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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遂宁发现的南宋窖藏陶瓷器及其意义
（日〕弓场纪知著 赵川荣 毛求学 译
译者语：
1991年9月，在四川省遂宁市金鱼村，发现了大量烧制器物。经遂宁市博物馆专业人员 现场发掘调查，认
定为罕见的宋代瓷器窖藏。出土瓷器985件、青铜器18件、石器2件共 计1005件，是迄今为止国内发现的
最大一处宋代瓷器窖藏，引起了文物考古界有关人士的 极大重视。瓷器中包括13世纪中叶南宋时代的江
西景德镇窑青白瓷(影青瓷)600件；浙江 省龙泉窑青瓷350件；此外还有少量的定窑、耀州窑、磁峰窑、
广元窑的烧制产品。
1998年至1999年，经中国文物交流中心、四川省文化厅、四川省文物局批准，由日本 朝日新闻社、中国
遂宁市博物馆共同主办的《南宋窖藏瓷器展》，先后在日本小田急美术馆、 山口县立荻美术馆、浦上纪
念馆、京都文化博物馆、爱知县陶瓷资料馆等地巡回展出，引 起日本学术界的重视。现将日本学者弓场
纪知对遂宁金鱼村南宋瓷器窖藏现场考察后撰写 的研究论文译出供大家参考。
一、遂宁窖藏的陶瓷器和青铜器
遂宁市发现的南宋窖藏中出土遗物共计1005件，陶瓷器985件、铜器18件、石器2件， 此外还有数十件毁
坏的器物，陶瓷器的总数超过1000件。
〈青瓷〉
青瓷总数357件，基本上为龙泉窑出品的青瓷，另包括数件耀州窑的青瓷。计有：荷叶 盖罐(日文称为“
酒会壶”)、簋形器(日文称为“耳付簋形香炉”)、葫芦形水注(日文称“瓢 形水注”)、琮形瓶、香炉、
五管瓶、瓶(包括贯耳、竹、瓜形、菱形)、碗、钵、杯、洗、 盘、盖。
窖藏中最大型器是青瓷荷叶盖罐，这种龙泉窑系青瓷罐，就是人们比较了解的元代棱纹 罐，但遂宁的器
物完全是南宋时代，基本上没有相同的器形。器体素洁挂釉，透露出一层 美丽的碧绿青翠之色。器盖呈
荷叶形状，器内装入99件影青瓷的轮花盘(花边盘)。为何要 装入不得而知。我们知道，碗、钵等器物主
要是在窖藏的外围配置，使其这件装入近100 件小盘的荷叶盖罐显得特别有意义。
簋形器算是比较大形的，(日文称为“簋形香炉)器肩两侧塑有一对大如“把手”的龙形 附耳，其中一只
有些残缺，造型精细，釉色极美。同英国伦敦的得威特财团美术馆藏品及 上海博物馆藏任氏墓中出土的
南宋官窑簋形器相似。
瓶的种类比较多，有长颈鼓腹瓶、竹节瓶、贯耳瓶、琮形瓶、花瓣四棱瓶等五种型。其 中前面四种长颈
鼓腹瓶、竹节瓶、贯耳瓶、琮形瓶在日本也有很多传世品。竹节花瓶在根 津美术馆(重要文化遗产、德川
四代将军家纲棗佐仓堀田家传来，高29.6厘米)有相近器物。 长颈鼓腹瓶在日本被称为“曾吕利”，以米
黄色青瓷的长颈鼓腹瓶较为出名。东京国立博物 馆保存有南宋官窑的琮形瓶(重要文化遗产、尾张德川家
传来，高19.7厘米)和龙泉窑系的 很多青瓷琮形瓶遗品。这个形状的花瓶在室町时代(公元1394年～1573
年间)的花传书《经 筒》中此类花瓶被记载。贯目瓶即在长颈鼓腹瓶的颈肩部附有一对管状耳系的花瓶，
