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要以性爱作武器
以爱作为武器,已不新鲜。前有赵忠祥的所谓性丑闻,后有复旦经济学院校长的“嫖娼”事件,现在又出了一个南大教授刘俊明与学生之间的感情恩怨。就象外国的政治家一样,爱、做爱、性已经成为一种性丑闻。就如同一种罪恶,一旦公之于众,则成为大家攻击的目标。性已经成为一种道德标准符号,成为一些失意的女人或是怀着某种目的的女人的工具。只要时机成熟,她们就可以堂而皇之、毫无愧色地站出来,指挥起舆论的千军万马。作为爱的性,在个人而言,是美好的。不论男人或女人都会有婚外性幻想。一个自我标榜能超然于爱或性,把它作为一种与自己的道德衡量者,其本身就是值得怀疑的。
如果是政/治/家,作为公众人物,他需要隐忍自己的人性,打扮成一个政/治机器人,这是很值得理解的。圣人孔子,虽是私生子,但也要披上“感石而孕”的神话。但是除了高瞻远瞩的政/治/家(当然不包括现在那种以国传家的“天然政/治/家”,他们往往比普遍人素质还要低很多,除了一些靠裙带关系发迹的外,一旦东窗事发,其强硬的后台,也足可无所畏惧)外,恐怕任何一个正常人都无法抵御。其对爱的渴求,要远甚于“不贞”的自责──这本是作为人类、或是常人的无奈和天性。
但是,当这种人类本来的缺憾或是美好,被作为一种交换条件、成为一种武器、特别是那种从始至终就已经是蓄意制造的武器的时候,我们可以感觉到这种蓄谋的爱情或是性,是多么非常的卑劣和阴险。这种以美好的场景,而展现出来的心态是多么卑微和低贱。如果性,是人类最赤裸或是坦陈,这种赤裸和坦陈,被怀揣的利器伤害,又将是多么尖利、刻薄和卑劣。这种以性的手段进行的攻击,就如恐怖份子诈降一样,是对爱与性的玷污。
在当今世界,“富婆”玩“鸭”已不是新闻。就是在生活中,性之于夫妻、或性爱中的男女,本就没有强者、弱者之分──如果是两厢情愿的话。在我们解密的历史中,一个无德的老头,就曾有过被服务员一脚踢下床的笑话。
当女人为了票子、位子、房子、面子、车子所谓“五子登科”,甚至是丈夫、子孙的“五子”,而自己将灵魂和肉体,如衣服一样温柔地褪下,不动声色地贴上商标,费尽心机地粘上去的时候。还要费尽心机地录音,摄像──当达到目的,就欢天喜地、情深意长;而一旦希望落空,转眼之间,竟然就摆出一幅“杀人偿命,欠帐还钱”的姿态,理直气壮、堂而皇之地站出来,挥动世人的道德的指挥大棒。
当爱和性在不知不觉间,成为一种政/治手段,成为一种单方面霸王式的交换,女人那高潮时醉人的呻吟,什么时候才会听出其卑贱和刺耳!那款摆的身躯,是多么叫人毛骨悚然!这种女人太可怕了!这是对爱情的亵渎,是对性爱的扭曲,是性恐怖主义,是无耻!
要他了吗?你就使浑身解数,让他和你做爱吧──不管你曾是以多么忠诚的面貌出现,也不管你曾是多么令人感动、怜悯,直到让他爱得死去活来。
你要毁了他吗?引他上你的床,让他伏下伟岸的身躯,让他很小心地进入你的圈套吧!无数世俗的帮凶,都将成为我们攻击他的天然的盟友──虽然他们自己也将遇到同样的危险。
当一对昆虫忘怀地享受着他们的男人与女人的时候,其中的一只,已经心怀叵测,而其他昆虫也正在蓄力准备攻击的目标──虽然他们任何一个,都将或已经成为同样的目标。
──尽管他们不是政/治/家! 当一对昆虫忘怀地享受着他们的男人与女人的时候,其中的一只,已经心怀叵测,而其他昆虫也正在蓄力准备攻击的目标──虽然他们任何一个,都将或已经成为同样的目标。 ──尽管他们不是政/治/家! 套一句时下流行的:性爱也是一把双刃剑。 正视性爱!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