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八日,午眠中,被电话叫醒,原来是风哥吆喝着去石棉栗子坪看火把节的热闹场面。刹时,梦醒时分,爽快地答应着,并想象着篝火晚会的热闹气氛,还有融入到彝族舞蹈中的兴奋。
午后两点,车向石棉方向而去,第二天晚上零点,回到温暖的家。三十四小时,风哥、三哥、小风、飘,四个人领略一路的风情,轻歌、微熏。
一、汉源,热情洋溢的地方
车过雅安进入荥经境内,众人提议给悠远姐姐和迎风大哥打个电话,并邀约他们一同前去看火把节,遗憾的是迎风大哥出差了。一贯自由散漫并喜幽默他人的风哥和三哥突发奇想,说是要给悠远开一个玩笑,于是,两人一致推荐飘给悠远打电话,并编好了台词。谁料,飘乃非演戏之人,说了两句就忍不住而笑将开来,并老实交代了真实身份。
面对咯咯笑着的飘,两人摇着头叹着气说:“幸好没叫你做地下工作啊。”这句话,两人说了两遍,第二遍是在向悠远汇报我们的车型和车牌号时,飘依然老实汇报。于是两人同时得出一个结论:“飘不适合做地下工作。”飘轻笑着反驳:当然,活在人间,只能做阳光工作,乌拉拉。
不论什么工作,关键是到达汉源后,四个人沐浴在和乐融融的快意里。到达富林城外时,悠远已经恭候多时。
晚饭在小鱼庄解决,同来的还有老兵大哥和古大哥,对飘来说,是第一次见两位大哥,跟上次一样,感受着他们的热情与质朴。席间,轻松洋溢着,即便是劝酒,也是快乐的,更有各位的畅言之辞。
餐毕,因他没谁都不能丢下工作而与我们同去栗子坪,所以我们准备上路去石棉,哪料他们盛情挽留,从河边喝茶到烧烤摊吃臭豆腐,最后答应唱几首歌再走。于是,在歌城里,一行人载歌载舞后才迎着大渡河的河风,自由自在地飘向石棉。
二、石棉,烧烤出来的美丽
房间安排妥当后,给悠远一个电话,告诉她我们已经平安到达石棉并已住下,各人也纷纷给自己的家里寒暄吹嘘一阵,然后走向石棉的街上,寻觅着传说中的石棉烧烤。
石棉烧烤,据说很有名,三年前曾经亲自来尝过,感觉味道并不特别,风哥说那是因为飘没有吃到正宗的石棉烧烤。他这话也算对,因为那年吃的烧烤,烤法不同。
一阵溜达后,四个人落座一家烧烤店,那是一条烧考街,店店烧家家烤,记得那年就是在这街上吃的,不过这话没敢说出来,怕影响大家口欲。
以为,进店坐下,点菜后,店伙计就将烧烤好的端上来,然后列位开始一串一串的享用,岂料,果然烤法不同。不同在三,其一,桌子犹如火锅桌,不同的是,火上不是锅而是有镂空的铁板;其二,蘸碟里不是油碟不是辣椒面而是豆面,豆面里还加了些芝麻;三是不是烧不是烤,而是“炒”,在镂空铁板上“炒”。
客人端坐三方,店伙计坐一方为客人烧烤菜肴。为我们烧烤的是一个快十七岁的小妹妹,很文静很腼腆,属于问一句答一句的类型。看她熟练的摆动着菜肴,与她攀谈着,小妹妹刚初中毕业,到烧烤店打工快一个月了,九月将去外地读高中,这是第一次出来打工,为的锻炼一下自己的能力,因为开学后就会离开父母远方求学了。想想自己在这个年龄时不知怎样的懒惰着就汗颜。
她说白天睡觉的时候多些,每天,下午六点上班,凌晨三点左右下班,而每天,生意都好。生意好,那也就不需要飘来唱些什么赞歌了:味道如果不好,生意会好么?
