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澄 发表于 2004-10-30 21:47:37
<div>1979年自卫反击战获中央军委授予荣誉称号的5位坦克兵(图文)</div><BR><div> 许森</div><BR><div> 广东省临安县人。1977年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1979年加入中国共产党。任广州军区装甲兵部队坦克驾驶员。1979年参加中越边境自卫还击作战,3天连打4仗,两次夜间开车深入敌阵。先后捣毁敌炮兵阵地和指挥所各1个,撞毁火炮2门、高射机枪2挺,消灭火力点10多个。他所驾坦克被敌击中,连长及2名乘员壮烈牺牲,他负重伤昏迷两天一夜。他苏醒过来后忍着剧烈伤痛,爬进另一辆中弹坦克,在排除故障时,又被敌人扔进车内的一枚手榴弹击伤多处。他以顽强毅力,用一只完好的左手将战伤的坦克开回阵地。荣立一等功,1979年9月17日中央军委授予他“英雄坦克手”称号。共青团中央命名他为“新长征突击手”标兵。</div><BR><div> 李德贵</div><BR><div> 战斗英雄。河北省安次县人。1971年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同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曾任广州军区坦克部队战士、排长、坦克连连长。1979年参加中越边境自卫还击作战。2月17日~18日的战斗中,他率连队三次出击,先后摧毁敌炮兵指挥所1个、压毁指挥车1辆、高炮2门、高射机枪2挺。在炮弹打完,坦克陷进稻田,遭敌围攻时,他率全车乘员,卸下随车轻武器,坚持战斗,光荣献身。荣立一等功,中央军委授予他“战斗英雄”称号。 </div> 何相孟 <div> 战斗英雄。广东省荣昌县人。1970年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1971年加入中国共产党。任广州军区坦克部队坦克驾驶员。1979年参加中越边境自卫还击作战。2月7日,他担任尖刀连连长车的驾驶员,勇猛穿插,不幸中弹,在身负重伤、远离部队的情况下,以顽强的毅力,检修车辆,只身毙敌4名,缴获轻机枪1挺,冲锋枪1支。荣立一等功。1979年9月17日中央军委授予他“战斗英雄”称号。</div><BR><div> 刘宏生</div><BR><div> 战斗英雄。江苏省睢宁县人。1960年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1961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曾任广州军区坦克部队战士、排长、连长、营长。1979年2月17日参加中越边境自卫还击作战。他英勇顽强,舍生忘死,率营翻越陡坡,迂回穿插,配合步兵围歼守敌。19日在掩护部队转移时,所乘坦克中弹,他左腿被打断,仍忍受着剧烈疼痛,操炮猛轰敌指挥所,把炮弹全部打完后,又和负伤的乘员,互相搀扶着,下车战斗。不幸被枪弹击中牺牲。荣立一等功。1979年9月17日中央军委追授他“战斗英雄”称号。 </div> 贺全利 <div> 河北省辛集县人。1974年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1978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历任昆明军区坦克部队战士、技术员、副连长、连长,成都军区坦克乘员训练团学员队副队长、教员、电化教研室主任。1979年参加中越边境自卫还击作战。当战斗向纵深发展时,遭敌阻击,在没有步兵掩护情况下,英勇顽强同敌军激战近两小时。在转移中,所驾坦克两次中弹,左负重轮被打坏一个,驾驶室被击穿,身上三处负重伤,有的肋骨外露。他以惊人的毅力,驾着严重左偏的坦克,驶回阵地,昏倒在驾驶椅上。荣立一等功,1979年9月17日中央军委授予他“英雄坦克手”称号。</div><BR><div>图文摘自:装甲兵信息网</div>子澄 发表于 2004-10-30 21:49:32
