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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仁者乐山|查看: 9571|回复: 18
[雕塑] 

红岩英烈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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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仁者乐山 发表于: 2006-1-3 18:35:16|显示全部楼层
钟凌云烈士钟凌云烈士
 楼主|仁者乐山 发表于: 2006-1-3 18:39:48|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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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成铬烈士周成铬烈士
 楼主|仁者乐山 发表于: 2006-1-3 18:48:22|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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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照片由仁者乐山于2006年一月三日拍摄。可惜没能找到孟园想找的马秀英烈士雕像,有点遗憾。不过第一张照片我在雕像基座没有找到烈士的姓名,这位烈士我不知是不是马秀英。
 孟园 发表于: 2006-1-4 17:47:08|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仁者兄。那张无名烈士雕像不是马秀英烈士,我在贴在本网“现代”论坛上的“11.27散记”一文中也提到了这个无名雕像。据烈士陵园的工作人员说,可能是因为烈士塑像搬家时忘了把刻有姓名的底座一起搬来了,汗哪!

  江姐的塑像,一年前我见到的时候就不很干净,今天依然如此;而齐亮烈士的塑像上,青苔比我一年前见到的时候更多了。好好儿的汉白玉塑像,成了这个样子。心痛!

  PS:这些塑像中的多数我也照过,可是照相技术就没法跟你相比了。再表示一下敬佩之意!
 楼主|仁者乐山 发表于: 2006-1-4 19:14:11|显示全部楼层
孟园客气!却不知马秀英烈士雕像塑在什么地方?
 陈学林 发表于: 2006-7-9 12:10:37|显示全部楼层

[转帖]张黎群:红岩儿女的引路人

──原载《红岩儿女》


引言

  四十年代同南方局青年组联系的青年们,与组长刘光和青年组的成员朱语今、张黎群等一接触,很快就产生了亲切的感情,隔几天就想看到他们,向他们汇报,向他们倾诉, 听他们分析形势,讲解理论、方针、方法、 作风。 他们总是亲切地热情地耐心地接待这些年轻人。他们并不以领导者自居,绝不高高在上对青年指手划脚,而是尽力为青年提供种种帮助,在黑夜里提灯引路。许多青年把他们当作知心朋友,排疑解惑的老师和兄长。青年组通过“据点”和其他青年组织,在国民党统治区联系了众多的青年,经过几年沉潜扎实的积蓄民主力量的工作,终于形成了波澜壮阔的爱国民主运动,融入了世界民主潮流,表达出中国民心所向,给蒋介石专制统治以沉重的打击。

  永远年轻的张黎群

  张黎群到南方局青年组比较晚些,时间也比较短,但那段时间正是大后方青年爱国民主运动高潮到来的时候,他以充沛的精力,在短短一年多时间里做了大量的艰难的工作,得到许许多多青年的热爱。

  他1918年5月5日生于四川蒲江一个富甲乡里的地主家庭,书香世家。他原名黎储力,参加革命后为适应工作需要曾改名张福祥、张佛翔,发表文章用笔名黎群。此后张黎群就成为他的正式的名字。

  他的幼年,正是四川军阀混战的时代。他家在偏僻的川西,离县城还有十几里地,是占地二十来亩的深宅大院,大门上高悬着四尺长三尺宽的油漆匾额,刻着金光闪闪的四个大字:“文光射斗”。大院处于青山绿水之间,四周林木葱茏,院内花木苍郁,冷清寂静。可是在那样的乱世,也并非世外桃源。在他7岁的时候,几十个武装匪徒冲进大院,把这个家洗劫一空,他险些丧命。家里在县城里的亲戚家租了几间房,让他和弟弟到那里继续读书。

  他家附近有个高桥乡,1925—1927年大革命时代,在这里,有个三十来岁的教师陈绍洲以自己微薄的积蓄办了一个育才学校,广收弟子。他家境贫寒,勤奋好学,正直勇敢,热心公益,为老百姓伸张正义。他出面组织农会,发动农民抗捐抗税,领着农民游行,高呼“打倒帝国主义”,“打倒军阀”,“打倒贪官污吏”,“打倒土豪劣绅”,成为毗邻各县农民运动的中心。1927年四川反动势力向这个育才学校进攻,武装镇压农民协会,陈绍洲被迫出走。这个人成为少年黎储力心目中的榜样,深刻地影响了他的人生道路。

