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2012年中国保利春拍全球16国拍品巡展”的艺术品已陆续抵蓉,将为4月28日开始为期6天的展览做准备。在此次的展览中,国画大师傅抱石的《幽对鸣泉》分外引人关注,它将大师的鼎盛时期的功力和艺术精神展现得淋漓尽致。昨日,成都商报记者采访到傅抱石的孙女傅蕾蕾,讲起外公的作品,主修“艺术历史”的她也如数家珍,她对外公也有着特殊的情感,“他每次作画都要叼根‘大前门’。”
《幽对鸣泉》取全景式构图,主题写老者幽居深山,正值友人来访,童子烹茶相待一幕。二老对坐谈天,浓墨的山林和淡彩的瀑布相互映衬,而这类避世遁迹之高士是傅抱石常写的题材,“外公的山水常常有这种诗情画意,也表现了他远离尘世向往山林闲适生活的心境。”傅蕾蕾告诉记者,她对《幽对鸣泉》印象深刻还有母亲的原因,“外公画这画是1944年,那年我母亲刚出生。”傅抱石从日本留学回国后,即应徐悲鸿之邀至南京国立中央大学执教,抗战期间随迁重庆,任教于重庆中央大学,寓居重庆西郊金刚坡,画中的瀑布和山水灵感也来源于巴蜀山水,“这是外公金刚坡时期的作品,也可以说是他最成熟最好的作品。” 傅蕾蕾介绍,这个时期“抱石皴”表现在了这些寻常景物中。画面极有气势,近景古松荫蔽,峻峰巍峨;远处三股飞泉,奔腾而下,似有鸣声。在画法上,山体以破笔散锋的“抱石皴”快速写成,极荆韩笔之所能,利用笔尖、笔肚、笔根去勾勒皴染,呈现出险峻、峭拔的特征;用墨酣畅淋漓,营造出湿气氤氲的效果;设色较淡,仅以赭色渲染山体,薄染几笔花青,重以情态,而非真实的色彩。“这幅作品也是非常重要的一幅作品,外公把在当地看到的风景和天气都融入了画作中,不管是大雾大雨还是风雨交加。”傅蕾蕾说。画家以不同的块面组合与墨色水气的交融传达出巴蜀山水苍茫厚重的特质,虽率意简略,笔墨松散,却有一种天真情韵在其中。二高士与一童子虽为点景,却神态悠然,连树下茅舍内的一只茶壶也刻画生动。 1938年至1946年,傅抱石在金刚坡居住了八年。在《壬午重庆画展自序》中,他曾多次提及金刚坡独特的地理环境对其创作的影响:“以金刚坡为中心周围数十里我常跑的地方,确是好景说不荆一草一木,一丘一壑,随处都是画人的粉本。烟笼雾锁,苍茫雄奇,这境界是沉湎于东南的人胸中所没有,所不敢有的。这次我的山水的制作中,大半是先有了某一特别不能忘的自然境界后演成一幅画。在这演变的过程中,当然为着画面的需要而随缘遇景有所变化。或者竟变得和原来所计划的截然不同。”
“抱石作于金刚坡”,往往是傅抱石作品成熟、精彩的代名词,而金刚坡时期作品普遍还有一个特点,那便是“小幅”作品居多,这与傅抱石在重庆的居住条件有关。“那时在重庆是小屋子,吃饭的就是一个四方的小桌,外公要画画的时候,就把桌子清干净在上面画,因为现实原因,并不是他不喜欢画大幅作品,而是施展不开。而且当时灯不多,光线也不是很好。”而《幽对鸣泉》有着98cm×50cm的尺幅,这样的规模并不多。对于傅抱石作画的趣事,傅蕾蕾还讲到在南京时的种种,“那时南京天气很热,但因为画画又不能开风扇,外公就穿一件汗衣画画,画完后经常让我母亲等人拿去烘干,经常是烘着烘着不小心就点燃了。”除此之外,傅抱石作画时必叼一根“大前门”,“这烟现在都还有是不是?” 在中国香港出生、加拿大长大的傅蕾蕾并未与傅抱石见过面,大部分对外公的了解都来自母亲的传教和书本,“小时候看得比较多的是毕加索、梵高那些国外的油画,觉得国画总是‘乌漆抹黑’,直到我在加拿大读大学时,在家人的建议下选择了‘艺术历史’。有一天,我正在看教科书,齐白石、徐悲鸿一个一个名字读下来,突然在这本国外的书上好像看到了外公的名字,我赶快回家去问我的母亲,母亲说那就是外公,我觉得好骄傲。”除了著名画家外,傅抱石在傅蕾蕾心里是非常聪明的,“他还会自己做衣服,很宠我的母亲,给她买鞋只要看一眼她的脚,买回来的鞋肯定没问题。”成都商报记者 曾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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