<div>靖西人对中越战争的零碎回忆(图文)浪人(版主)</div><BR><div> 1978年后,中越边境就一直有矛盾和冲突,一般都是小打大骂。后来一些华侨回国了,大量的部队开来了,甚至住进了靖西中学,呵呵,可我们不太在意,少年不知愁滋味啊!到了1979年2月17日凌晨(大约5点吧),我被从睡梦中叫醒,然后又被推到一小操场,才知道战争真的来了。那时候,我们被告知三天内要待在家里或跟家人转到农村。也就是说,放假了,心里别提有多高兴。</div><BR><div> 当时,我父亲在照阳关水库,母亲要坚守岗位,哥哥随部队去了龙帮,到了大约9点后,整个县城静静的如同死城。虽然母亲一再叮咛不要到处走动,但一个人真的很闷,便约了两个朋友出去。那天,阳光灿烂,就到了龙潭河边玩,然后就顺便到学校看看,一进学校,就惊呆了:只见平时和蔼的白崇谋等老师一脸的庄严,背着冲锋枪。我们才真的有点紧张。</div><BR><div> 战前,我们都在靖西师范附近给自己挖了一个防空洞。第二天(18日),我们决定去看看,说不定真的用上呢!大地是寂静的,从“农宋”传来怪异的声音,我们好奇的去了。那里已经搭了几个竹棚,一些军车开了进来。我们走近一看,只见一具具血淋淋的身体从车上送下来,我的头晕了,拔腿就跑。这就是战争啊?</div><BR><div> 晚上告诉了母亲,母亲默默的流泪。我知道她是想到了去了龙帮的哥哥。那晚,我失眠了,那血淋淋的镜头怎么都抹不去。</div><BR><div> 第三天(19日),我老老实实的呆在家一天。傍晚,哥哥回来了,是从越南茶岭回来的。</div><BR><div> 第四天(20日),我们返回学校上课,班上只有一半同学来了,老师也只是让我们自习。大家没有了往日的笑脸,只有默默的注视,悄俏的说自己的见闻。我们仿佛大了几岁。</div><BR><div> 日子就这样的慢慢的过去,同学来的越来越多,老师也开始上课了。</div><BR><div> 在往后,我们到带着花,到“土排沙”迎接战争归来的战士。</div><BR><div> 再往后的日子,我们同学到部队医院帮些小忙,到“农宋”捡石子垒烈士墓、种树,我还省了两周的早餐,捐了几个鸡蛋。</div><BR><div> 我得到了一只笔,一张红底黄字的枕巾,上面黄字是“自卫还击,保卫边疆”。现在笔早不见,枕巾却依然在。</div><BR><div>苹果龙(管理员)</div><BR><div> 这在当时也是会有的。我家离越南就只有三百米远,小时候有很多去躲山洞的经历。我们国家在和越南正常化后,就很少提及这场战争历史了,以至现在很少有年经人知道我们国家有过这么一件事。</div><BR><div> 也许大家不知道,对越自卫还击的第一枪是在靖西打响的,对越自卫还击的总指挥部还是在靖西(现在的龙邦坡嘎拉)。正如网友所说,如果没有这一场战争,也许靖西现在是一个国家重点发展的城市了。</div><BR><div> 1979年2月17日至3月16日,广州军区和昆明军区奉命,对越军进行自卫还击作战。打击了越南推行地区霸权主义的气焰,保卫了祖国边疆的安全,支援了柬埔寨人民的正义斗争。达到了教训越军目的之后,我军主动撤回原防,守卫我国边界。以后,我们又进行抗击越军的进攻,拔除侵占我国边界要点的作战,巩固了作战的胜利,迄88年底,除在局部的小战斗外,在全线大部分地段赢得一个相对安定的边界形势。</div><BR><div> 1979年对越自卫反击作战后,中国边防部队又于1981在扣林山和法卡山与越军交手。