  他父亲黎魁士,是茶商专科毕业生,当时在川北广安三汇镇当了个税务局长,要家庭教师带儿子到那里去,在父亲身边读书。在千里行程上,满眼都是穷困的人民挨饿受冻啼饥号寒的景象,令他惊讶不已。一幕幕人间惨状,刺痛了他幼弱的心灵。他多年忘不了这次旅途所见生活在社会底层的悲惨的人群。想到自己和一些富家儿郎饱食暖衣,悠游自在,简直是生活在天堂里。如此贫富悬殊的社会能够改变吗?这个问题也使他不时地思考自己的人生走向。

  “士而怀居,不足以为士矣。”父亲问他:“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吗?”这是《论语》里的一句,老师给他讲过。他回答:“这是说,有志之士,应该四海为家,远走创业;留恋家庭,是没有出息的。”

  由父亲安排,母亲带她离家,到了成都。他在家长的管束和家庭教师的教导下读了六年书,旧学新学都有底子。在成都以优良的成绩考入省立南城小学高级部,吃饭住宿都在学校里。教务长兼级主任罗静宜,虽不是共产党员,却有远大理想,有爱国精神,有民主思想,以她的高尚的品格培育了学生向往真理的人生信念,引导了学生的抗日救国活动。

  从读小学的时候起,他就开始以“同等学力”跳级,高小才读了一年,就考取初中;读了一年半,就考进高中;没读完,就在1934年寒假作“万里之行”,直奔南京。1934年在南京中央大学化工系当旁听生。1935年1月,考入南京兵工署学兵队。过了一个月,就觉得结业后只能做些技术工作,离救国救民很远,前路茫茫。当了一百天兵,就”开小差“跑了。以后考入上海大夏大学中级部,被当局集中在苏州实行军训。在军训队传阅上海寄来的进步刊物《生活周刊》等,受到军训教官威胁,又逃走了。

  1936年回到成都,参加中华民族解放先锋队,开始从事抗日救亡活动。1937年到延安,在陕北公学、马列学院学习,1938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在延安结束学业后,又回到四川。一回来就先与父亲作了一次恳谈。父亲喜好康有为、梁启超著作,又深受五四运动影响,是个爱国民主人士。他到延安去,在全家是公开的。参加革命活动,是受到父亲支持的。从延安回来,在恳谈中父亲说:”自古忠孝不能两全,你为国尽忠去吧!我支持你们的事业,尽力而为。”

  从1938年冬到1940年春,他在成都任地下党的西北区委书记,《战时学生旬刊》总编辑。1940到1941年在川西夹江、川南乐山、川东涪陵等地做秘密工作。他父亲黎魁士提供了《战时学生旬刊》缺少的费用;还变卖十亩良田和几十两鸦片烟土,把钱交给乐山中心县委负责人张文澄等,作为地下党活动经费。他以中学教员的身份作掩护,在特务分子眼皮底下来来去去,有四年光景。几次在特务机关的黑名单上出现,几次遭到搜捕,却处处让他们落空。

  1942年秋天,他奉调到南方局宣传部,上了红岩,在董老麾下工作。一个人,一张桌,一张床,住在哪里,就在那里办起公来。他以恩来同志为榜样,在董老指导下,调查研究,从现实社会里发现问题,搜集材料,形成选题,写成文章。就这样在红岩培养起来他的写作能力,形成他的文章挥洒自如、不拘不泥、行云流水、如好友谈心的风格。

  青年组既要与青年群众经常联系,又要保证他们的安全。为了遮掩局外人的耳目,青年组住在七星岗德兴里一座两层小楼里,取名“星庐”,对外说是《新华日报》记者部。他们见人就送给一张名片,上面印的头衔是“新华日报记者”。黎群和刘光、语今等都在那里住,在那里工作,在那里接待青年朋友。

  在当时最繁重的动员和安排知识青年到农村去、到中原解放区去两大任务中,黎群都担负着主要责任。1945年初,若飞同志出题目要他写文章,一篇题为《革命青年的岗位在前线》;一篇题为《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文章用张黎群之名在《新华日报》上发表。这些文章在青年中引起了强烈反响,也引起了国民党特务的注意。一个小特务写报告,摘了文章中的一些句子,冠以标题:“共青干张黎群供称共党青运方针”。“共青干”者,共产党的做青年工作的干部之谓也。“供称”是国民党特务机关惯用的诬蔑语言,凡是共产党发表的言论,他们引用的时候都说是“供称”。这份报告被我们潜入的同志看到了误解了,引起了一段意外的波折。经过审查,冰消雪释。这件事情充分说明红岩在“审干”中对人格的尊重,与“抢救”那一套完全不同。这在黎群的心中留下终生难忘的记忆。

