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族是我国最古老的民族之一,在民族的发展过程中,形成了富有自己民族个性特征的文化,如建筑文化、宗教文化等等。羌碉作为无言的史诗,是羌族文化的现实见证。从《后汉书》中对羌碉的记载到今天依然矗立在四川羌区的这些活化石,羌族从来到这里就没有和它分开过,不管是生产还是生活都与它息息相关。可以说羌碉文化就是羌族历史文化的一个写照,羌碉文化的传承和保护是延续羌族文化的火焰,合理的开发羌碉文化也可促进四川羌区旅游的发展。
(一)羌碉的历史文化 《后汉书西南夷列传》中记载有“冉凑撸武都所开鼎六年以汶山郡……众皆依山居止,垒石为室,高者余丈,为‘邛笼’”。其中“邛笼”指的就是羌碉,也是我国最早发现的碉楼。而其中“冉凑摺本褪枪糯羌人的一支,与现在生活在四川的羌族有着深刻的历史渊源。《说文解字》中记载到:“羌,西部牧羊人也”。可见羌族早期是一个以养羊为主的游牧民族。现在居住在四川岷江、湔江、涪江等流域的上游地区羌族早在西汉以前已是农耕民族了。根据我国民族学家任乃强先生的观点:羌族不仅在亚洲最早创造牧业文化,而且早于中原首先进入农业生产[1]。而羌族历史上这个转折点的开始就与羌碉有关,羌碉的出现,是羌族逐水草而居到农耕经济定居生活的一个标志[2]。 迁徙后的羌族首先要选择一个地方固定下来,为了生存的需要、防御的需要,定居在了河谷两岸险峻的半山或者山顶。岷江、湔江、涪江上游地区的片石、青石、鹅卵石,山间的黄泥青h、楠木等木料,这些构成了建筑羌碉的优质自然材料。于是在生存、防御等需要的基础上,羌人开始“垒石为石”。根据羌族诗史《羌戈大战》记载,羌人在迁徙的途中遇到了种种困难,而能够成功的定居下来,离不开天神的庇护,所以在精神世界的需求下,原始宗教的意识也融入了羌碉之中。可以说,羌碉的出现与物质生存需求、精神宗教需求是分不开的。 由游牧到农耕,巨大环境的改变,羌民族不得不由“攻”转“守”,防御能力的强弱直接决定着生存质量的高低。《史记·西南夷列传》中记载到:“南越破后,及汉诛且兰,邛君,并杀z侯,冉唇哉鹂郑请臣置史”。这时,冉辞既顺戏于西汉王朝。为了加强防守,冉辞既擞诤何涞酃元前111年平西南夷之前开始大量修建羌碉备战。随着防御要求的增加,此时羌碉的形态由低层、棱角少向高层多棱碉发展。东汉的暴政也引起了整个西北、西南羌族地区大规模建造碉楼。由此可见,碉楼产生于西汉之前,而兴盛于汉,兴盛的地区主要分布在岷江、湔江、涪江上游等冉辞既恕白草羌人等地区。从南北朝到隋、唐时期,对碉楼的记载很少,这一时期的羌人出现了一些比较有规模的政治体,如昌、邓至、党项,吐谷浑等等。由此说明羌人加强了族群内部小规模的结合,军队的防御能力加强了,碉楼的发展处于一个比较平稳的阶段。唐朝时期,由于吐蕃的兴起,大规模向东发展,而处在汉藏之间的羌人或为吐蕃前驱与唐为敌,或受唐军节策以伐吐蕃,成了战争中的受害者[3]。此时的羌碉为保护羌人也做出了巨大牺牲。《隋唐史》中记载,从公元660年吐蕃东进开始,占领了羌人19州,但却耗时20多年,由此可见,羌碉在这一战争带上所起的作用不可忽视。如今坐落在茂县黑虎峡谷中的88座碉楼据当地代代传承的村寨史记载即为唐时吐蕃入侵时所修建。之后随着元代党项羌的灭亡,明代对四川羌区的血腥镇压,羌人不断的汉化、番化、夷化。今天,羌人最大的聚居地就成了四川西北的羌族地区,而保留较好的羌碉仅存在岷江上游地区。由此可见,羌碉的建造与战事防御也是息息相关的。 (二)从羌碉建造上看:建筑文化与宗教文化的结合 碉楼不是孤立的文化现象,它与其所在区域的民族、社会及历史、文化紧密相联[4]。羌人就地取材,充分利用河谷山间的资源,建造了以石木混构为主的羌碉。