1984年4月28日收复老山的战斗打响,30日收复者阴山。此后,我军前后约有10个集团军轮番上阵,一试身手……</div><BR><div> 在分别经过25周年和20周年后的今天,我们还有多少人心里还能清晰记得哪场战争,哪些为我们祖国尊严与安宁而奉献甚至流血牺牲的军人们,他们今天还过得好吗?他们有什么愿意向我们诉说的吗? </div><BR><div> 持续10年的边境战争给越南国家和人民造成了重大的创伤,越南北部孤儿寡妇无数。广西的经济也因此而滞后了十年。</div><BR><div> 现在两国在互谅互让的基础上,陆地边界存在的问题已全部解决。同时,随着南博会的临近,中越两国正如*****所以说的,从此翻开了新的一页。</div><BR><div> 最后,衷心祝愿中越边境成为一条和平、宁静的边境,成为联系两国人民友谊的纽带。 经历风雨考验的中越友谊万岁! </div><BR><div>浪人</div><BR><div> 这是一场绵长(从70年代末的边境争端到90年代初的完成排雷)而残酷的战争,现在来说谁是谁非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我只知道,二十年的光阴就这样的过了。当别人改革开放的时候,我们却要重重的站岗,查边民证;支前;埋雷……接着是没完没了的排雷。靖西人负出的代价太大了:土地、鲜血、生命、时光、机遇……。</div><BR><div>白乌鸦(超级版主)</div><BR><div> 偶就记得。</div><BR><div> 记得有一回眯着眼睛醒来的时候是在我二叔的背上,天都没亮,全村的人都赶往别的村躲进防炮洞。</div><BR><div> 记得我奶奶在家里做粽子,听见一串急促的哨声,我奶奶还笑着对我说:“去看兵叔叔出操啊”,结果我P颠P颠跑出去却听见大兵叔叔在那喊:“防炮防炮”,顿时脸都绿了,赶紧跑回去跟我奶奶说,我奶奶二话不说,提起一串煮好的粽子,抱起我就跑进兵营后的防炮洞。</div><BR><div> 记得村里的人(包括我舅)去挖地雷,有的成名了,是排雷英雄;有的一时疏忽,不是背炸飞了就是身残了;</div><BR><div> 还记得...唉,太多的事,有空咱见面边喝酒边聊,聊那段大家彼此都想极力淡化的历史。</div><BR><div>摘自:靖西在线 </div> 靖西县战地担架队整装待发子澄 发表于 2004-10-30 21:50:56
<div>关于79年战后中越边境的一些真实情况 一霎那的永恒 自从我在论坛上发了几个帖子以后,有不少的回帖都有想知道更多一些关于战后中越边境以及越方民众中对此战的真实看法,这里我进我的一些亲身经历和所能了解到的一些情况给各位关心此事的血友谈一谈。</div><BR><div> 自从79年那一场众所周知的战争开始,一直到89年,中越两国进入了长达10年之久的战争状态,一直到了90年代的中后期,才开始关系有所缓和,直到90年代的后期,两国才恢复了正常的邦交来往(具体的日期我也不是太清楚了,大概是从90年代的中后期吧,双方才有了互派大使或领事,以及双方高层人员相访),至少从官方的报道和实质性的往来都是从那时候才开始的。而就我所知及亲身经历,非官方的民间往来,这要比这个时候要早得多。主要是民间的边境贸易的来往。</div><BR><div> 88年我还读高中的时候,我就随朋友和亲戚等去过中越边境的贸易点,亲眼看到了双方贸易的情况。那时候双方的贸易形势还表现为一种原始的交易方式,就是以物换物,还没有真正的货币间的交易,我亲眼看到一盒风油精(10瓶装的那种)就可以换取一只0斤左右重的老母鸡,而当时这样一盒风油精也就是人民币4.5块钱左右,而那只老母鸡则不低于10块钱,还有一种就是中国出产的一种小圆镜子,香烟盒那么大,20个就可以换越方的一只鸡,当时那镜子也就1到2毛钱一个,从此可以看出,当时越南的物资上的缺乏,同时也可以看出,当时边贸生意的利润是很可观的。