还带着烧考味,一行四人批着凌晨一点的光火从楠桠河边慢慢闲逛回宾馆。
三、清晨,有首诗在书写
早晨,醒了一会儿后,风哥打来电话,说是已经在河边吹风了。因为昨晚睡得迟,定在九点出发,所以醒后在床上赖着,接了风哥的电话后,也打算去河边看看走走。
走在清晨的楠桠河边,看天空,似乎不会阳光灿烂,看四周,似乎偷懒的人不是很多。一个城市有水就多了许多的灵气与秀气,楠桠河与大渡河,一个穿城而过,一个绕城而过,无论哪条河都赋予了石棉温柔与秀丽。
石棉,这座坐落于雅安市西南部、大渡河中游的小城市,据说是目前雅安七个县最漂亮的一个,不过,石棉最主要是以安顺场红军抢渡大渡河而闻名。我们这次目的不在缅怀过去,所以不打算去安顺场,再说了,风哥和三哥的魂魄,早被栗子坪的美丽姑娘给吊走了。
过彩虹桥,广场上的人们,有集体锻炼的,跳舞做操的都有,也有自己锻炼的,花样百出,玩机械的,空手舞摆的,还有遛狗遛鸟的。不过,年轻人,不多,人说前三十年睡不醒后三十年睡不着,或许,就是这个理。
楠桠河边的走廊上有几处雕塑,第一尊就是一个彝族同胞的塑像,看见雕塑那一瞬,很有点身处异乡的感觉,再往前走,一副打鼓的雕塑又让人回到了“故乡”。
楠桠河床里的水很清瘦,因了这晨练中的气氛,似有首诗,慢慢流过。
四、栗子坪,第四届火把节开幕
进入栗子坪,四周冷冷清清,四人同时怀疑起来:到底有没有火把节?
在问过一个老乡后,过桥进入政府大院,火把节的戏台子已经搭好,原来,已经是第四届,可以前却是不知道,这次如果不是风哥叫来,依然不知道。院子不大,却足够容下看客们。在后来开幕式上明白,广告不到位是个好事,也会是坏事。说是好事,那是因为游客少,原汁原味的本地人多,说是坏事,是因为知道的人,不热闹。
戏台对面是接待处,穿着彝族服饰的姑娘们给每一位来宾敬酒,风哥和三哥喝后才知道,原来是矿泉水,虚惊一场。不过也是,若果真是酒,还不醉倒几个?如果是一般人物倒也罢了,无关紧要,至多就是不能参加盛典,那要是主要人物一醉倒地,那可如何是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挂了一相机的缘故,不但被热情地接待,还被邀请去建设新农村会议的记者席上。最初以为是有关火把节的会议,一听才知不是,随便拍了几张后走出会议室。走到院子里就看见风哥正对着彝族美女们拍个不停。
其中有个小妹妹,很可爱,但是对着镜头很紧张,老是躲镜头,其模样很是乖巧。
从彝海回来后,开幕式刚巧开始,演员们正开始入场。不正规,但很认真,不论老的小的,都很严肃地走着自己的路。开始时,惯例的是领导讲话,这个节目一直是在忽视之类,关心的只是娱乐,譬如看表演的人们和表演节目的演员。
五、彝海,美丽而飘然
因为开幕式是在下午两点半开幕,而时间尚早,于是车至彝海溜达。
彝海,有个彝族名字叫苏品,不知道是不是这两个字,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总之售门票的工作人员只说了这两个字的发音。彝海应该是高山淡水湖泊,虽然飘并不知道彝海的海拔高度。但看彝海四周的茂盛树木,感觉富有高原风光特色,并在见到彝海的第一时间想起了伍须海。
彝海距栗子坪37公里,听三哥说,去彝海的路是去年才修好的。彝海如今在打造中,门票不贵,一人才两元。
彝海不单只有一个海子,还有一个纪念意义,那就是当年红军长征的时候,刘伯承和当地彝族首领果基小约丹在彝海之滨举行了举世闻名的“彝海结盟”,彝海边建有纪念碑,所以,彝海现在,不但是省文物保护单位,而且是爱国主义教育基地,更是红色旅游的胜地。
彝海的水不很绿,但很清,彝海不大,但很美。
- 三十四小时,一路风情轻轻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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