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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客网 文化艺术演艺 详细内容
发布者: 金达莱|2012-3-17 14:17|查看: 284|评论: 0

崔永元:走过想成名的日子


“我为不严谨而道歉”

崔永元也曾因为两会发言招来不少质疑。

2010年,他得知来自湖南等地的流浪猫狗被拉到广州食用后,提议取缔广东猫狗屠宰市场,却遭到鄙夷:“猫猫狗狗的事也值得拿到两会上讨论?”

2011年,他以美国手机费9.9美元包年为例指责国内手机收费过高,被指“信口开河”,后又在第一时间核实、致歉:“我为不严谨而道歉,但这不会影响到我今后发言的直率。希望大家能理解我,崔永元不是哗众取宠,确实是看错了,当真话给说出来了。”

质疑也罢,作秀也罢,崔永元并未多做辩驳。在他看来,“作为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既然来到这里,就要尽力,别到这里来享受,来这里开同学会、老乡会,那样就太辜负大家了。”

“其实,大家都挺为难的。比如,提案若只能限于本专业,大家会觉得代表、委员的视野不开阔;但谈论的话题一旦涉及别的领域,肯定不专业,怎么能当做提案?”他说,理想状态是每个人都能讲讲自己所熟悉领域的心里话。“去年开会时,有一个院士现身说法,提出目前有的人、有的项目的科研经费多得花不完,有的却不够,提议科研经费不能一味地加大投入,然后均分,而应让钱用到实处,最终减少经费开支。这样的真话,我们到哪儿能听到?”崔永元说,这是自己当了5年委员后最深的感受。


小崔历年两会经典语录

谈垄断:我刚去了一趟洛杉矶,发现那里的油价比中国还便宜两块钱。我就想了,中石油、中石化这是怎么回事啊?你们怎么玩的啊?甚至还玩出了亏损来。能不能换我当老总,试半年,不行我再还给你!(2011年)

谈个税:比如崔永元,一个月挣3万块,你征他的税,也许是合适的。但一个煤矿工人,挣了8000块钱,就不应该收税,他那个是在玩命埃(2011年)

谈拆迁:拆迁不是建住宅就是工厂,都是好事。但我们习惯是用土匪的方式干慈善家的义举。(2011年)

谈教育:教育公平是起点公平,就像刘翔跟人跑步一样,如果他的起跑比别人提前5米,跑再快也没有用。(2010年)


崔永元:人生从实话实说开始
出身军人家庭,为人老实但不安分
人生从“实话实说”开始

⊙ 记者:肖莹

无论愿不愿意,崔永元似乎已经和“实话实说”这四个字牢牢绑在了一起。提起他的名字,人们首先想到的,便是那档曾经风靡荧屏的“脱口秀”式谈话节目。崔永元也循着这四个字找自己的性格及其根源:“或许,这也是我性格中最大的特点。”他告诉环球人物杂志记者,自己这个性格可能来自父亲的遗传,更离不开母亲“粗放式”的教育。


“绝不能撒谎”的童年

1963年,崔永元出生于天津,是家里4个孩子中的老幺,上面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小时候,家里来了客人都夸(兄弟仨)老大精神,老二利索,老三……偏偏到了老三,满世界找不到合适的词。只好说‘这老三,老三好啊,最小吧,哼哼,哈哈……’”崔永元曾这样讲述自己的童年记忆。

崔永元3岁那年,兄妹4人在母亲的带领下,随父亲所在部队迁往北京的房山县良乡。1970年,崔永元进入良乡一所农村小学读书,一年后因身体差休学一年;四年级时,他转至另一所小学,后考入北京市重点中学十二中……童年的日子看似波澜不惊,但其中的点点滴滴至今仍被崔永元视为人生的宝藏。

崔永元总说,父亲是部队的政委,是对自己影响最大的人。小学三年级时,学校组织文艺演出,崔永元很喜欢一个叫《地道战》的群舞,却没能被选上。父亲知道后,只是哈哈一笑:“选不上也没什么,只要你努力,今后有的是机会。”或许是受到了爸爸的鼓励,那之后,崔永元照样热心地关注着演出活动。凑巧的是,最终,另一个歌舞节目《行军路上》选中他出演主角。

后来,崔永元的学校又将他们的演出推向农村和部队,其中就有他父亲所在的工程兵团。演出结束时,父亲作为部队领导,上台与小演员一一握手。“那是我们父子间唯一一次正式握手,父亲的手很有力,让我觉得,那是一次男人对男人的握手。”

因为父亲随工程部队常年在外,4个孩子的教养重任最终落在母亲身上。对于他们的“大错不犯、小错不断”,母亲伤透了脑筋,常以“打”为上策,希望能“通过伤皮肉触及灵魂”。

崔永元说,“小时候挨母亲的打就像家常便饭”。

一次在上学的路上,崔永元和几个同学捡到一条白纱巾。那时候,纱巾算得上是奢侈品,几个同学将它在手里传了一圈,又传回到崔永元手中。到了学校,他将纱巾交给老师,“还因为拾金不昧受到了表扬。”没想到,“贪功”为自己埋下了“祸根”。

傍晚,崔永元刚走进家门,就发现母亲表情严肃地端坐着。接下来的对话,他至今记得清清楚楚。

“纱巾谁捡的?”