当时我方向越方所提供的主要是民间日用品为主,越方提供的多为土特产,越南山多林密,土特产多,山货野味很丰富。</div><BR><div> 由于中越之间长久没有来往了,对于中国的很多印象还停留在10几年前,有个笑话,应该是真实的,当时越南对中国的收音机的需求量很大,但刚开始的时候他们只要一个牌子的,就是“红灯”牌的,其它的都不要,认为只有这个牌子是最好的,可能战前中国曾经援助了不少这种牌子的收音机,却不知道生产这个牌子的厂家早已经不再生产收音机或者已经很少生产收音机了,都转行以生产收录机为主了,我没记错的话,这个厂家应该是盐城的,好像是江苏的吧。还有越南要的电池一定要是“虎头”牌的,在他们的眼里,这些才能代表中国的名牌。当时的贸易品种还比较单一,主要以日用品为主。到了90年开始,双方的边境贸易就开始规模加大了,交易的品种就非常得多了,我记得当时越南要的最多的是工业上的产品了,而不单单是日用品了。我记得当时中国的柴油机,发电机,电动机等这些小型的工业产品在越南非常的抢手。</div><BR><div> 进入90年代以后,边境贸易就比较公开了,规模也大了很多。边贸点的规模也加大了很多,初具集市的规模了。90年代以前这些民间的贸易往来都是不敢公开的,都是以民间自发为主,官方政府是知道的,但都采取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罢了,但一直不敢公开的。我记得我90年去其中一个很知名和规模最大的一个边贸点的时候,边防检查人员还非常的认真仔细和严格,那时候的照相机是不允许带进去的,主要是防止公开曝光了,其实中方的高层人士应该是知道这些事情的,要不然不可能让这些边贸点存在,也许这也是两国双方所希望的,心照而不宣罢了,也希望以此举为契机,为以后的正常邦交话埋下伏笔。我现在所说的地方是广西的边境的情况,而当时云南那边的局势没有这边的那么缓和,89年以前云南的老山为主的地方还在双方鏖战,所以双方的当局,特别是中方不愿此事被公开和曝光的,也就是当时检查的还比较严厉的原因。现在这些边贸点还存在,但是已经没有以前那么热闹了,主要是当时是民间的贸易,人很多,显得热闹,现在贸易比以前规模要大得多,但由于都是比较正规而且规模也比较大了,所以基本都是大宗的货物的进出交易所以反而显得不热闹了,不过中方的游人很多。</div><BR><div> 最后补充一点,由于我有个高中的同学,他当年就是88年的时候就退学回去了,原因就是他家在边境,当时家乡的很多人都投入了这个刚兴起的边境贸易中去,而且应该收入都蛮不错的,所以他家里就动员他退学回去,为他买一辆拖拉机,从事边贸的运输,几年以后,我去参加他的婚礼的时候,他已经鸟枪换炮了,不再用拖拉机了,他已经拥有了两辆汽车,他应该属于边贸生意中的成功者的典型了,所以我通过这件事情,觉得两国的民间贸易来往应该更早一点,可能87年就开始有了小规模的贸易来往了。</div><BR><div> 还有一些网友的回帖问道越方普通民间对这场战争的看法,我再说一点我所知道的,就当作为给各位感兴趣的血友的回贴吧,特别是给“射天狼”兄的回贴吧。我曾经在两国官方政府还没有正式的恢复建交的时候,就随做边贸生意的亲戚或朋友到边境贸易点那一带玩,后来两国关系恢复正常化以后我还几次正式的办好签证到过越南的国土,最远的到过谅山和同登,应该是谅山比同登要远。我接触过不少的越南普通老百姓,我也曾对当年的战争的看法询问过他们,对于那场战争,越南的年轻一代比较淡漠,由于他们没有亲身经历或者还小,印象不深,所以一般年轻的一代对这都不怎么感兴趣,大多认为还是和平的环境好。而年级比较大的人就印象比较深了,可以说是恨怕交加,我记得最初进越南做生意的那些人说过,到了越南最好不要穿军衫(而当时,90年代以前,特别是70到80年代后期,我们都是比较喜欢穿军衫的,那时也没什么花样的衣服可穿的。