居住的山寨中,羌碉的建造首先要考虑选址,选址的责任由羌族文化传承者“释比”担任,释比根据地形地貌做出判断,羌寨一般都建在河谷两岸较为险峻之处,每一处羌碉的建造都要与山形、羌寨、羌房配合协调。选址好了位置,释比同时要举行开坛仪式,请求天神的保护,建造坚固的羌碉。 选好地址后,地基一定要挖至坚硬的山石处。然后是确定建造碉楼的外形,是多少棱角的,以便配合好材料。坚硬的片石,需要做适当规则的打磨,达到平整的效果,同时也能防止风化,壁厚达到15至20厘米。垒石时保持片石之间的间距,用麦杆等剁成短截以调和黄泥作为胶合剂,每垒至一层,内部架上青杠等木料作为固定、分层,木料排放成散射状可以支撑起一个楼阁。羌碉垒至一层或两层时,需要考察一段时间,在日晒雨淋中了解整体是否合格,并决定是否继续加层修建。精湛的羌碉建筑技术使得整个过程不需要挂墨吊线。 羌碉地宽顶窄,下大上小,墙体从下至上逐渐向内倾斜,形成巨大的向心力,保持了良好的坚固性。羌族工匠在建造羌碉时每一项指标都要重点考虑抗震系数,羌族生活在汉藏之间的一个地震活跃地带,羌碉就建在岷山山脉、龙门山山脉等断裂带,然而在这样一个危险的断裂带上,历经千年的羌碉却能完整的保存至今。例如1933年茂县叠溪发生7.5级大地震,茂县附近的羌碉寨房都无大碍。1976年松潘、平武7.2级大地震,直线距离仅有60公里的88座黑虎群碉仍屹立不倒。2008年5月12日,四川龙门山断裂带上8级浅表性地震,处在此位置上理县桃坪羌寨仍完好无损。由此可见碉楼的抗震性能,也可以看到羌碉在人类战争和自然战争的双重压力下抗争生存。 (三)从羌碉分类上看:居住文化、宗教文化、防御文化的融合 在羌族建筑中,碉楼承担着战争防御职能,这是碉楼的主体功能,宗教信仰是民族的精神寄托,是碉楼建筑辅助功能的承担者,一个是物质的,一个是精神的[5]。从功能上羌碉可以分为哨碉、寨碉和家碉。哨碉为配合防御而设在羌寨上游或对岸视野开阔的高处,类似戒备的烽火台。寨碉一般建在寨门、寨围、寨中心处,担负对整个村寨的保护作用。羌族的许多宗教活动也在寨碉下举行,属全寨羌族的宗教区。寨碉建得高大,是防御的主战区,十几层的碉楼里不仅可以让老人妇女藏之于内,还可大量屯粮,此外还根据棱数在碉内开有攻击窗口,保证防御的持久性。成功防守的羌人们,走出碉楼,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祭拜天神的保佑,羌碉正是寄托羌民向天神传达敬、沟通天地的载体。 如果说碉楼的出现,是羌族逐水草而居到农耕经济定居生活的一个标志,那么碉楼在民居与空间上的结合,则是碉楼内涵得以延伸、嬗变的结果,也是羌族向封建农业经济发展在建筑上的注脚[2]。羌碉和羌家住房连在一起,这类羌碉我们称为家碉。家碉在空间范围上和羌族住房是连在一起的,其实《后汉书》中说到的“垒石为室”主要指的就是这种羌房和羌碉的连体建筑。 羌人的住房也是中国建筑中的奇葩,一般为三层,底层圈养家畜,中层住人,顶层是一个用来晾晒谷物的平台,并通过这个平台来连接家碉。平台的四个角落置有白石,与家碉一起组成了家庭祭祀区。从外观上看整个结构有如一个小型坚固堡垒,结构内部功能更是丰富,平常起居生活、防风保暖、宗教祭祀、战争防御、家畜饲养等都完美的浓缩于其中。在此,我们也可以看羌族“居文化”的体现。 在险峻的高山峡谷中,哨碉、寨碉、家碉又相互协调配合,加大了防御功能,使整个羌寨变成一道羌族长城,建筑之美和防御之美结合的恰到好处。例如被称为“神秘东方古堡”的理县桃坪羌寨就是防御体系的集大成者:羌碉与羌寨的结合,羌碉与山形的共鸣,独特的地下水系统,感慨羌人技术的同时,享受这种防御的智慧之美。