  红岩的经历,始终是我心中的一盏明灯。

  澄清了问题以后,黎群被任命为《新华日报》研究室主任。1946年5月随恩来同志到南京梅园新村,参加筹备出版《新华日报》南京版。全面内战爆发后,他到了苏北解放区,在《新华日报》华中版任研究部和通讯部副主任。不久,随苏北解放军向山东转移,到临沂地区,与《大众日报》的同志们汇合。

  1948年,大反攻的时刻到来了,春天,解放军打下了山东中部的潍县、坊子,这是当时解放的头几个重要城市之一,成立了潍坊特别市。他负责创办《潍坊日报》,头一次被委任为总编辑。秋天,解放济南后,他又回到青年工作岗位上。兴办济南市团校,当了校长,吸引大批刚从旧社会解放出来的青年加入了新民主主义青年团。创办《青年文化》杂志,当了社长,把众多青年集聚在这个刊物周围。他集中精力研究解放后的青年问题,一年半写了三十多万字这方面的文章。

  1949年初,新民主主义青年团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在北平召开,他作为代表参加了大会。次年到团中央工作,任宣传部副部长。接着,就参加创办《中国青年报》。“三十而立”刚出头,当了中央团报的总编辑。1951年4月27日,面目崭新的《中国青年报》创刊。1952年之后,在胡耀邦指导下,力求把报纸办得生动活泼,切入现实,与广大青年息息相通,休戚相关,忧乐与共。可是,战争年代形成的高度集中的新闻管理体制,“一边倒”的照搬苏联新闻工作经验,与新中国和平建设的形势不适应,束缚了办报人的创造性,也不能满足广大读者的需要。他深深忧虑,立志改革。

  1957年5月16日,他在首都一次新闻工作座谈会上发言,恳谈自己的改革设想。然后开始试行,初步改变了报纸的“布告牌”、“留声机”的形象,大受读者欢迎。好景不长,一个月后形势大变。反右派运动来了,他的处境岌岌可危。尚好,胡耀邦向邓小平力保,他得以免于戴帽,只是受了严重警告处分。在接受批判之后,1958年初,在北京白雪茫茫的冰凉日子里与《中国青年报》告别。他带着几十个人的与“右”字沾边的知识分子队伍,到陕北“改造”去了。

  六十年代,他被调到西南局任办公厅副主任,办公室主任,一度下放任绵阳地委副书记。“文化大革命”开始,因曾在《成都晚报》和《重庆日报》上开辟《巴山漫话》、《夜谈》两个专栏,发表了一些忧国忧民的文章,成为“西南的小邓拓”,被报纸点名批判,继之以关押、劳改,七年半后才获释。走出大牢后,他什么名义也没有,以“高级临时工”的身份,领着两三万工人建设起来了两个特大型企业:四川维尼纶厂,泸州天然气化工厂。

  “文化大革命”结束后不久,他过去所受的错误处分和批判,有关单位都正式作出决定,完全否定了。

  他一度担任党的重庆市委委员等职务。拨乱反正之初,因多年“以阶级斗争为纲”而缺少科技人才,急需大量培养,他被调到浙江大学任党委第二书记、第一副校长,试行教学改革,修建破蔽的校舍。他仍然特别关心青年,主动提出到新成立的中国社会科学院担任青少年研究所所长。在“不正之风”开始成为国运所系的大问题的时候,他被调到中纪委主持新组建的教育室,开展党性、党风、党纪教育。这时他仍不肯放弃青少年研究所的工作。离休后,还关怀着青少年,为青少年犯罪率上升而忧心忡忡,志愿担任青少年犯罪研究会会长,还写了一系列论文,探讨青少年犯罪的特点、原因、规律,编刊物,出丛书,开展国内国际有关这一课题的学术交流。他说:“一个国家,一个社会,有了优秀的青年一代,民族才能进步。青年的面貌,代表着国家未来的面貌。为青年工作,就是为未来工作。”

  他几经风雨,而永远年轻。可是,完全没有想到,他经常锻炼老而益壮的体格,末后竟然也患了与朱语今几乎同样的病,胰头癌。与病魔苦斗了一年,终于也”走“了。

  注:张老于2003年3月11日22时分在北京逝世,享年85岁。
 杜荣辉 发表于: 2006-7-9 13:01:13|显示全部楼层
以前读过前辈的《一本未写完的书》,为拥有张黎群这样的老乡而骄傲。
 陈学林 发表于: 2006-7-10 07:17:20|显示全部楼层
老乡,你来啦,昨天下午不在,今天早上回来,看见你的帖子,好高兴你来啦!!
 孟园 发表于: 2007-6-26 17:05:51|显示全部楼层
把这个老帖子顶起来。我现在觉得一楼的那个无名雕像,可能是张露萍烈士。另,也许烈士陵园里根本就没有马秀英烈士的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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