我发现越南也是如此,很多越南男性都喜欢穿他们的军服的,特别是军帽,大多每个男性都带有一顶,也许是一种时髦或者代表一种光荣,或者装饰,反正绝对不是保暖作用),原因就是越南人很恨穿中国军服的人,会有危险的。从此可以看出,当年的战争,越南的军民的伤亡是很大的,所以对穿军服的人都有一种仇恨的心理,也许认为穿军服的都是军人吧。但到了后来,随着两国的关系逐渐的正常了,就没有那么可怕了,人们都想通了,和平才是真正生活所需要的。所以穿军服也就不那么可怕和危险了(不过那时我们穿军服的也很少了,生活质量提高了,服饰的装饰和花样也多了,也再不用穿那个军服了,不过越南那边的人还喜欢穿,可以看出,我们的生活水平和质量都比那边要好了)。</div><BR><div> 对于怕呢,就表现在年纪大的那些亲身经历和目击者对我军的火力,特别是火炮的猛烈都是记忆犹新的,都说你们的炮火太猛烈了,打到哪里哪里都变成废墟了,都轰平了。还有一点就是,他们对我军当年的战术大发不敢恭维的,有点看不起似的,他们说“我们的人是死了很多,但你们当年的军队死的也不少了,人山人海的冲锋,被枪弹像割草一样的打倒,死伤遍地了。”我不知道他们说的是真是假,但我觉得应该是有真实性的。我到过越南,我知道那里的地形的,边境这一带确实是山陡林密,易守难攻的,况且我军当年的进攻没有达到突然性,可以说越方当时是知道我军的进攻意图的和大概方向的,越军在我军进攻之前已经进行了布防了,只是没有知道准确的进攻时间和我军强大猛烈的炮火支援下,没有能够阻挡住我军的进攻。那种情况之下,我军的伤亡率应该是比较高的,越方应该是比我军的伤亡率要高的,但这里面应该有不少的平民身份在内的,但战争本身就是残酷的,俗话说炮火不长眼睛,而且当时越南都是全民皆兵,军民难分了,平民得伤亡也是在所难免的了。在和越南老百姓的交谈当中,有一点很类似的,就是对当年的那场战争原因和意义是想不通的,都对中国和越南的交战感到困惑,为什么要打仗呢,他们想不通。确实也是,中国和越南山连山,水连水,以前都一直称作同志加兄弟的关系,突然交恶,刀枪相见,老百姓的心理一时难于理解的。特别边境一带,向来友好往来,关系密切的。所以我很理解越南年轻一代对于这场战争的淡漠,我同样也是,我们不需要战争,只有和平安定的生活,才是我们都彼此所追求的,越南也好,中国也好,彼此需要的都是友好的往来,和睦的相处!我愿不再有战争,不再有人类的相互残杀!以此文献给所有关心我的帖子的人们,所有热爱和平的人们!</div><BR><div> 还有点时间,就再罗嗦几句。在当年两国政府还没有正式的宣布两国恢复正常邦交化的时候,边境贸易都是民间自发的,边贸点都设于双方默认的一些边境地点,由于没有正式的宣布正常关系,所以还没有大规模的边境排雷,那时边境上的双方的边境土地上地雷遍布,常有牲畜和人员踏雷事件的发生,我当时和别人去边贸点的时候,他们都一再的交待叮嘱,路上要小心,一定要跟着前面的人走,不能乱走,以免踏雷,就是小便也不能到路边去,那里雷很多,憋不住了就站在路中间方便,呵呵,我就亲眼看到站在路中间小便的。不过现在都好了,龙州,宁明,凭祥等几个县的边贸点我都去过,现在基本都有宽敞的柏油路直达贸易点了,不必需要在担心地雷了。这也要感谢我边防军排雷部队的鲜血和汗水了,他们为此付出了生命牺牲的代价,在此我向英勇无畏,无私奉献的人民解放军边防排雷全体指战员们道声谢谢了,谢谢你们,边境人民谢谢你们!对于为此献出生命的烈士们,我会在清明节,为你们献上一柱香,一束鲜花,感谢你们年轻的生命,愿你们在天堂不寂寞!</div><BR><div>以下是网友回复:</div><BR><div>射天狼 </div><BR><div> ”一霎那的永恒“兄,谢谢你的努力。这是我一直等待的贴子。关于七九年对越自卫反击战的伤亡情况,无论是中越双方和外电评述,都是很有争议的。当时战争结束后,外电评论双方这场短暂的十几天战斗是一场伤亡巨大的战争,合计伤亡在十万人上下。而且普遍认为中国军队的伤亡尤其惨重。