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11-06（上）：古遗址现造纸坊

⊙ 雷康／编

　　首先感谢作家韩蓁老师和市风景旅游局的刘世祥主任与我同游平乐镇，并致谢邛崃市风景旅游局和平乐镇政府为这次采风所提供的大力支持。
　　我，一个平常心的人，十分敬业地、真实地记录下我身边所发生的事，我的口号就是：我见证历史，我求真历史，我延续历史。

　　一早起床，发现天气更差，似乎要下雨。韩蓁老师、刘世祥主任和我，继续今天在平乐镇的采风，进入后被我们称之为“川西竹海”的一个小片：芦沟，感受曾经无比辉煌的纸文化。“蜀南竹海”位于宜宾市，哪里主要生长的是斑竹，而“川西竹海”则是慈竹。

清影伴流水，白沫江边远望七孔乐善古石桥，江水不很清澈，但水面上有不少戏水的鸭子。该桥修建于清代同治元年（1862年），由乡里的知名人士筹资修建，共用了10年时间。桥分七孔，长120米，高16.6米，宽10米，是四川现存最大的古代石拱桥　「上边小图点击放大后的尺寸：1024x768，然后可在图片上按右键设置为墙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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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3-11-06 8:24:14

钟表电器修理铺，老师傅正在门前长条凳上悠闲地吸着纸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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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3-11-06 8:25:36

城镇居民最低生活保障的本人申请名单上罗列着古镇上最穷的一群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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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3-11-06 8:26:12

历史传承，一个新修建的牌坊能传承历史吗？镇江坊1990年代建成，宽6米，高8米，飞檐翘角。临江这面上书：“江流叠翠，东仓、西廪”，两边对联：“过桥去应是钟灵仙境金华佛地，渡船来可有崃山秀色蒙岭烟云”。其前拉了一幅广告：“……欢迎王国贵医师从省医院……”。注意右边的韩蓁老师正在放低有碍画面的顶篷，助我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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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3-11-06 8:30:22

进入一个小茶铺，来到白沫江边，一棵粗壮的黄桷树把所有的枝干伸向江心，远处是兴乐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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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3-11-06 8:32:44

清理河边的垃圾，远处是兴乐桥。平乐自南宋以来即为造纸之乡，据《邛州志》载：“成都草纸半平落”，这是当时平乐纸乡盛产纸的真实写照，平乐出产的纸直到解放前期都十分有名，畅销整个东南亚地区。相传平乐的母亲河也因为平乐造纸加工的作坊太多，往江中排放污水后，使江面都布满白色泡沫而得名为“白沫江”，足见平乐当时造纸业之发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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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3-11-06 8:34:34

老屋无语。走在这些房屋面前，我反而一点感觉也没有，也许是早上没有什么光影，也许这里穿插了一些现代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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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3-11-06 8:36:18

牌坊的另一面。顺着街道走，转完一圈后，我们又回到了新修建的牌坊，正街这面上书：“秦埠汉衢，南梁、北津”，两边对联：“沫水西来通长江汇九省商贾繁华千年埠镇，骑龙东去连锦城聚八方物货富裕百里黎民”。我感觉不到一点生气和民俗味，因而没有照到当地人们生活的画面，平乐镇的早上是枯燥的，我只好把这个假文物的另一面再次抓进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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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3-11-06 8:48:46

镇政府办公楼。与昨日陪同我们的镇副书记汇合后，我们一行三人在镇副书记配同下，在镇上匆匆吃了碗邛崃市的名小吃“奶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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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3-11-06 8:53:52

《古造纸作坊遗址》石碑，此处作坊遗址位于距平乐古镇1公里的芦沟风景区，这里有成片的被我们称之为“川西竹海”的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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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3-11-06 9:40:10

古造纸作坊遗址。宋代《九域志》记载：“平乐镇，濒河，水陆通道，市口繁富，纸市犹大”。平乐镇造纸作坊，始于南宋，兴盛于明末清初　「上边小图点击放大后的尺寸：1024x768，然后可在图片上按右键设置为墙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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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3-11-06 9:40:27