(一)羌碉文化发展现状 1、对羌碉文化认识不够 本民族大多数人和当地政府对羌碉文化的认识不够,单纯片面地认为羌碉文化即为单一的建筑实体,对其文化的提炼不够,没能把握住羌碉的丰富的文化内涵。发展羌族文化需要从各个方面入手,而羌碉文化作为羌族文化中很重要的一环,具有历史、建筑、美学、居注宗教等方面的价值,对羌族的物质文化和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都有很大的促进作用,关系着羌族文化发展的整体性。 2、四川羌族地区的羌碉分布不均匀,羌族文化色彩减弱 现代羌族,主要聚居在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的茂县、汶川、理县、以及北川羌族自治县,其余散居在阿坝州松潘、黑水、绵阳平武等地。其中地处岷江流域的茂县、理县、汶川县羌区处于九寨沟旅游环线的西线,地处湔江、涪江流域的北川羌族自治县和平武县处于该旅游线的东线,东西线的羌族文化发展步伐不一,其中西线羌族文化色彩明显浓于东线,再者由于管辖东西线羌族地区属于不同的行政区划,两线地区很少有文化交流和合作,使得羌碉文化很难和谐发展。随着经济发展所带来的一些负面影响,岷江上游河谷地带的羌碉建筑也日益减少,羌碉文化的传承与保护受到巨大威胁。例如公路两旁的羌碉、羌房都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汉式建筑的增加。 3、大地震给羌碉文化传承和保护带来了巨大威胁 羌族全部人口30多万,而2008年的5月12日龙门山断裂带大地震仅在北川就有约2万人遇难,碉楼、墓葬等难以计数的羌族文化遗产遭到毁损。茂县黑虎乡的黑虎鹰嘴河寨的碉楼有部分坍塌;汶川萝卜寨羌碉全部被毁。更为严重的是,羌寨被埋,碉楼被毁,走出深山的羌人面临传统汉化、西化等问题。作为羌族文化传承和保护重要使者、能口授羌文化的6位老释比遇难2人,使得依赖口口相传的羌文化出现传承危机。羌碉文化传承的主体、羌碉文化传承的载体都受到很大的破坏,使得传承工作面临巨大威胁。 (二)传承和保护羌碉文化 1、对羌碉文化传承和保护所持的态度 羌碉文化是对自然环境、社会环境的适应过程中发展起来的。发展就存在着变化,变化就注定一些文化将在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中发生改变,例如随着防御需求的减少,羌族住房“汉化”、“藏化”“西化”等问题逐渐出现。但是也正是因为有变化,才使得文化充满了勃勃生机,例如由于宗教的需求、审美的需求,羌碉文化也在不断的丰富。文化保护是一种动态保护,发展中的保护。发展与传承保护不是对立的,而是相互促进融合的。所以我们在看待羌碉文化变化过程中,关键是理解发展的概念,采取必要的措施和方法来传承和保护羌碉文化,使其和谐发展。 2、提高全民族的文化传承保护意识 提高羌族人民自身对民族文化的认同,是传承和保护的基本条件。所谓文化认同,是指民族间文化的相互理解和沟通,彼此依赖和尊重,它是实现民族文化多样性保护的前提条件[6]。借助媒体宣传民族文化,借助电视、报纸,网络等平台,加强舆论宣传,调动广大人民群众的积极性,加强民族认同感,提高全民族对羌碉文化传承和保护的意识。 传承人的保护是文化传承的重点。释比是羌族文化的主要传承人,是参与羌碉文化传承和保护的主体。碉楼文化是羌族文化中精髓之一,有效的传承机制离不开释比的参与。四川羌区各个地方可以根据自身的优势,发展融合文物收藏、宗教信仰、羌碉文化等的博物馆,让释比参与羌碉文物的保护和管理工作。 3、完善法律,及早申报世界遗产 落实有关民族文化保护的法律,四川自治的羌区应该尽早制定地方性的羌族文化保护法律,报国务院审批。