他们从几个方面确认这一点。一是,按一般战争的攻防伤亡比例来换算,一般为攻三防一,再加上越北的丛林地带和越军的丛林作战经验,这个比例只会高不会少;二是,从我方一些作战部队的伤亡情况来看,似乎也是成立的。三是,从中国军队一直寻找越军主力作战,未达成战略设想,最后攻克谅山便匆忙宣布撤军的无奈来看,似乎也是因为伤亡太大而促成的。所以,大部分人认为一九七九年中国军队对越作战,伤亡很大,比越方要大,就连中国军队参战的一些军人也这样认为。</div><BR><div> 看了一个实地采访越北的系列报道后,最让我注意的就是那些越南群众和军人对那场战争“十个越南人换一个中国兵”的说法。按东方人的习惯,除非事实实在难以掩饰,是很难对外人唱衰自己的。一般来说,都是说自己好,别人差;自已如何英雄,别人如何失败。这些习惯从小就成了自然,而从这些越南群众的这种普遍结论,看来那场战争对他们的伤亡肯定是非常巨大的。十个换一个,肯定是夸张了。但多少个比一个。看来,并不象我们原来想象的那个比例。说不定,这个攻防比例在这次战斗中被对调了一回。</div><BR><div> 那么,越南方面的伤亡如果真如群众所言那么严重,又是什么什么造成的?答案只有一个:炮火所伤。如果是纯粹双方步兵的面对面厮杀,中国军队要占很大便宜是难以令人信服的。而中国陆军受苏军影响和自己实战的经验,一向崇尚大炮主义,步枪不如越南人,炮火上可比他们强得多。而且据我所知,战争后期,几乎有消耗过期弹药的嫌疑般的向越南倾泄铺天盖地的弹药。尤其是攻克凉山之时,据说有些在洞里的越南兵竟然被炮火的硝烟呛死!这样的炮火和炮火使用权限的放纵,其造成的破坏和伤亡确实不是我们中国军队能准确统计的。只有越南军民才真正清楚。</div><BR><div> 七九年,中国军队攻克谅山后,恐怕也因伤亡过大而身疲力竭;而中国军队的适时后撤更让越南方面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这场战争若继续扩大下去,如你所言,必将造成巨大的伤亡。这种伤亡从这十几天的情况来看,恐怕双方都是无法承受的。尤其是越方。这是这场战争的一大幸处。本来,中国也没有大打的计划。只是想干掉他边界上的几个师而已,达到对印作战的效果一样。可长年战争的越南不是印度,越军更比印军能干的多,最后攻克谅山,然后马上撤退。除了军事上的必要,恐怕还有更多政治上和面子上的作用。</div><BR><div> 越北的地形对任何进攻者而言,都是头痛的。联想到对手的善战和有利的地理条件,中国军队一九七九年的对越战绩,我仍然给予高度评价。换上任何其它军队,恐怕都达不到这种效果和战绩。不信的话,可以请他们试试。</div><BR><div> 你的此贴有几个小错,一是关于双方外关使节,就是在打得最惨烈的时候,外关关系还有保持的。大使好象也没有撤回;其中有关红灯收音机,是上海生产的。在八十年代后期,红灯的电子管收音机由于音频功率和音色都很好,加上一个唱盘放些唱片,便构成一个小音响组合,也曾经在农村很是流行了一阵。红灯收音机确实质量较好,越南群众还是有眼光的。但后期由于收录机没跟上,现在几乎见不到他们的产品了。倒是你提到的那个江苏盐城无线电总厂的“燕舞”牌收录机曾经畅销全国,风行过一时。摘自:燃烧的血论坛</div>子澄 发表于 2004-10-30 21:51:31