“我捡的。”

“当时有别人吗?”

“有。”

“几个人?”

“3 个。”

“那怎么说是你捡的?”

母亲大吼一声,便手执笤帚劈头盖脸朝他打过来。一会儿,笤帚被打散了,母亲一边歇手,一边开始了第二轮问询。

“为什么撒谎?为什么说是自己捡的?”

“我没撒谎,我觉得就是我捡的。”

“你觉得?别人都看见了!撒谎是品质问题,从小品质不好,长大就得蹲监狱,你知道吗?”

“知道。”

“知道为什么还撒谎?”

“我没撒谎……”

第二轮痛打又开始了。

那天晚上,崔永元的后背火辣辣的,躺都躺不下,只能趴着,第二天甚至发起高烧。

现在想起来,崔永元说不会再记得皮肉之苦,记得的永远是母亲的好:“用现在的教育观念去衡量那时候父母的做法,是不公平的。母亲学问不高,也未必懂得多少大道理,但我一直能感受到她的善良、正直以及由母爱而生发的简单、粗暴。她以一种朴素的判断来决定对孩子的要求标准。多年以后,我和哥哥、姐姐相继参加工作,得到的共同评价是善良、老实,甚至有些窝囊。”

崔永元永远是这样,无论说多正经的事,都会带点调侃的味儿。


电台里的不安分青年

1981年,崔永元高中毕业。因为喜欢俄罗斯文学,他在自己高考志愿第一栏填报了北大俄语系,结果在口试环节被刷了下来。最终,他被第二志愿北京广播学院新闻系录取。

4年大学生活,风平浪静。1985年7 月,崔永元从广院毕业,被分配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广播节目报》。

“年轻人,总是容易咄咄逼人,人人觉得自己是当台长的料。”报到第一天,他便情不自禁地自豪起来:“从今天起,我便是国家电台的工作人员了,电台有救了。”

但真正上岗,崔永元才发现,所谓的光环,只存在于自己的想象之中──别的编辑记者在电台大楼中穿梭,他们则十几个人挤在旁边板房里办公。还是社长的一句话,让他重拾了一点热情:“我们马上准备改成大报,名字也响亮,叫《中国广播报》。你小伙子运气怎么这么好呢!”崔永元后来回忆说:“一听说有‘中国’俩字,我心里一下好受了很多。”

很快,崔永元就适应了报社的生活:约稿、画版、校对、去印厂、卸车……一周一个流程,干下来还挺紧张。有时候,看着年轻伙伴戴着套袖出出进进,崔永元的心里也找到了一些平衡,会生出一种暖暖的感觉,觉得在这儿退休也行。“但事儿就坏在虚荣心上。”

因为《广播节目报》属于服务性质,只刊登节目时间表、节目介绍等内容,在台里开会时甚至都不常被提起,慢慢的,崔永元开始觉得自己只是个“二等公民”。“一个班毕业,谁也不比谁差,但别人四处采访,骄傲地宣称‘我是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记者’。他们进进出出、走南闯北,我呢,只能在木板房里死扛。”鲜明的对比,让崔永元心里有了怨气,也越发觉得无聊。

更多的时候,崔永元会选择回家向父母倒苦水。“为人父母者,都对自己的子女有最大的耐心。我母亲常年做居委会工作,思想政治工作有一套,一张嘴,总能让节目报‘升格’,我的心情也随之好转。做政委的父亲退休后不太搞言传,开始琢磨身教,总会像邮递员一样把我办的报纸塞得满院子都是。”

1986年年底,电台综合节目部筹备了一个新栏目叫《午间半小时》,崔永元“削尖脑袋,钻了进去”。接下来的那段日子,因为采访,他跑遍了全国各地,终于开始了自己梦想的记者生涯。

可后来,崔永元又开始“见异思迁”,想出去干点“私活儿”。这一干,就干到了中央电视台。


开拓中国的“脱口秀”

