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出行,都是在精装一份回忆,多日、多年以后回首,才发现原来是宝贝似的收藏了一份回忆,而这份回忆,也许很特殊、也许很平淡,这都无所谓,不解的是,自己依然把它当成宝捧在手心里。 从家里出发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过了,冬季特有的天空,一灰到底,不见半点蓝色。车过西门大桥,从中心花园左转便走上了去那条美丽峡谷的路,碧锋峡那条路,只是我们今天不去碧锋峡,我们只是路过,路过碧锋峡、路过上里、路过那条弯弯的山路、路过夹关。一切都是路过,就象我们对于生命来说,永远都是匆匆路过的过客。 出了城,就有了田野,有了河水的声音,还有青蓝的远山。这些,都是平淡的、无奇的,平淡无奇地似有一种淡淡的宁静从心里划过。 穿过那条峡谷,走过那座小镇,没有波澜,惟有车内的音乐轻缓地流淌。路过碧峰大桥,挥手拜拜,放弃,有时候是为了获得,放弃碧峰峡、放弃上里,我们走上那条弯弯山路。 山路两旁有很多的芦苇,芦苇在冬的怀里摇曳飘荡,给淡淡的一生划上圆圆的句号。夏天的时候,他们青绿,绿得亮眼,美美地接受着每一双眼睛的扫视;秋天的时候,白白的芦苇花在风里轻摇,很美,在芦苇丛中,不失为一个发呆的好地方。 不知为何,每看到芦苇,甚至“芦苇”两个字,总会想到南飞的雁,然后想到《燕南飞》这首歌,眼前出现的画面永远是:近处是几枝芦苇开在湖边,芦苇上方有两只展翅的大雁,天是蓝的,湖水也是蓝的,芦苇是白色的,大雁是黑色的。虽然这山上的似乎不是芦苇,可就是想到了这幅画面,不变的画面、不变的想象和不变的守侯。 站在芦苇边,山下一片白茫茫,看不到远山也看不到村庄,风轻轻吹来,拂着芦苇、撩着发丝。初冬的风不大,却也是够凉,最终耐不住冷,回到车里继续前行,片片芦苇便在车窗外而远去远去。 下山不久变到了夹关,依稀中,夹关是个古镇,不太有名气,但是,只因路过几次都没进镇里去,心中总只似有一块石头撩拨着、诱惑着。问当地人夹关可有老房子,众人都说早拆了,都是红砖绿瓦了。 带着些失望的心绪往回走,过桥时看见河边的房屋,连叫停车。 车停在了桥中央,那一幅烟雨河边路,古朴静美,没有一丝恣意的张扬,河水并不太绿,但是很安静地流淌着,非常真实地反映着什么?河的不快乐还是河的快乐?记得曾经与浪子说过一句玩笑话:“青衣江的水进了城就变了颜色。”浪子问为什么,飘说不知道啊,也许是城里的脂粉红尘味太重吧。谁知就连这小村落,小河为何那么忧郁?就因为也沾染了红尘脂粉?还是多了些哀愁人儿的凝望?罢了,罢了,走罢,别让那无病呻吟坏了这一方清清绿水。 回去路上,一路田野茶园,不必多说,只是这既然是平淡的故事,少不得吃。晚餐就在名山叶羊肉解决,汤烫肉香,味道还不错。 回到城里时,灯火已通明,每一盏灯都演绎着一个个的故事、讲述着一个个的故事,多数是平淡的、平凡的故事。
- 一个淡淡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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