蒸煮竹子的木制篁锅有3.5米高，里面能装两万多斤的竹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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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3-11-06 9:42:06

篁锅四周是高2.5米、用竹子搭的桥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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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3-11-06 9:43:49

加热木制篁锅的火灶已多年未用，周边已十分潮湿，新长出的竹林已将其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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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3-11-06 9:47:47

韩蓁老师、刘世祥主任在唯一保存完好的木制篁锅旁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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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3-11-06 9:50:27

韩蓁老师在询问主人家，主人家说道：“我们十五六个人就站在桥盆上围着篁锅，手上拿着6米多的长杆子，一下一下地舂竹麻。两边还有两个拿爪手的人，他们会在我们舂的空隙里翻竹麻，才能打得匀。只有大家跟着竹麻号子的点，杆子同起同落，打出来的竹麻才是最细的，而且行动统一后才能和爪手避开。村上有几十口篁锅，竹麻工人挨家帮人打竹麻，一般一口篁锅就要打3天，不管艳阳高照还是下雪下雨，一旦一口篁锅升起来了，就要接着打完。那时最怕夏天，篁锅里蒸着竹麻，热气一个劲地往上升，头上还顶着太阳，汗水啊就跟河一样往下流”。左起：刘世祥、镇副书记、韩蓁、主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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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3-11-06 9:53:42

水磨，从木板上的面粉来判断，这个水磨还在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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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3-11-06 9:54:18

石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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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3-11-06 9:56:14