1992年底,崔永元经同学引荐,有机会参与了央视《东方时空》的筹办和策划事宜。

一天,崔永元的同学时间忽然找到他:“你能不能做一个节目的主持人?”“什么节目?”“《东方之子》,都是采访中国很有名的人。”当时,崔永元只是很含糊地应付了一下。

那天晚上,崔永元回到家,站到镜子面前,越照越没有信心:“如果有一天,观众打开电视,忽然是这么样一个崔永元出来了,他们会不会觉得家里的电视坏了?”就这样,崔永元选择了放弃。

1996年3 月,央视计划推出一档全新谈话类节目《实话实说》,让主持人、嘉宾和观众在生动活泼的气氛中,就社会生活或人生体验的某一个话题展开直接对话。

当时,谈话节目在中国电视界还是一个空白,几乎没有可借鉴的经验,一连试镜十几位主持人,到节目开播前几天,还是觉得不够满意。大家心急如焚,却一筹莫展。时间突然又想起了老同学崔永元。一头雾水的崔永元这次决定去试试。

第一个样片叫《拾金不昧,该不该回报》。录制的头一天晚上,崔永元做了大量准备,摘抄了20多张纸的名言警句,背个不停。“第二天,录制现场坐了80多位观众,我脸上虽然看不出紧张,但腿一直在哆嗦。我当时就想,先上去说一段,要是成,我就接着说,不成,立马打道回府,再也不干这个。”

节目开录,崔永元上场,和大家问好,然后在观众的掌声中,和离得近的人握手,开始入题。其间,偶尔插个笑话,立时赢得满堂笑声,效果非常好……

样片一共做了5期,台领导终于拍板:就是崔永元了。就这样,1996年3月16日早晨,第一集《实话实说》──《谁来保护消费者》播出,崔永元第一次以主持人的身份出现在央视大屏幕上。

崔永元的校友、现为浙江电视台著名制片人的亚妮告诉环球人物杂志记者:“他天生有一种平民感,放在人群里几乎找不出来,却又很有想法,有一种冷幽默和极强的现场控制能力。”据她分析,这似乎也是崔永元能让《实话实说》打响的最大原因。更有专家评价说:“《实话实说》在中国的电视谈话节目中无疑具有拓荒性。”

于是,半年后,《实话实说》的收视率一路飙升,成了央视的名牌栏目,崔永元也随之成了家喻户晓的“名嘴”。1999年,央视的春节联欢晚会上,根据《实话实说》栏目形式编排的小品《昨天今天明天》至今为人们津津乐道;次年年底,《实话实说》被调整到央视一套周日的黄金档播出……

但崔永元总是开玩笑:“父亲给我起的名字不算好,因为拗口,所以不好记,以至于我的名字在电视屏幕上出现了数百次,还是没有多少人记得,人们还是习惯喊我‘实话实说’。”


崔永元:做人要往道德上线靠拢
追求过、痛苦过、反思过
我还没找到幸福

⊙ 记者:刘畅

2012年1月8日下午,崔永元“翘掉”当天的中国慈善年会,专程跑到北京市场’阳区金盏乡皮村,为外来打工者主持他们的春节联欢晚会。事后,面对媒体的追问,他一再表示,自己没那么高尚,“只是打工春晚先约(我)的,就这么简单”。

崔永元就是这么一个人。在经历了近半个世纪的人生沉淀之后,这个世界在他眼中,或许真的“不过如此”。可他想说的,或者能做的,还有很多……


希望少些人身攻击多些观点交锋

崔永元在主持人的舞台上活跃了十几年,在业内乃至文化圈,都算得上资深,看问题的角度,也常透着犀利。

前段时间,方舟子和韩寒之间展开论战。这两个人都是我比较喜欢的,我本来也想参与,但后来发现,越来越多的参与者中,起哄、打架、围观,什么样的心态都有,这事慢慢地变成了一场知识分子之间的“掐架”,让人觉得挺伤心的。其实这几年,我们已经看到太多这样的互掐。我希望,从“方韩论战”开始,社会上能出现越来越多知识分子间的观点交锋,而不是人身攻击,这样才能留给社会更多思考。

我把中国当下的知识分子分成三类:一类叫拍案而起,一类叫洁身自好,一类叫随波逐流。从历史的角度看,最需要的是拍案而起的知识分子,但现在中国的知识分子,能做到洁身自好就相当不错了。哪一次商业炒作,哪一次对消费者、读者、公众的欺骗后头没有学者、科学家,甚至院士帮忙?这是中国文化的悲哀。

我在主持过程中,常常感到自己对中国传统文化知之甚少,运用起来捉襟见肘,这也从某个方面制约了我主持节目的质量。所以,像我这样的人,所缺的知识,首先不是外语,不是电脑,而是对中国传统文化的深入了解。