突出地方保护特色的同时,做到对羌族文化保护有法可依。政府也应投入资金,组织专家成立羌碉保护委员会,制定详细的保护工作方案。 及早对羌碉与村落进行世界遗产的申报。作为世界遗产,一方面可以迅速提升羌族文化的国际、国内知名度和影响力,另一方面可以争取羌文化遗产保护的国际援助。福建开平碉楼的成功申报世界遗产为我们做好了借鉴工作,目前我国已有“羌、藏碉楼和古村寨”项目列入国家申报世界遗产预备名单,但应采取特殊措施,紧急先行申报世界遗产。 4、和谐发展羌区旅游是传承和保护羌碉文化的关键 丧失现代化将意味着民族的贫困,丧失传统文化则意味着民族的消亡[7]。如何在继承优秀传统文化的同时摆脱贫困,带来经济发展,是所有民族地区面临的一个问题。在当今的旅游活动层次由简单的观光游览向追求更高的精神享受,向文化旅游、休闲旅游形式过渡的时期里,旅游已是发展民族地区经济、推动民族文化发展的重要产业。可以说,旅游业不仅带来经济效益,同时具有民族文化生存与传承的功能。
(一)旅游业将使羌区大发展 2008年5月12日的龙门山断裂带大地震给整个羌族造成了巨大损害,地震之后,政府对四川羌区高度关注。四川省文化厅公布了《羌族文化生态保护区初步重建方案》,保护区将保持羌族原有的建筑风貌、民风习俗等,体现羌族文化的原生态环境和地质结构特点。保护区以茂县为核心,囊括了北川、汶川、理县、平武等地。 国内外地震灾害恢复重建经验证明,旅游业是灾区恢复重建中的优势产业和主导产业。国务院发布《国家汶川地震灾后恢复重建总体规划》,已确定以旅游业作为四川震区灾后重建主导产业。随着羌区知名度的提高、政府的大力扶持、各地人士的爱心支援、本身所具有的自然、文化旅游资源以及地震衍生出的新旅游资源等将给我们羌族地区重建带来新的发展。旅游和谐发展必将推动羌族文化、羌碉文化的和谐发展。 (二)羌碉文化在旅游开发中运用的一些建议 许多人类学家把民族旅游商品化看做是民族文化的文艺复兴,因为旅游开发可以使羌族文化得到挖掘和展示,促进羌碉文化的传承和保护,但我们也应该看到,旅游开发对于民族文化的传承和保护是一把双刃剑,既有积极效果,也会产生消极影响。我们大力开发四川羌区的民族旅游,要从保持羌族文化生态的思想出发,走可持续的民族旅游发展道路。羌碉文化在四川羌区旅游开发中具有非常丰富的旅游价值,对其开发做以下一些建议。 1、以碉楼文化为依托打造羌族文化走廊 羌碉是羌民族文化的产物,它与华夏主流文化的差异较大,这在一定程度上能满足现代旅游者对异域异质文化追寻、求索的旅游心理,其开发潜力十分巨大。而且地震后汶川县、北川羌族自治县等地的知名度提升,北川、汶川地震遗址博物馆、唐家山堰塞湖等新的旅游资源也给羌区带来了新的机遇。旅游开发者要深入研究羌族文化,深入羌区认真考察,对于羌族地区的旅游总体规划要做到可行性、操作性和长远性的结合,不能以短期利益换来文化的曲解。抓住震后发展机遇,打造四川精品文化旅游线路──羌文化旅游走廊是保护和开发羌族文化旅游资源的一项重要措施,该线路可以设计为:成都~汶川~理县~茂县~北川~平武~绵阳~成都。在这条文化走廊上集合羌族特色城镇和村落、羌族博物馆、羌族农家乐、地震博物馆和地震自然遗迹等旅游品牌。应该抓住汶川地震灾后重建中对羌区交通大力支持的机会,发展好该旅游线路。羌碉可以说是羌族文化的标志,羌碉建筑在羌族文化走廊上是重要的文化符号,在该文化走廊上应合理设计。如在必要的交通路段建设羌碉或制作羌碉图案的路牌作为文化线路上的标志,让人行驶在文化线路上感受到羌文化气息的同时增加旅途的景观欣赏。在此我们也可以看到,以羌碉为文化纽带的文化走廊突出文化价值的同时,可以促进羌族各地区区域合作,使得羌区各地方政府,特别是促进阿坝藏族羌族自治洲政府和绵阳市政府考虑长远合作计划。 