⊙ 谢天开／文

　　兴乐桥头的两棵黄桷古树是邛崃县平乐古镇最经典的风光。树龄1500年，树冠遮天蔽日，抬头望去两树的枝叶若绿云一样在天空聚拢，夏秋在树下喝茶　聊天感觉似神仙一般。脚下是澄清如练的白沫江，远望是清代同治年间修筑的七孔乐善古石桥，孔洞如桃形，清风伴流水从中掠过隐隐如吹箫奏笛之声。古石桥在两岸青山碧水绿树、青瓦民居的映衬下明媚亮丽，倘若在清晨或黄昏，水面上的雾与民居的炊烟缭绕一起，桥下石阶上若再有几位红衫白褂洗衣劳作的女人，朦胧之间古镇便沉醉在一幅田园乡村诗画的轻音之中了。
　　不过这诗画只可于烟雨中远观，近看平乐古镇百年老房已经到风烛残年的光景。平乐真的如此平常吗？
　　夜宿古镇小旅店。天色如墨秋雨淅淅，从一股股窗缝隙风里我嗅到了好多熟悉而遥远的气息：一忽儿是黄桷古树有点甘清苦涩的味儿，一忽儿是窖酒的气味儿，沁人肺腑；再一会儿是竹子的幽幽清香。恍惚间我仿佛听见千年古树在风中的絮语，真的弄不清楚人是在梦里还是梦外。
　　第二天，从平乐古镇的导游地图上我才明白：这里是古秦汉驿道──南方丝绸之路的起点。
　　汉时天下有48郡县设有铁官，临邛为一处。司马迁在《史记·货殖列传》里记载，秦始皇灭六国迁徙豪富入蜀，以冶铁致富的卓氏从赵国迁居临邛，“即铁山鼓铸，运筹策，倾滇蜀之民，富至僮千人。”卓家是将中原先进的冶铁技术引进四川，而使这里成为古代重要钢铁生产基地之一的大功臣。
　　而今在平乐骑龙山下西南面的坡地一带，还不时发现古代遗留有炉渣结块和弃掷的生铁。当地的乡民叫那一带为“铁屎坝”，这里有冶铁打铁的传统。今天在平乐镇的场口，刚下古桥有一处百年铁匠铺，常年风箱呼呼炉火照天地，打铁声砰砰火星四溅，好看，看得好奇的城里人发呆，为古镇一景。
　　打铁的节奏雄壮，打铁的动作斩截。让人想到那写出《子虚赋》、《上林赋》的司马长卿本应是位情感缠绵细腻的才子，文章大块瑰丽的圣手；却想不到这厮摆弄起国家行政来也是有章有法：先是在长安向汉武帝要了政策、然后回到蜀郡成都大张旗鼓地搞政治宣传、再后又悄悄返临邛筹措筑路资金，最终在上下赞扬欢呼中完成开通了西南夷道──南方丝绸之路。
　　在黄桷古树下我们品茗座话成都才子司马相如──不仅仅是一位文学家，而且还是一位在中国农业社会中政声远卓的筑路官员。“撞万石之钟，击雷霆之鼓。”他虽为成都人却一反成都地理性格中闲逸慵懒而气冲斗牛。应该说司马相如为文为官，在两方面都成功的非常人士。正因为他有如此非常之举而立如此非常之功，才侧身进入“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司马迁《史记》的，这是成都人的千古荣光！
　　不过在民间，人们津津乐道却是他做穷书生时，与富家大小姐卓文君共同执手作出的惊世骇俗之举的故事：开始一曲凤求凰，继而“文君夜亡奔相如”，当时的境况是：“相如与俱之临邛，尽卖其车骑，买一酒舍酤酒，而令文君当垆。相如身自著犊鼻裤，与保庸杂作，涤器于市中。”（《史记·司马相如列传》）──然而早先的鲁莽私奔，后来传为千古美谈，这就是浪漫，浸透邛崃文君酒香的浪漫，二千年前为了婚姻自由反抗宗法礼制不顾一切的前卫如今成了经典。
　　作为南方丝绸之路的第一驿站，平乐古镇除铁器自西汉起闻名川滇之外，到了宋代这里又悄然兴起造纸业。
　　宋代造纸的遗址距平乐古镇3km处的芦沟。芦沟被称为邛崃的竹海，一条道路蜿蜒伸进沟里，人行其间如行山阴道中，移步换景。气温也非常宜人，刚才沟外还热浪灼人，一进沟内便陡降两三度，凉风爽爽。沟内到处是大青石，山石之上的竹子全是川西坝子常见的慈竹，纤维丰富而有韧性，是造纸的主要原料。
　　在南宋造纸的遗址，秋日透过依依翠竹，光斑点点印在那些古老的石磨、石锥、石槽，上面爬满了青苔生满青草。然而稍加考察就发现，这里造纸是以水为动力，因此水道设计十分复杂，冲驱推动大水磨的水道上设有小闸门，以水量大小控制大水磨的转速与起动、停止。多余的水则流入浸泡竹子的漂浸水池。大水磨现已废弃，在水道右侧还有小水磨房，目前仍在运作，不过主要用途改作碾磨玉米面。另外，蒸煮纸浆的大木桶“簧锅”进出料的工艺也十分巧妙。
　　并且所有水道都是在芦沟的大青石上开凿，如果没有在图纸上设计演算是不可能实现的。据成书于明末的中国古代科技百科全书《天工开物》介绍，古法造纸的工艺相当复杂，仅造竹纸的就有：破竹、沤竹、蒸煮、舂捣、抄纸压榨和烘干等若干道工序。
　　公元二世纪，东汉人蔡伦利用树皮、破布、渔网为原料发明“蔡侯纸”，造纸就成了中国古代造福人类的四大发明之一。古代造纸，在唐以前以麻纸为主，在宋以后被竹纸和皮纸取而代之。到了明代官私造纸槽坊主要分布在江西、福建、安徽、浙江和四川等省，原料为竹、木本韧皮纤维和稻草等，纸的产量居世界之首。“当笋生之后，视其山窝深浅，其竹将生枝叶者为上料。”（《天工开物·造竹纸》）从平乐产竹的环境看，可以肯定平乐的古法造纸是竹纸。那么古法造纸在九百年前究竟如何传入平乐，至今是个谜，而且也是一个奇迹！造纸工艺在当时也属于世界先进技术。而平乐古镇距蜀郡中心城市成都也有近三百里路途，在当时可谓相当遥远偏僻。旅游图上介绍说自南宋有造纸者悄悄来到此地，尔后渐渐兴起造纸，至明清时期相当发达，除顺南方丝绸之路贩运西北外，还从白沫江水路远奔长江销往江南。
　　告别平乐古镇那天正是赶集的日子，于熙熙攘攘之间，见二位村妇牵着一个孩子蹲在那棵黄桷古树下插香烧纸，还祭上一碗油亮爽口的腊肉作为牺牲。这是当地的风俗，拜干亲，就是将自家的儿女托拜给黄桷古树做干儿子或干女儿，以此来保佑子女少生病痛，长寿。在拜祭时，大人是虔诚的，往飘忽的香烛上不停地敬烧纸钱，而那少不谙事的孩童则嘴馋地不停偷吃着作为祭品的腊肉。眼前的严肃与滑稽，使人想笑，但笑不起来。因为一想到平乐曾在历史上的非常时光，与瞧见现在的平乐只是居于中国西南一隅的灰蒙暗淡平常小镇时，物非人亦非，大树犹在人以何堪？心里有说不出的况味。
　　一阵风过来，我又嗅到黄桷古树那清幽略微苦涩的气息，抬望眼，忽然感悟到这里有千年的风雨千年的春秋，平乐古镇原本是铁与纸造就的。

