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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映 发表于: 2005-8-8 13:20:32|显示全部楼层|阅读模式

[人像] 关注老作家克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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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研究《红楼梦》的脂砚斋版本,中国古典文学根基深厚,请谈谈小时受古典文化熏陶的情况。
  克非:“我小时侯读过两年私塾,读过《幼学琼林》、《古文观止》等,印象很深,使我对中国的文言文有了比较多的了解,我11、2岁的时候,听老师讲蒲松龄的《聊斋志异》,后来这本书对我影响非常大,因为除了它的文学意味、除了它的创作里面非常独特的东西,它是用文言文写的,我在看的时候就熟悉了文言文。后来又读了《史记》,这样就把除了先秦文学较难懂的部分以外的一般文言文都熟悉了,到现在为止,我都能用文言文写文章,我对文言文的爱好不亚于白话文。中国的文言文历史很悠久,它有很多表现手法,比较简练,表现很深刻,我现在读一般的文言文没有什么困难,而且很喜欢这种文字,但是现在写小说不可能用文言文。我研究《红楼梦》是因为《红楼梦》是用清代的的白话文写的,不涉及文言文,但是,要研究《红楼梦》,必然涉及到清代的许多典籍文献,那些都是文言文写的,在研究的时候,我又进一步熟悉了文言文这种形式,它对我的白话文创作也有影响,因为文字是继承性的,没有文言文就没有白话文,一些漂亮的文章难免要用到文言文里的东西。”

克非
地点:游仙区·绵阳
时间:2007-4-18 18:20:27

读书及发表第一部作品
  克非:“我从1955年在《西南文学》发表第一篇作品《阴谋》,开始了我的小说创作,这部小说有2万字。解放后,我长时间在农村工作,很忙的时候,没有时间读书,逢年过节,农民晚上休息的时候,我就读书,我从小就喜欢读书,特别是小说,50年代我读过很多苏联小说、俄国小说和法国小说,还读了一些美国小说。中国的小说如:《水浒传》、《西游记》、《儒林外史》、《红楼梦》是我十几岁就读过的,后来又拿来读。读书读久了,受了很多启发,特别是沙汀的小说,当时我在安县农村工作,沙汀也是安县人,我读了他几乎全部的小说,后来我也提笔写小说。当时写小说,叫做“不务正业”,我虽然十分喜欢,但是不敢叫同志们知道,特别是让领导们知道,怕受批评,悄悄地写,也没有什么稿纸,有时空下来了,就写几笔,记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后来写好以后,又过了几个月,不敢拿出去投稿,也不知道向哪里投,后来偶然知道重庆有个《西南文艺》,就把小说抄下来寄给他们。好几个月都没有发表,我自己也不敢去问,后来偶然地知道这个小说发表了,当然也不敢对别人说。周围有同志来问,最初就否认,说不是我写的,我的本名叫刘绍祥,不叫克非,人家也不知道。后来大家知道了,领导不但没有批评我,还表扬了我,同志们也觉得,这个同志还不错嘛!这对我是很大的鼓舞。这个小说在当时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新观察》杂志很快就转载了,还有其他出版社,如作家出版社、新文艺出版社、都把它拿来出版单行本,这对我的影响很大。后来我一直坚持业余写作,从没断过,只是文化大革命就不敢写了,那时我已经是牛鬼蛇神了,再写就罪加一等,除了文化大革命中断未写,到1972年,我又重新修改出版《春潮急》,《春潮急》是我在文化大革命前就打了底稿的。我一直在写,写小说成了我的一种生活方式,好象不写小说,生活就无所适从,不写小说每天就觉得寂寞得很,有时,一坐在电脑面前,我心里就高兴。我写的主要是农村题材,因为我长期生活在农村,几十年。我很喜欢农民,愿意反映他们的生活,对城市,我就比较陌生,我在城里的生活是很短的。”