这也 是日本传世品中常见器物。瓜棱瓶形状比较特殊，瓶体断面呈四菱形，各面又作成瓜瓣形 状的瓶。
器物口沿底足部显黑褐色，有所谓的“紫口铁足”南宋官窑青瓷风范。遂宁窖藏 中未发现龙形附耳瓶、
浮雕牡丹瓶、贴形花瓶等器物。五管瓶在韩国新安冲的一带海域沉 船中也发现有相同器物。
香炉有园筒形(日本称千鸟形)、八卦纹立耳三兽足形、鬲形、鼎形。其中以鬲形香炉最 多计有五件。在
日本，出光美术馆保存有鬲形香炉(重要文化财产登记)、钅兼仓元觉寺传 世的有鬲形香炉(重要文化财产
登记)等几件遗品。日本静嘉堂文库中保存有南宋官窑的三 足鼎形香炉(口径16.8厘米)，反观遂宁窖藏的
就属小型器物了。
碗呈敞口直腹形和直口环腹形。素面为多，但也有外侧刻划莲瓣纹，并以莲瓣纹器为最 多。这种莲瓣纹
青瓷碗在日本钅兼仓时代和博多的13～14世纪的中世遗迹中大量出土。遂 宁窖藏遗迹中出土的这种莲瓣
纹碗共有53件，在青瓷中算是多数的器物了。
杯是日常使用的半筒形茶碗形，有盖和杯托成套。盖、杯、杯托刻绘有莲瓣纹，可以想 象是一套用具，
大概是当作茶具来使用的。这个造形的茶碗在日本的传世品、发掘品中基 本没有，是很珍贵的作品。遂
宁窖藏中出有52套。作为碗具或作为杯具在一个家庭里使用 不是显得太多了吗？而且又完全形状一致，
我想这些并不是所有者使用的日常用具，而是 作为商品的可能性极大。
洗形盘呈折腰形，共出有67件，在日本的MOA美术馆(口径17.4厘米)和出光美术馆(口 径16.8厘米)有相同
器物，釉色光艳美丽的青瓷，也只有修内司官窑才能烧制出来。遂宁 窖藏的器物也是胎白、釉美的青瓷
极品。
以上介绍的青瓷完全是的南宋龙泉窑系产品，在遂宁窖藏中还含有几件耀州窑青瓷，一 件内刻有波涛纹
、小平底盘；另一件黄绿色釉的半筒形碗，这两件器物可以断定为北宋后 期至金时代的作品，多少有些
时代的古青瓷了。
〈影青瓷〉
遂宁窖藏出土的白瓷是景德镇窑产的影青瓷和仿定窑的白瓷，从这些景德镇窑产的影青 瓷来看，计有16
种类的器形相对比青瓷类多，出土的数量也呈绝对压倒之数。计有：梅瓶、 香炉、口部内敛的深钵、蛙
形水盂、笔洗、印盒、水注、瓶、盆(研钵)、钵、小壶、杯、 碗、碟(皿·小盘)、盘、器盖。
梅瓶为小口长园体形的瓶。遍体刻划有牡丹蔓草纹的有三件；涡状的波涛纹的五件。盖 却都以逆圆的筒
形盖相通。这种款式的梅瓶在日本的经塜和寺院遗址中发现较多。牡丹蔓 草纹的梅瓶在京都法胜寺遗迹(
高29.2厘米)和京都太秦井户废寺遗迹(高26.8厘米)、茨城 县长冈町前田(高38.5厘米)等地都有出土；涡
状波涛纹梅瓶在爱媛县松山市松前城(高25.6 厘米)、广岛县草户千轩町遗迹(高25.5厘米)中均有出土，
这些出土器形同遂宁窖藏的器形 酷似同类作品。但是日本出土的梅瓶都未发现有盖，遂宁出土的梅瓶却
都有盖，是作为装 酒或是装油的日常生活用具。影青瓷梅瓶在北宋时期就有，江苏省南京市宋墓(北宋景
五 年，1038年)中就有出土，刻有细密的莲花蔓草纹，是讫今为止有明确纪年的最古老的梅 瓶。遂宁
