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火车站,鲜有过得去的,更不用说喜欢了。
摩登如上海,1999年我路过的时候,还是令人不敢恭维,仅是厕所的臭味已经令我失望。广州的火车站,是我这个取得了广州户籍17年的重庆人都走近时心里惴惴的,因为它在刑事案件极高的广州也是最乱的。去年开始广州市公安局新任局长上任后,加大了整治力度,增设了派出所,加强了警力,还安装了大量的摄像头,想必好些了吧?
而家乡的菜园坝火车站,给我的印象也不好。1983年我曾在入学报到后到那里走了一次,觉得很没有章法,我还在那里的书摊买了一本《历代四季风景诗选》,至今还珍藏在我的书房里。第一首就是王安石的“总把新桃换旧符”。
菜园坝当时尤其让外地人胆怯。据说在那些小巷子吃面,你若是不先问价钱,等你吃过了,收你好几十。你要是问为什么这么贵,他说这肉末是龙肉!还便宜你了。
2004年12月,清华大学和中央教育科研所在美渝大酒店举行一个全国大学英语方面的会议,我也参加了,是公私兼顾。那几天也没住在酒店里,基本上是在家里或者朋友处住宿的。那正是“雾都”成名的12月,下雨了,从上面往下看,还是一个字,乱而无序。至于治安,我没有好问,因为来接我去大溪沟船上吃鲜鱼的就是一个警察同学。据他说 ,头一天夜里还在菜园坝,因为有很多人据说要到北京上访,警方出动了几百人。我怎么好意思再问?
希望北火车站是个例外,以崭新的面貌出现在人们的记忆中,那样的话,我可以从羊城乘火车经渝怀路回家乡了。毕竟很多年没有跟列车亲近了。
Amen to tha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