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羌山羌情

土墙 木门 旱烟袋 母亲 家园 古羌寨 历史的变迁随着漂浮在空气中得沉埃落定,被深深得埋葬在黄土地下面。这是一个老话题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的思绪被一种无形的冲动打开。坐在电脑前,听着窗前劈劈啪啪的雨声,由远而近有序的敲打着什么?我不得不放下我手中的电脑键盘去聆听它的节奏。哦!那不是一曲大自然唱给人们的小夜曲吗? 收回思绪,盯着电脑的显示器,我不知所错。取出一只香烟点燃,看着缓缓升腾地烟雾我茫然。想记下一些事情,又不知从何下笔。 “土墙 木门 旱烟袋 母亲 家园 古羌寨”这一话题还是我在网上发布的一张照片引起网友的注意而取名所得。这里我不得不谢谢这位网友,是你把我的思绪打开。我仿佛进入到历史的沉埃,拾起那些被遗忘的点点滴滴破碎的历史记忆。 那是我童年的时候。我出生在一个很小的小山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出门到很远的地方从事教育工作。把母亲、弟弟和我留在了这里。那时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大,也不知道生活的艰辛,一天无忧无虑,只知道一日三餐有饭吃,有衣穿,不知道这一切从何而来。 过了几年,父亲因工作突出,被调到师范学校任教。这时条件比在以前要好的多。父亲就把母亲、弟弟、和我接到了他身边。我也离开了生我的小山村。 追忆往事是痛苦而漫长的。当我又回到童年的小山村,已是儿立之年。看见被烟熏火燎染得焦黄的黄土墙,我的眼泪从眼眶的一个角落里蹦了出来。几十年的日思梦想我的小山村。我的内心不停的在呼喊着它的名字“萝卜寨”。 我踩着用片片石一个挨着一个铺得平平展展并不很宽的乡村小路漫漫地移动着我的眼线,尽量搜索着我童年的痕迹。 不远处传来一阵一阵孩子的嬉笑声,我加快步伐,转过一个弯,就看见一群穿着传统羌族服装的小朋友们正在作游戏。一个小男孩牵着一只小山羊追逐着一群小女孩嬉笑着。旁边还有几个男孩在玩皮球。我被这一情景深深的吸引,我正看着牵着小山羊的男孩,不知道从何方飞来一个皮球正打在我的头上。我环顾四周,发现刚才玩皮球的几个小男孩呆呆的傻傻的站在那里,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笑了笑对他们说:“你们是哪家的孩子”?只听见他们用一种熟悉的羌语说了一些什么,我并不清楚,因为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这里。虽然听得懂一些简单的羌话,但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也就无法知道他们现在在想些什么。看见他们并不想告诉我什么,就主动和他们聊了起来。“你们能用汉话和我谈谈吗?”只听见一个比较大的男孩喊了一声,他们就四散逃串,一会就不知他们的身影。那一群作游戏的小朋友看见大男孩们不见了,也一哄而散,各自回家去了。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使我想起诗人贺知章的《回乡偶书》 “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 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一阵刺鼻的很久都没有闻到过的烟味钻进了我的鼻孔。我不停的打开记忆得伐门,翻动着点点滴滴破粹的思绪。哦!那是我很小的时候,奶奶常常抽的兰花烟味。兰花烟是一种当地自产自销又经济又便宜的一种烟草。烟味苦涩中带着一丝淡淡的香味,辛辣而刺鼻。我随着烟味的方向走了过去。看见一位老年妇女,穿着一身黑色的土布、身前还飘着几根鼎甘兰的长条围裙,头上还裹着白色的头帕,嘴里叼着一根不长的烟杆,不时的冒出一股白色的烟雾,正在享受着晚霞的最后一瞬间。不远处坐着一位中年妇女,手中做着针线活。我用手中的照相机拍下了这瞬间的历史。 蓝天白云衬托着一片金色的土地──萝卜寨。 - 羌山羌情

萝卜寨坐落在离成都146公里的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汶川县燕门乡境内。海拔1970米,属高半山依山而建无羌碉的一个古老羌寨。羌民用黄泥和片石作为建筑材料修建房屋,楼高二至三层,户户相连,层层叠叠,井然有序。整个羌寨以南北两条约七尺宽片石路贯通,东西数十条仅容二人擦肩而过的支巷,错中复杂,户户相通,寨内巷道阡陌纵横,进入其中有如迷宫一般。萝卜寨为羌族聚居地,全寨有200户人家,约千人居住。羌族是56个华夏民族中最古老的一个民族,没有文字,它的历史主要靠一些叫“许”、“比”、“释比”或“诗卓”的人传承下来。相当于人们熟知的巫师。相传,羌民族原本是有文字的民族,那就是“释比”的经书,经书是用桦树皮做的。传说有一年,一个娃娃拿着经书在山上放羊,娃娃累了打瞌睡时,经书被羊子啃光了。从此,羌族文字就失传了。没有办法,释比就把羊子杀了,用羊皮绷了一个鼓敲着教徒弟,就这样世代相传。“释比”作为古羌人相信万物有神灵的产物和调节人、鬼、神三者关系的使者,又是羌民族的灵魂。
待续,请指导,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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