对于农村的感情
  克非的作品以农村题材见长,1985年的时候,他离开了城市,举家搬到绵阳的清义镇居住,他说从小生长于农村,对于农村、大自然有很深的感情。克非:“我从小生长于农村,我的家在眉山东馆镇的乡下,直到快20岁才离开了我的家乡,离开农村参加工作,先是在一个区委,后来分到安县县委宣传部,但50年代的机关工作是很少的,因此我当时主要的工作都基本是在农村,开始是搞农村的清匪反霸,减租退押,搞土地改革,后来搞互助合作,我一直是在乡下,有时是在乡下蹲点,有时是带个工作组、工作队。后来我调到绵阳地委,主要也还是在农村工作,对农村我很熟悉,对那种环境、那种文化、那种人文环境、农民,我都非常熟悉,非常喜欢,在我住过的地方,农民也都非常喜欢我,比如我在丰谷镇住过两年多,后来我离开那里,40年后,那里的农民还跑来看我,他们的后代我不认识,知道我还来拜访我,去年都还有几个来看我。我喜欢农村,那种空气、那种阳光、那种土地的气息,那种庄稼的风光和气息我都很喜欢。对于城市,当然我也很喜欢,但是相对来说比较陌生,我在城里住者不习惯,只要住上一个礼拜,我都觉得毫无生气,象要生病的样子,当然,对于一个现代化的人来说,这是一个缺点,但就我来说,我愿意住在农村。1985年,我已经是专业作家了,就把全家搬到了绵阳清义镇,在蒲江边上,我住在那里已经十多年了,但是我每天觉得很舒服,因为那里空气新鲜,干扰少,朋友要去拜访我都要事先打电话联系,不然我就不在。除了农民和我聊天、吹牛,我那里非常清静,这对我写作是受益匪浅。在乡下这十多年,我还是写了好几本书了,感觉收获非常大,我这辈子已经不准备离开那里了,曾经有好多同志劝我搬回成都,说那里医疗不方便,但我觉得,一个人,有得必有失,必须放弃一些东西才有所得,从搬到乡下到现在的十多年中,我觉得还是得的多,失的少,所以我还是愿意呆在乡下。在乡下,对我小说的写作,对我一直保持创作的激情都有极大的好处,在那里,你每天见到的生活都是鲜活的,不是二手得来的,对于农民的欢乐痛苦、收获损失,都是亲眼看到的。许多农民的基层干部,相处久了,他也愿意向你诉说,特别是有些东西,你太熟悉了,只要看到一点就可以知道全部。我和农民都成了朋友,息息相关,我对他们很了解,他们对我也很关心,每天我都觉得总有写不完的题材,好象每天走出去看到的每件事都值得写成小说或者文章。”

生活状况
  克非:“最近几年来,我没有写过长篇小说,只写了短篇小说,写过《红楼梦》的研究文章,还有就是写了几十篇散文和杂文,这些散文和杂文几乎都是我每天看到的事情的有感而发,发表在一些报纸上。我现在已经有7、8个长篇小说的构思了,都是有关现实生活,短篇小说也有几十篇,也构思好了,就是感觉自己的手太慢,写不出来,因为这几年我都是写论文,所以一方面感觉自己行动慢,一方面也感觉很惭愧,等我把论文写完,还是要写小说,先写几个短篇,然后把构思好的几个长篇写出来。身体方面,我感觉在乡下住着比城里好,我的好多作家朋友到我那里都很羡慕我,有些想搬到乡下住还苦于许多现实问题,比如小孩读书之类的。而我呢,小孩已经成人,各自有了他们自己的家庭,不存在这个问题。乡下空气新鲜,不吵闹,到晚上几乎没有噪音,吃的蔬菜都很新鲜,我吃的菜要么自己种一点,要么农民收获的送我一些,而且,在那里没有人拉你去唱歌,或者到娱乐场所,消耗的精力不多,经常都保持了比较充沛的精力,所以每天只要坐在电脑面前,我就觉得到了一个最快乐的世界了。”