两会期间,有人问我怎么看待中国传统文化的大发展。要我说,现在的“文化大发展”更多的只是一句口号,不少人动辄花几个亿建个艺术家园区,但艺术家又不是动物,弄个园子给他们就繁荣了?很多地方更是热衷于将很多八竿子都打不着的艺术家圈在一起,建一个艺术中心,可其实他们一年也去不了一次。所以我想,要想实现文化的发展,首先应该尊重自己的文化,如果连个故居都保护不好,想拆就拆,谈何发展?另外,要会吸收外来文化有营养的部分,比如多从文化的角度考虑,引进一些国外好的艺术电影,而不仅仅考虑到票房和商业效益,一味引进好莱坞大片。我们的教育,也不能再以分数作为唯一的评判标准,社会价值观决定了社会判断。


做人要往道德上线靠隆。

一直以来,“良心”都是崔永元挂在嘴边的词,甚至有人说他有“道德洁癖”。

我并没什么“道德洁癖”,我一直觉得所有人都在两条线内游荡,一条是底线,叫法律;一条是上线,叫道德。所有的人都在法律和道德之间游荡,好的人离上线比较近,差的人接近底线,最差的人逾越底线。

打个比方,当我往上线靠的时候,我不光要保持清廉,保持生活的低水准,还要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态;当我接近底线的时候,财源滚滚,名声大振。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选择,你怎么选择?当你选择接近底线的时候,甚至无可指责,无可厚非,你没有触犯法律,派出所都不管你。

但是我在传媒业磨练了这么多年,体会到了传媒的力量。传媒可以改变一个人对世界的认知态度,它的责任太大了,它的良心太重要了。如果我们都用底线来要求传媒,那么大家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就会出现偏离和误差。所以,如果说传媒人也能算是文化人的一部分,甚至社会文化的中坚力量,他们是不是应该往上线靠得近一点?

也不是不能让自己过得舒服点,舒服的方式就是妥协,但我要的是“宁死不屈”。


大家一起“给孩子加个菜”

2006年,崔永元和中国红十字基金会共同发起成立了“崔永元公益基金”,启动“乡村教师培训计划”,每年从全国选出百余名贫困地区的乡村教师进京,或交流授课经验,或培训专业技能,或购买书籍用品,然后让他们将在京的所见所闻所感带回去,一一讲给大山里的孩子们听。2011年3月,崔永元又通过微博呼吁,给广西都安县16025名吃了9年“黄豆蒸饭”的在校寄宿生“加个菜”。公益,成了近些年来崔永元身上的另一个关键词。

很多人都问,“小崔,你做某件事的动因是什么?怎么想的?”事实上,我做很多事情都没有经过深思熟虑,也从不考虑得那么复杂。就好像我发起“给孩子加个菜”时,只是觉得不能再让孩子们顿顿吃黄豆。本来想和志愿者们一起将买来的罐头、方便面背上山,和孩子们一起吃一顿,后来志愿者们提出,应该征集善款改厨房、请厨师,进行长期救助,我们就通过网络将这个项目越做越大,帮助的孩子也越来越多。

我做主持人这些年,体会了社会各层面的冷暖,有时难免觉得这个时代太“二”了。但这个职业也的确让我有更多的能量和号召力来帮助别人。我原来总觉得,在这个时代,除了抱怨,除了一起咒骂,再找不到别的应对招数,但我现在发现,其实每一个人的力量特别大,我们的一个举手之劳,可能就能改变一个人,或者一群人的生活面貌和状态。每当这个时候,我总会觉得自己的内心变得特别强大。


精神上的追求最重要

一次采访结束时,记者陪崔永元一路走到停车场。他感慨,现在只有一个感觉:自己真的老了。有时开车出门,走到半路,他会突然大脑短路,想不起自己家应该怎么走;春天了,病症容易复发,睡眠又变得不太好,只得加大安眠药的剂量,然后尽量缩减各种工作;夜里两三点看书、更新微博,早晨5点睡觉,12点起床,下午开始正常工作,成了他的生活常态。

20岁的时候,我的体力和精力允许我对任何事都感兴趣,都能抡几棒子,却没有方向感。到了30岁,已经入职很长时间,接触到社会的方方面面,开始希望自己能运用舆论的手段改变社会上的一些不公平。40不惑,真的不惑,我不知道是我正好赶上了这个时代,还是所有人到这个年龄才发现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忽然发现,自己什么都改变不了,能不被别人改变,就已经够牛的了。我开始考虑是不是还能坚持自己,是不是还能干点儿正事,还能做到不伤害别人。40岁以后是过得最难的时候。

我早早就知道,人生最大的幸福,不是吃了什么、喝了什么,而是精神上的追求,所以我早早就进入了追求思想幸福的过程。这可能是最幸福的,虽然我到现在还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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