窖藏出土的梅瓶同日本中世遗迹出土的器形相同，也为日本出土的同类梅瓶的断 代提供了宝贵的考证资
料。
香炉为鬲形、圆鼎形、八棱鼎形。这些形式的影青瓷香炉在日本的出土物中不常见。鬲 形香炉造型为外
侧堆塑有莲花纹和牡丹蔓草纹的浮雕、稍微呈灰青色的形状。圆鼎形香炉 外雕刻牡丹蔓草纹。八棱鼎形
香炉的胴体呈八角形，细长形兽足，每件都是些体高约14～ 17厘米的山形香炉，想必是用来装饰房间的
吧。四川省阆中县的宋代窖藏影青瓷圆鼎形香 炉(高13厘米)、同省大邑县安仁镇宋代窖藏中出土的饕餮
纹三足香炉(高7厘米)，都与遂 宁的影青瓷圆鼎形香炉完全相同。
深钵的口沿呈锷缘形内敛，体形筒圆，可以把它想象成罐(日文此处称为壶)。钵体外侧 雕刻有莲花纹浮
雕及莲花和牡丹呈蔓草状的浮雕。在过去还未曾发现有先例。日本出光美 术馆藏有同类品(高19.5厘米)
，笔者对此件作品怀着非常浓厚的兴趣。出光美术馆的器物 胴体上下刻饰有一圈剧齿纹带，钵体中央部
分描绘着流丽的莲蔓草纹。遂宁的同型器纹饰 显得不是很清楚，想必时代也应该较出光美术馆的藏品稍
微晚些吧。
蛙形水滴用模范制作成蛙形，大蛙形水盂背部开口较大，小蛙形水盂背口小，大器型是 笔洗，小器型则
应为水盂。同类型状的例子我们已经知道有几个，遂宁出土的影青瓷中这 样的小品有几个，件件都应是
属于文房具，展示了所有者这方面收藏嗜好。
水注有凤头形注口平底半球形和器体浮雕有夔龙纹饰的小形水注。凤头形注口水注在钅 兼仓的遗迹中有
过出土物。大英博物馆藏有极其相似的器物，是件釉色美丽，制作技术较 高水平的小件器。相对而言，
夔龙纹的小形水注则显得釉色灰青气氛。这两件小水注同前 面的蛙形水滴同样，是作为文房用具来使用
的东西。还有一件注口较长、附有把手的水注， 这件器物的年代相对较古一些，口部少许盘口状，鼓腹
呈球形，在日本12～13世纪的遗迹 中也有同类器物出土。
瓶呈扁球形的长颈瓶，釉色非常美丽，共有九件。大体上同形、同尺寸的器物，但此类 器物不常看见。
遂宁窖藏中同青瓷的长颈鼓腹瓶(日本称为下芜瓶)相伴而出，说明同龙泉 窑系青瓷之间相互影响的深厚
关系。
盆的外侧刻有莲花纹，半球形小钵形状，内无施釉，内面因其使用过表面被磨光，变得 很光滑。可能是
作为研钵来使用吧。
钵、杯、碗、碟、盘等器作为日常用具在遂宁出土的影青瓷中占有大量的份额，全部共 497件，约占遂宁
窖藏的影青瓷器八成以上。钵呈半球形加盖、杯则同青瓷有盖杯一样的 半筒形状，作为食器中茶碗来使
用吧。发掘报告中没有特别提到是否伴出有杯台，同出的 碟皿可能是同这些有盖的杯或钵成套的器物。
碗分别为圈足笠斗形、碗壁弯曲形、半球体深腹形几种，刻花和印花施纹的二种类，其 中一件用墨汁写
了一个“元”字的碗，李辉柄先生推断这个墨书铭可能为所有者名字中的 一个文字。
皿(碟)主要有口沿
为无施釉的圆形碟、菊花形碟、轮花边碟三种类。碟内刻有花草纹和 莲花纹的259件，口径在10.8～11厘
米大小一样，胎壁较薄，可能作为日常生活杂器用。 有盖的荷叶盖罐中装入的影青瓷碟，想必就是这些
皿盘了，影青瓷除了上述器形以外还有 双凤纹印花盒、笔洗。这些我想也是文房具。