在病痛中开始研究《红楼梦》
  克非:“《红楼梦》这部小说是我国一部伟大的小说,它产生的年代在清朝干隆年间,(十八世纪),全世界很多地方的人都读过它。在我国,这部小说是前无古人,是不是后无来者,估计也没有,因为它是顶峰,它是中国了不起的书,家喻户晓,很多人都喜欢它,鲁迅、郭沫若、茅盾、胡适都喜欢它,几乎所有的文化人都喜欢它,研究它的人很多,民国初年的大学者王国维就写过很多文章研究它。我与〈红楼梦〉的缘分,说起来有很多偶然因素,也有必然因素。我是在初中后期偶然读到它,当时还无法理解,只是把它当作一种三角恋爱小说来读,它里面当然不是只有这个意义,但以那时的理解,就很喜欢它,后来又多次读它,前后读过7、8遍,它对我艺术、思想上的影响很大,每次读《红楼梦》,不管篇幅翻到哪里,我都可以读下去,读的次数多了,这一页还没读完,就知道下一页写的是什么,但还是喜欢。有时我生病了,觉得不舒服,就坐在椅上,慢慢读小说,身体就可以得到调整,有烦恼的时候,我一般化解的方法就是坐下来,慢慢读《红楼梦》,多数时候,读着读着,心情就转换了。对我来说,这是一本对我艺术创作、身心健康都非常有用的书。我从来没有想到过研究这本书,而且我认为,我的功力是无论如何不配去研究这本书的,后来真正开始研究是在1992年,因为我有痛风,躺在床上,不能动,又痛又烦躁,那是让人无法忍受的痛,这时我就用我常用的方法来转移,我通常对付病痛的方法就是读两种书:一种是非常难懂的国外的、古代的、哲学的书,或者是读中国的先秦文学,甚至四书五经,因为这些书很难懂,你只有高度集中精神,慢慢读,才能读到一点东西,这时你的思想就转移了,疼痛就会减轻;还有一种是读非常容易、最喜欢读的书,一读起来就能接受它的艺术影响,常常要么是读鲁迅的文章,要么就读《红楼梦》,或者另外几部中国小说,象《儒林外史》之类的书,有段时间我读了几本非常难懂的书也不能减轻疼痛,就读《红楼梦》,疼痛稍微减轻了一些,但《红楼梦》毕竟我读过很多次了,这时就想到了红学研究。红学研究方面的书我以前也读过,但都是一知半解,这时我就把那些书找来读,这方面的书可以说是浩如烟海,在我国,可以不夸张地说,有几千个红学家,红学专著也有几百部,车载斗量,当然我没有那么多,我也不过是搜集了几十百把种,我就把它们翻出来慢慢看。《红楼梦》中有叫《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的三个版本,那是手抄本,现在的是影印本,里面涉及到《红楼梦》研究的文章,涉及到以前评红楼梦的主要的人物。“脂砚斋”这个名字,肯定是化名,但究竟是什么人,谁也弄不清楚,看他在三个脂本上的批语,说得活灵活现,好象他是曹家的人,是曹雪芹的亲属,甚至还帮助过《红楼梦》的写作,比如说提供生活上的帮助、曹雪芹写得不恰当的还纠正,当我在读的时候,越来越觉得不对,我觉得脂砚斋说的话是前后矛盾的。再看红学家的研究呢,也是齐说不一,单是脂砚斋的身份就有几十种,这引起了我浓厚的兴趣,就去探索,把每一个小点都排列出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把各种资料都拿出来参考,对照脂砚斋和其他人的说法,一个问题有时多到有十几、二十种说法,这样反复研究之后,我得到了一个收获:我发现,这些说法都不对,我认为脂砚斋是一个骗子,他制造的30回是在曹雪芹死后若干年才有的,不可能是与曹同时代的人,也不可能是曹的亲戚,再把曹的朋友关于曹的记载拿来对照,也可看出很多问题。这样研究后,我心里就有主见了,一方面感到气愤,另一方面也想把自己的观点写文章表达一下,同时也批评一些红学家的说法,后来,经过几次反复,我就写成了《红楼雾瘴》。当然写的过程也有许多困难,我一般是用电脑写的,因为痛得不能动,不能用电脑,只有把那个比较厚的稿签纸卷成圆筒,仰躺在床上,用圆珠笔举在空中来写,写得潦草不堪,后来好一些的时候,我就把它输进电脑,但是很多时候写得太潦草,我自己都认不得。这样就写了这部作品,但是我毕竟不是研究《红楼梦》的,只感到很有激情,也很有兴趣,但研究得对不对呢?我自己认为还是对的,但是还没有把握要别人也承认,也不敢拿出去发表,后来一个大型杂志的主编来看我,希望我拿小说稿子给他们,我说‘我没有,要么就只有这本,你们看一下’。他拿回去看,觉得可以,一周之内就拍板,说他们要连载,后来就有了这本书。刚出版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沾沾自喜的,那时毕竟还缺乏见识,有些同志称赞我的观点,有的则是批评,特别是惹恼了一些红学家,说要‘围剿我’。”

