年代,直到27年后的2006年,仍然受到极左份子的干扰,文化大革命中在争着“社会主义”还是“修正主义”,到改革开放27年后,仍然还在质疑改革开放:到底“姓资”还是“姓社”!<BR><BR> 对过去的充分否定,本就是一种丢掉包袱、轻装前进的做法。这也好比国民党一样,1947年的“228”大屠杀,一直都是国民党的心头之痛。直到最近,国民党马英九道歉,才与他们的过去轻轻地划了一道“界线”。其实,马英九本是一个新人,1947年的“228”与他有什么关系?他的道歉,不过是一种代前人受过的举动,但是国民党的这个历史包袱,在他的几个前任中,没有一个能够卸下来,最后国民党整整背了59年!<BR><BR> 令人遗憾的是,经过了几“代”的更替的现在,我们竟然不仅没放下“文化大革命”包袱,而且反其道而行之,反倒干起了限制反思文化大革命,倒是反过来支持起否定自己的力量、反对改革的力量起来,不仅对罪恶累累、名声狼迹的极左份子空前地放任,甚至连幼儿园和小学,都重新唱起了文化大革命歌曲!<BR><BR> 此消彼长,到底我们现在是不是又在重新“拔乱反正”,开始清算起了改革起来了?我们到底还要等到何时才能卸下这沉重的历史包袱、放下这前人犯下的罪孽,重新起步?<BR><BR><BR><div align="center"><b>四、还记得“小将”“老将”的对垒吗?</b></div><BR><BR><BR> 现在的“老文化大革命”受害者唱唱文化大革命歌曲,可能还是自娱自乐,他们是会清醒的,但是我们不要忘记的是现在的一些文化大革命份子正把他们争取的目标,放在“娃娃”身上了。<BR><BR> 不要以为让这些娃娃们唱唱文化大革命歌曲无所谓。不要侥幸地以为,过了几年,走上社会了,他们就会把一切给忘了!<BR><BR> 如果我们还有记性的话,我们应该知道当年围斗刘少奇的就是一些十七八岁的“娃娃”。把一代叱咤风云的彭大将军架起来“坐土飞机”的,也同样正是当年的十七八岁的“娃娃”们。而在本应该清算毛的极左错误时的大跃进后期,当时也正如现在一样──也都是正在上幼儿园、小学的“娃娃”!<BR><BR> 正是这样一大批在极度恐怖的“反右”运动、极度饥饿的“大跃进”中,当时还在父母的怀里的这些幸存者,在林彪独立支撑、颠倒黑白,为毛推托责任、嫁祸的时候的幼儿园和小学的娃娃们,在过了七、八年之后,长成十五六、十七、八岁的小青年小姑娘的时候,充当了毛的打手和“革命小将”,奇迹地成为刘少奇、彭德怀、陈毅等几乎所有“革命老将”的送终者!<BR><BR> 如果当时在清算反右和大跃进的时候彻底一些,这些“革命老将”还会成为“革命小将”们无知的牺牲品吗?换言之,当这些无知的“革命小将”们的军皮带,抽打在这些革命老将们脊背的时候,“老将”们会想得到,这些人在当年清算极左势力的时候,都还是一些读幼儿园和小学的娃娃?当“革命老将”对伟大领袖的颠倒黑白的辩解唯唯诺诺的时候,他们会不会想到,他们将在这些娃娃们的手里,成批、成批地付出他们生命代价?<BR><BR> 就是始作甬者的罪人林彪,他会不会想到,就在不久前的“七千人大会”上,当他昧着良心、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把一个本来已经败下阵来、等待清算的凡夫,重新推上神坛、扶上“龙椅”,不久之后,这个装神弄鬼的半文盲,竟然把他这个“战争魔鬼”、“雪山之狐”的“战神”,逼得走徒无路,最后只落个横死他乡?<BR><BR> 如果大家注意的话,现在的一些在网络上为文化大革命鼓与呼的愤青们,不正都是没有经过文化大革命的,甚至是文化大革命终结后十来年才出生的小愤青吗?现在天天听着文化大革命歌曲的幼儿们,他们不是也会迅速地长大,成为新一代“小将”、“闯将”呢?<BR><BR> 不要以为历史不会重演,不要以为极左的荒唐不会再来──三次大规模的极左思潮与改革者的对垒,就是一个警示的信号!<BR><BR><BR><div align="center"><b>五、危险的得过且过,历史会否重演?</b></div><BR><BR><BR> 历史又翻过了数页,我们这些当年文化大革命后期出生,随着改革开放成长的一批人也慢慢地步入中年的时候,当年站在改革的风口浪尖、迎立改革开放潮头的人物,也已慢慢走进历史。当一些改革“老将”如邓小平、袁庚、李慎之等先生们相继故去的时候,无不引起我“逝者如斯”的感慨。<BR><BR> 但是,当我看到,一些极左份子往往堂而皇之地重新站出来大呼小叫、理直气壮的时候;当我听到,文化大革命的歌曲公然地在我们的小学和幼儿园堂而皇之地唱响的时候;当文化大革命歌曲在一些富裕城市,竟然形成了“激情广场”的时候;当我看到,我们的各种媒体对文化大革命罪恶的清算讳莫如深的时候;我们看到的是,现在站在改革立场的当年的所谓“右派”(现在还被人称为“右派”)却往往畏畏缩缩,“该讲的讲不出”,更是引起了我内心悲怆和忧思。