遂宁出土的影青瓷器种非常丰富，在南宋时代作为日常生活用具或者用于文房具来使 用，这些影青瓷里
同形、同尺寸的食器有几十件，也有可能同青瓷器一样是作为商品来储 蓄的。
〈白瓷〉
遂宁窖藏中出土了一批同景德镇产影青瓷不同的一群白瓷。碗22件、盘6件，均显所 谓的定窑风格的白瓷
。碗口沿略向外弯曲的深钵形(口径199厘米、高93厘米)，碗 内刻有锯齿纹、莲和鹤等纹饰印花，虽
显定窑风格，但没有象定窑白瓷一样的乳白色，而 是纯白色，是与定窑不同的东西。大概是四川省产的
白瓷吧。盘口全部用铜镶嵌，施以折 枝牡丹蔓草纹、圆纹、云纹等印花纹饰，器形和施纹虽有定窑风格
，但我认为应该是南宋 的景德镇窑产。
〈黑釉瓷〉
只出土了二件，全是茶碗。但是区别于福建省建窑产的天目茶碗的黑釉茶碗，黑釉地中 呈现筋状的玳玻
纹釉色、为四川广元窑产的黑釉茶碗。
〈青铜器·石器〉
遂宁窖藏出土的遗物中，包括数量较少的青铜器有17件、石器2件。青铜器有花瓶勺、 匜、钟、铃、觚
形瓶、碗、三足香炉。瓶有舍利子瓶、长颈鼓腹瓶、四棱瓶三种，瓶高 12～17厘米体形较小，大概作文
房用具。觚形瓶高15.5厘米，仿殷周时期青铜觚的形状。 三足香炉同遂宁窖藏出土的青瓷三足香炉同形
，可想而知这种器形是当时人们喜好的器形。 石器有琮形的占卜用方瓶，形状上同青瓷的琮形方瓶同尺
寸。四川阆中县的宋代窖藏也有 青铜制的觚形瓶、匜、瓶、器座、勺、箸筷等，参考遂宁的器物形制则
应为相同时期的器 形了。
二、遂宁窖藏的年代及其特征
从遂宁窖藏中出土的陶瓷器和青铜器来看并没有什么比较特殊的器形，也不是特别高级 的陶瓷器。都是
些极其普通的日常用具。而且都是时代接近的作品，这是我前面已经讲述 过的。
通常窖藏的形态是：①挖掘土坑后直接放入陶瓷器、金银器和铜器等埋藏方式；②挖成 的土坑中放入甕
罐，然后在甕中放入财宝的埋藏方式；③土坑的四壁用石板等石材围成天 井状的龛，再盖上石板或木板
的埋藏方式。遂宁窖藏采用的是①的埋藏形态。到现在发现 的四川的窖藏多采用甕藏形式、甕中放入陶
瓷器和金属器的现象最多。遂宁窖藏的青瓷荷 叶罐内放入99件影青瓷碟，这种方式同甕藏的埋藏方式异
曲同工。但是，遂宁的窖藏用青 瓷、影青瓷的钵、碗、碟皿、盘围在周围来布置，想必这是一种为埋藏
财宝而采取的特殊 放置方法，即所谓把大型器瓶、壶(罐)放在中心部，再围上几圈钵、碟盘等器皿，形
成内 外器物组成的圈状体。
窖藏中埋藏的东西主要以陶瓷器和金属制品为主，只埋有陶瓷器的先例也有(河北省保 定市的元代窖藏)
，而陶瓷器和金属一起埋藏的现象则很普遍。德阳窖藏有金属器44件、 陶瓷器16件；阆中县窖藏中有陶
瓷器73件、金属器22件(另有勺子、筷子233件)；大邑 县窖藏中有陶瓷器45件、金属器11件；重庆市窖藏
只有陶瓷器145件等等。以上这些相 对遂宁窖藏出土的1000多件陶瓷器、18件青铜器等数量来看，遂宁窖
藏的陶瓷器异常之 多。对于这个，我们应该想一想遂宁窖藏的主要拥有者或者称为所有者是何等人物呢
？极 有可能是位与经营陶瓷器商业有关的商人。但是这事不能轻易的断定，器种的构成如此的 丰富多彩