小说创作构思
  克非:“小说已经构思得差不多了,不论长的还是短的,这里面有很多东西,其中我想写我的家乡川西南在近百年来生活的变迁、人事的代谢,反映整个时代,这个小说写起来就比较长了,不是几十万字写得完的,得有一百多万字吧;还有我想写城乡接壤部分的发展,这一部分正在变成城市,就象波浪一样,潮水似的,把周围的农村给吞并了,有一部分正在变又没有变的接壤地带,这几年我住在清义,离这个接壤地带非常近,这个地带非常复杂,有些农民要进城做事,在城里找不到住的地方,就只有在这些地方找个小屋来住,很多外地、农村来的,把它当作跳板进入大城市,还有些犯罪分子,犯了罪没处跑,那些带黑社会性质的犯罪团伙,很多也躲在那里继续干坏事,还有些人到城里做小生意,做事垮下来没有成功,也退到这些地方。这些接壤地带正在改变,从农村变为城市,非常复杂,也充满了生气,鱼龙混杂。那些地方的农民已经不是农民了,他基本上不再种地,他个人剩下来的土地只有几厘,甚至于基本没有,他也不单纯就住在那里,修个房子就收租,这里的人都在剧烈变化,恋爱、婚姻也非常复杂。我想以这个地带选一个主人公来写一部长篇小说,这部长篇小说在中国过去几乎没有,在世界上写这个题材的我也没读到过,我想这是很有意义的,这是中国变化的一个缩影,当然我不知道我能否写好。这些人的道德观念是非常复杂的,无论哪种人的观念都在变化中,好人坏人很难分清,你说他好吗,他又坏,你说他坏,他又好,除了少数的黑团伙的人,大多数是又好又坏,我想这是中国几千年历史不曾有过的,只有现在才能产生这种人,我已经思考了很久,要写成长篇小说,另外还有三部长篇小说都已经构思得差不多了。真正要写呢,我现在还是摇摆不定,是不是把写作手法改变一下?象我前几年写的《无言的圣莽山》,《牛魔王的后代》,都是用新手法写的,但是最近几年我觉得,有些新手法和读者的审美观念衔接不上,手法新反而没有读者;要是回到原来的写法呢?传统的写法的表现力总是有限的,它无法容纳更多的东西,所以我自己犹豫不决,我打算写完《红楼梦》的研究的有关文章后,至少拿半年时间来读书,什么都不做,一方面总结一下以前的写法,再看看别的作家怎么写,到那时再来决定怎么写。”

沙汀的影响
  克非:“《淘金记》是沙汀的一部重要作品。沙汀一生写了许多短篇小说,长篇只写了三部:《淘金记》、《困兽记》、《还乡记》。《淘金记》是沙汀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写于四十年代中期,这个作品是反映的安县小镇上的生活,写得非常好,尽管主人公都是当时小镇上的反动统治者,但是从揭露中,我们可以看出,沙汀的生活面还是非常广阔的,思想性非常强。沙汀除了在上海、重庆、成都生活过一段时间,长期生活在安县,特别是后来白色恐怖时,国民党要抓他,他住在很偏僻的地方──雎水区,小说就是在那里写的。当时非常困难,一方面是国民党,当时国民党的省党部、省政府、特务机构都想方设法抓他,那时国民党的高级机关下了命令:如果抓到他,是就地处决,审都不审,抓住就枪毙。沙汀作为一个革命者、革命作家,他的斗志还是非常旺盛的,当时,他害着严重的胃病,不断吐血,完全靠他的妻子──一个小学教师的工作来维持,还有他的舅父给他少量接济,他治病都没有钱。当时,巴金、金易等作家从上海弄来些药来救济他,他住在一个农民的家里,把农民装粮食的柜子当桌子来写,非常艰苦。《淘金记》这部小说的思想性和艺术性都很高,我曾经读过好几遍,一直到去年我还重新翻出来读,获益菲浅。它写人物、写生活,只需寥寥数笔就可以把人勾画得活灵活现,我从沙汀作品中学到了怎样去理解人物、理解生活、理解后怎样表现,对一个人物几笔就要表现出来,写得太多反而淹没了。沙汀是我的老师,1956年,我刚加入作家协会重庆分会成为作家时,才25岁,就成了他的学生,他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宣布我是学生的,后来,他对我的创作、思想、生活都非常关心,多次帮助我,所以我读他的作品有种特殊的亲切感,再加上我在安县生活了很长的时间,前后有7、8年,沙汀的小说,除了少数几篇是写的城市,大多数是写的农村,又主要写的是川西北的农村,我在那里工作、生活了有50多年,所以读起来很亲切。如果没有沙汀和他的小说,我不会走上作家的道路,正是因为沙汀的小说,我又生活在他的小说中的人物生活的环境中,我就产生了写小说表现的意愿,而且写小说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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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王映 发表于: 2005-8-8 13:33:20|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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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通过争论,来把真理明确起来