　　本文已在今天的《四川日报》上发表，详见：http://sichuandaily.scol_com_cn/2003/11/28/20031128420474803429.htm 希望大家多多发表好文章，以便报刊编辑来此选用。

真是好东东 顶~~~

爽！

乘车前行一段后，看到的路边的“千年石篁锅”石碑。我想当地人为了开发旅游，把话说得过大，动不动就是一个“千年”。如说这里是宋代造纸坊遗址，我还信，但这石篁锅不可能有千年。据查，这里的古造纸作坊遗址始于南宋，最多为明末清初，经初步发现现存七十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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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3-11-06 10:06:50

慈竹交易堵住了我们的车的路，我立即下车走到前面拍摄。在芦沟的公路上常会见到这样的交易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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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3-11-06 10:08:39

上图车被堵的地方有几户人家，房屋的一面挂着许多已收获的玉米，为这绿色的竹海里“画”上一笔金色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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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3-11-06 10:10:46

而在房前的竹棚上则挂着翠绿的胡儿瓜「不知其名，请您赐教于我」，在细雨丝中愈见水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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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3-11-06 10:11:40

最小的政权：村民委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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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3-11-06 10:13:39

集资公路，凝聚的希冀。《芦沟公路集资公示栏》泄露了芦沟里的居民们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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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3-11-06 10:13:55

基石的美丽。民居透出的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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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3-11-06 10:30:23

造纸用具石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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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3-11-06 10:33:38

又是一处篁锅遗址，造纸遗址沿山造坊，设计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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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3-11-06 10:41:35

竹林农家清风摇。新修建的农家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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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3-11-06 10:47:34

庭院深深，唯有看家狗狂叫，但没有人主人家的声息。拍摄完这张照片后，我们就离开芦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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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3-11-06 10:59:06

俯瞰小青瓦的海洋。我们来到中学附近的韩蓁老师的朋友，退休教师XXX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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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3-11-06 11:30:29

退休教师XXX和韩蓁老师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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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3-11-06 11:31:49

乡政府门前摆摊制售毛刷的妇女。午饭安排在下坝乡吃，同下坝乡王志雄书记见面后，在等吃饭的一点时间里，我在街上搜寻民俗民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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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3-11-06 11:51:06

市场上丰富的鱼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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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3-11-06 11:53:38

叶子烟交易。不知是否还属烟草专卖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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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3-11-06 11:56:06

拾荒者。在一个乡下小镇的街道上能捡拾到如此多的废品，一来说明下坝乡的富裕，二来更说明主人翁的敬业和勤劳。其实，我何尚不是一个拾荒者喃，只是从纷乱的色彩里拾取平面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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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3-11-06 11:56:42

横街子前已收摊的市场，人去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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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3-11-06 12:07:54

　　午饭后，我们将去探寻神秘的李家大院，感受另一种民俗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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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新修建的牌坊能传承历史吗？" ──问的精到，期待答案！

如果平乐为图中情景,倒也不必去了......

世祥升官了哈，朝贺呀！天开也去啦？好几年没去过平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