在羌族特色城镇和村落中修建以羌碉为主的广场,发展农家乐,培养专业讲解人才。建筑、服饰、礼仪等是最能直观表达民族文化的要素,而建筑是最基本的一个体验平台,有了这个平台,再通过主体者的服饰、礼仪等来渲染羌族文化氛围。在羌碉广场、农家乐的内外装饰装修上要运用羌族符号,突出民族生活气息、文化特色。羌碉广场、农家乐可以带给游客体验式的感受,如体会羌家居文化、登碉眺望,参加羌碉对攻战游戏等等。广场上举行自娱性较强的羌族锅庄舞会和民间体育活动,如跳沙朗舞,进行推杆游戏等等,羌碉下强烈的文化感也可带动羌族人民的积极参与,增强民族自豪感,同时也让游客体验真实的羌族文化。 2、打造游览羌碉为主题的节日旅游 开发羌碉节日旅游。游览羌碉属于互动参与型的旅游,在羌碉这个特定的文化环境中,通过游览者对碉楼的观看、攀登等亲身体验方式获得感知,增强了游览者与羌族人民的共处与交流[8]。游客与东道主双方的互动交流,使双方在该旅游过程中感受到彼此的文化特质。游览者以登碉楼的方式体验羌族文化,体验羌族先民创造羌碉的艰辛、魄力和智慧,在获得愉悦的同时加深对羌人的理解,而对于当地的羌族人民来说,这种参观游览又可促进本民族的凝聚力。为了充分展示四川羌区极为丰富的文化旅游资源,四川羌区各县应集中资金、集中人才、集中优势资源和优秀产品,开展规模宏大的民族节庆日宣传促销活动。[9]比如北川、汶川可以以大禹庙为依托,集羌族文化博物馆的同时,融入碉楼文化的宗教性,每年在纪念大禹的节日里,逐渐促进形成人们固定朝拜、祈愿各神、游览碉楼的宗教活动。又如羌族新年,在每年的农历十月初一开始,一般过三到五天的节日。而这一时间正好是西南各地区农民农收之后的一段空闲期,在西南各地区农村以及四川羌区都有定期赶集的习俗,如果以羌族新年、逢场跋集为依托,提倡该地区农民以及羌族农民到一些特定的羌族小镇赶集、参观游览碉楼,以此感受羌族新年气氛,不仅可以增加民族内部的凝聚力,改善农民的生活状况,还可以扩大影响力,吸引外来商贩前来经商、增加外来游客的好奇心,从而带动旅游的发展。 § 参考文献 : [1]任乃强.羌文化~中国文化的又一根[J].中华文化论坛,1995,(2) [2]季富政.中国羌族建筑[M].成都:西南交通大学出版社,2000:1-60 [3]王明珂.羌在汉藏之间[M].北京:中华书局,2008:150-157 [4]石硕,刘俊波.青藏高原碉楼研究的回顾与展望[J].四川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7,(5) [5]彭代明,唐广莉.论羌族碉楼建筑美感的形成因素[J].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科版),2007,(6) [6]宋波.西部民族地区本土文化的保护与旅游开发[J].乐山师范学院学报,2005,(7):61-65 [7]赵世林.论现代化进程中的民族文化传承[J].思想战线,1995,(6) [8]马宁,钱永平.羌族碉楼的建造及其文化解析[J].西华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6,(6) [9]张翔里,张崇明,曾长明.试论四川羌族地区文化旅游发展战略[J].阿坝师专高等专科学校学报,2007,(12) 陈然,四川师范大学历史文化与旅游学院旅游管理专业研究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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