  “新红学研究只不过是沙上建塔,业已走向末路。”

  这震惊世人的观点,是克非在新著《红学末路》中提出的。

  原本为了转移病痛而深研红楼,克非的学术研究犹如一段传奇。而他的学术成果更是奇中之奇,有评论家称,此书无异于宣告,自胡适以来的80年红学界,遭遇了一次最强地震。

  作家阿来说,克非着力解开红学迷林中的诸多疑案、悬案,堪称红学领域的福尔摩斯。

  谈到《红学末路》,克非说:他的文章的目的主要是揭露脂砚斋──新红学的基础,他认为脂本、脂批是后人造的假,是楼外红学,即不是去研究《红楼梦》本身,而是把它任意地解释成曹雪芹的自传,把新红学建立在证明脂砚斋这个人的基础之上。

  克非说:“书是去年出版的,第一版印了5千册,接着印了5千册,现在已经1万册了,它出版以后,北京有关方面都报道了有关消息,四川有几家报纸:川报、《成都晚报》、绵阳的报纸都报道了它的消息,有好几个人都写了它的文章,反映都是正面的、肯定的,只有一个同志写了文章提出反对意见,登在《光明日报》上,但是由于它没有说在点子上,回避了很多问题,所以我就暂时没有回应。四川原定2月28日要开讨论会,但是我恰恰那时遇到了车祸,所以会暂时没有开成,后来说6月中旬要开,这时他又住进了医院,现在初步确定今年秋天开讨论会。”

  车祸发生时,克非老人坐的小车撞到大车上,他被车子撞伤,昏迷了几天,住在医院2个多月,后来又引发其他病症,直到现在身体仍然很差,就一直在家里休养,所以他说对《光明日报》的那篇文章也没有认真去对待。

  克非对自己书中所发表的观点深信不疑,他说,现在全国很多家报刊、电台、网站都纷纷发表或转载相关文章,准备展开大讨论,贵州的《红学杂志》、北京的《图书评论》、《读书》杂志、还有一些报纸,最近都发了一些文章,是表达的是正面的意见。

  克非说:“我就等着大家多来发表反对的文章,我希望通过争论,来把真理明确起来。四川秋天要开讨论会,通过大家的讨论,到时候我再发言,来表达我更深的意见。

延伸阅读

  克非,中国作协会员,四川省作协名誉副主席。

  1930年生于眉山,4岁私塾发蒙。

  1950年省立眉山高中毕业,旋入“西南革大”成都分校受训,后分到绵阳安县工作。

  1955年在《西南文艺》发表小说《阴谋》,被《新观察》转载,被吸收为中国作协西南分会会员。

  1957年开始创作长篇小说《春潮急》,其间运动不断,阻碍重重,及至1974年才得以出版。

  新时期开始,先后发表出版了短篇《人在奈何天》(系列)、《火星闪闪到天明》、《花蜘蛛》,中篇《头儿》、《牛魔王的后代》,长篇《野草闲花》、《山河颂》、《满目青山》、《无言的圣莽山》、《鸦片王国沉浮记》等近200万字的作品。

  1994年起,在大型文学杂志《峨眉》上连载发表“红学”研究专著《红楼雾瘴》,后由四川文艺出版社出版。

  2004年,“红学”研究专著《红学末路》由重庆出版社出版。

部分图片、文章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联系(见页底)删除
 leikang 发表于: 2005-8-8 13:48:54|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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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真是个有心人,写了如此多的名人。令我好生敬佩!

想请你来当这个「人物」版的版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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