<BR><BR> 我要问的是,如果说这些“改革老将”们的逝去,是人类面对自然法则的无奈,那么谁又能保证,他们的仙去,却也正是一种安享天年、“功德圆满”的侥幸呢?──就如当年极左“老将”康生一样,在邓小平拔乱反正之前他已经故去──如果他命长一点,江青的资产主义的丝袜、小青年王洪文的肝炎,是不是也会让他在“高干待遇”的秦城,给他以同样的应得的惩罚呢?<BR><BR> ──如果改革势力步步退缩,而本来就爱走极端的极左势力抬头的话,这难道是不可能吗!<BR><BR> 在1961年,千万个还挣扎在死亡线上的小学生、幼儿班的儿童们,在欺骗中得到成长,到7年后的1968年,终于成长为“革命小将”,而与当时的“革命老将”对垒;<BR><BR> 现在,正在受着文化大革命歌曲熏陶和教育的儿童们,再过七、八年,如果也成了新的“革命小将”,他们会不会也在不久的将来,也奇迹般站在还健在的“改革老将”面前,向他们施之当年“革命老将”同样的待遇呢?<BR><BR> ──真想我的这番话语是危言耸听。<BR><BR> ──但愿!但愿!但愿!<BR><BR><div align="center">(2006年6月13日一稿,14日上午一较)</div><BR><BR>========================<BR>附:<BR><BR>1、激情广场──毛泽东颂歌何其多 <BR><a href="/newbbs/dispbbs.asp?BoardID=1&ID=752228" target="_blank"><font color="#000000">/newbbs/dispbbs.asp?BoardID=1&ID=752228</font></a><BR><BR>2、我为什么要拒绝“激情广场”?<BR><a href="/newbbs/dispbbs.asp?boardid=1&star=1&replyid=11228160&id=1140270&skin=0&page=1" target="_blank"><font color="#000000">/newbbs/dispbbs.asp?boardid=1&star=1&replyid=11228160&id=1140270&skin=0&page=1</font></a><BR><BR>3、毛新宇在浙江大学的一场精彩报告--江青:“以后历史会对她做出结论”。<BR><BR><a href="http://www.ccforum_org_cn/forum.php?mod=viewthread&tid=48339&extra=page" target="_blank"><font color="#3399ff">http://www.ccforum_org_cn/forum.php?mod=viewthread&tid=48339&extra=page</font></a>%3D1<BR>
陈学林
发表于 2006-7-13 21:56:47
[转帖]文化大革命中假如鲁迅还活着会怎样
<div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4pt;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SIZE: 12pt; FONT-FAMILY: 楷体_GB2312;">一直以来,知识界都流行这样的一个疑问:<a name="0"></a><b style="COLOR: black; BACKGROUND-COLOR: #ffff66;">假如鲁迅还活着会怎样</b>?据说这个问题是“文化大革命”时期向毛主席提出来的。鲁迅的骨头自然是硬的,但也是韧的。他骂了国民党,最后被国民党上了黑名单,要暗杀,要拘捕,于是他便躲到了上海的租界里,继续的骂。他是不愿去做别人所期望的烈士的。<span lang="EN-US"></span></span></div><div class="MsoNormal" style="MARGIN: 0cm 0cm 0pt; TEXT-INDENT: 24pt; mso-char-indent-count: 2.0;"><span style="FONT-SIZE: 12pt; FONT-FAMILY: 楷体_GB2312;">也是据说,毛主席对这个问题是这样回答的:或者的不做声,或者是住在监牢里继续的写。</span></div>
陈学林
发表于 2006-7-13 21:58:51
胡适说,<b style="COLOR: black; BACKGROUND-COLOR: #ffff66;">鲁迅</b>今天(文化大革命)若不死,天安门前等杀头
黄正东
发表于 2006-7-14 01:17:09
那等得到文化革命,反右时恐怕就没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