，仅种类就有16类以上，难道是一个大家族的用器在某种特别的情况下埋藏于地 下的东西？遂宁窖藏中
出土的青瓷和影青瓷中虽然有许多未曾使用过，但也有显然是常常 频繁使用过的器物，这种现象让我有
一点不敢断定，陶瓷器的所有者是否是经营陶瓷器的 商人。
最后我想谈谈关于遂宁窖藏的年代问题，庄文彬先生同李辉柄先生都认为遂宁窖藏的埋 藏时期应在端平
三年(1236年)左右。据《宋史·地理志》记载，这年蒙古军攻陷归属成都 和潼川(遂宁府归属于潼川府路
，今三台)三路的20余府州，即所谓蒙古军的攻入之时，则 是地窖的所有者为逃避战乱而慌忙把陶瓷器及
金属器埋藏之日。
确实在13世纪的前半叶开始到后半叶，中国遭受到成吉思汗率领的蒙古军的蹂躏，因 为到处战火纷飞，
此时便成了社会动荡极不安定的混乱时代。但是，虽然历史是事实，我 却认为把遂宁窖藏的年代断定为
端平三年的时限，是件多少有点危险的事情。参阅陶瓷史 来看遂宁窖藏的陶瓷器，以陶瓷史的年代划分
说明遂宁窖藏的陶瓷器相对有较长的跨幅时 期，这是我前面已经叙述过的。
有关埋藏年代的事先放下来另外再谈。遂宁窖藏出土的青瓷和影青瓷为南宋时代的作品 绝对没错。龙泉
窑青瓷是典型的南宋时期帖青瓷，香炉、花瓶、琮形瓶等器在日本传世品 中有相同的器物。但是，经过
仔细分辩，发现遂宁出土的青瓷比日本传世的青瓷稍有几分 做工粗糙，年代相对要晚一些则并不是没有
道理的。另外，我想影青瓷系列也应该定为南 宋时代的前半到中叶时期，这样，几方面结合起来分析的
话，这处遂宁窖藏的陶瓷器应归 划在12世纪至13世纪前半时期为佳。
对于这个结果，如果在13世纪的前半期，即所谓1236年(端平三年)蒙古军进入时为避 难而埋藏在地下的
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三、结语
到此已全部介绍了遂宁窖藏的陶瓷器和这处遗迹的历史背景。宋代的窖藏遗迹中如此大 量陶瓷器出土在
过去是没有过的，而且，这么丰富的器种也是让人吃惊的事。遂宁出土的 龙泉窑青瓷和景德镇窑影青瓷
在日本传世品和中世遗迹出土的舶载陶瓷中有很多相同的器 物，为日本的贸易陶瓷研究提供了重要的资
料。这也是龙泉窑青瓷和景德镇白瓷共同出现 在能够限定时期的窖藏遗迹里，即南宋的主要两个瓷窑制
品共同存在在一个场所的事情， 这样可以了解两者的时代组成关系。
另外，窖藏遗迹的纪年资料和所有者的情况未被记录的地方较多，对于这个历史的事情 只凭遗迹和遗物
是不能够明确说明问题的。但是，因为什么而被埋藏于地下？十分可能是 发生了破坏平稳生活的危险事
态。对于遂宁窖藏的情况也许是如中国方面推测的那样受到 了蒙古军的进攻，但是这个事情是不可能轻
易断定的。今后，我想还需要更加详细的整理， 待年代确定之后才能得出一个准确的答案。
(译文原文12000字，因篇幅所限，现刊出6000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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