<div>许世友的最后一仗 胡居成 邓小平点将许世友</div><BR><div>1978年12月9日,74岁的广州军区司令员许世友从北京开会一回到广州,就接到中央军委关于做好对越自卫还击作战准备的书面命令。他将命令仔仔细细看了几遍,又用红铅笔划了划,就起身到室内,那里有一张中越边界地图,他站在地图前,目不转睛地看了起来。</div><BR><div>直到10日晚上,许世友才走出办公室。他指示司令部:军委书面命令已到,通知所属各单位的领导,明日8点到军区作战室开会。</div><BR><div>11日上午8时整,许世友一身戎装,左手拿着一只黄色牛皮纸公文袋,一阵风似的走进作战室。</div><BR><div>传达讨论结束后,许世友作了总结性的讲话。他说:“这次军委邓主席点名要我指挥,我还要说几句,中央军委的命令,要认真执行,认真贯彻,决不能马马虎虎,不行便不打,要打就一定要打胜,续写新的光荣战史。”</div><BR><div>12月中旬,各参战部队按时进入了广西边境指定位置。许世友也乘军用飞机从广州亲赴南宁“秣马厉兵”。</div><BR><div>选好突破口“牛刀杀鸡”</div><BR><div>广西战区作战地域,东起东兴县,西至那坡县,南至越南北部高平、谅山一线,东西长637公里,南北宽50余公里。作战地区属于亚热带山岳丛林,高山、森林、河流密布。许世友带着参谋长周德礼、作战部副科长龚谷成等少数几个人员以打猎为名出发了。他们时而一身戎装,时而身着便装。许世友在望远镜中看到边境那边山形奇特,陡峭无比,坡度普遍为40度到60度,有的达到80度,大多数由石灰岩构成。听边防部队介绍说,这里自然洞穴多,小的洞可容几个人,大的能容几百人。那边林密草深,河流也多,河床狭窄,水流湍急,不便于部队开进和展开。</div><BR><div>许世友思考着,对周德礼说:“那边的地形太复杂,必须选择好开进的路”。于是,他们坐着吉普车,一路颠簸地来到友谊关西侧的金鸡山,后又到了200多公里外的边境布局,经过实地勘察分析后,定下了关口、金鸡山、谅山、布局等地的多个突破口。</div><BR><div>回到南宁后。许世友决定采用“牛刀杀鸡”的战术,使用强大、优势的兵力、兵器,对准敌人的弱点,实施猛烈的突击,在短时间内快速全部歼灭敌人。</div><BR><div>周德礼说:“‘牛刀子战术’在1948年9月济南战役中可是发挥了神奇的作用,在8天时间里歼灭国民党11万守城部队,还活捉了守城司令王耀武。”提起济南战役,许世友记忆犹新,可他说:“此一时彼一时喽,由于敌情、我情、地形、气候的不同,战法也应当有所不同。打济南时用‘牛刀子战术’,那是因为济南城是敌坚固设防的城市,守军是国民党的正规军队,数量也比较多,这次提出‘牛刀杀鸡’,是因为这次是野外打仗,或者说大部分是野外作战,敌军数量较少,战法要与打济南城有所不同,要与当地的敌情、我情紧密联系,把敌人割开、打垮、歼灭。”</div><BR><div>周德礼和作战部根据许世友的设想,准备将整个战役分为两个阶段。预计1979年2月17日发起战斗,作战一个月,速战速决速撤。</div><BR><div>这个作战方案送到许世友手中,他仔细地研究后,脸上露出了少见的笑容。他十分满意地说:“车走直,马走斜,炮打隔子,象飞田。这么多部队参战,车马炮多,兵种多,一定要重申《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一切行动要服从命令。还有,我们过去打仗都是在北方打,此次在南方打,还是‘抹布洗脸头一回’,参战的各级领导干部,要边打边总结。”</div><BR><div>“打不下复和不要来见我!”</div><BR><div>1979年2月17日黎明,广西前线万籁俱寂。指挥所坑道的作战室里灯火通明,参谋们默默地等待着战斗发起时刻的到来。许世友快步来到作战室。他坐在军事地图旁,手持怀表,双眼紧盯着指针。</div><BR><div>突然,他抬起头,放大嗓门庄严地宣布:“时间到,还击开始!”</div><BR><div>顷刻间,隆隆的炮声震醒了沉睡的大地,火光映红了天空。中越边境广西段呈现出我军猛烈进攻的壮烈画面:一排排炮弹飞向敌阵,转瞬间敌人阵地上烈火团团,浓烟滚滚。30分钟后,一组组工兵在敌人的雷场上前仆后继;一排排坦克吼叫着向前推进;一群群步兵杀声震天地冲向敌群。对越自卫还击战的序幕全线拉开。</div><BR><div>不到3小时,战报如雪片般飞来:北集团突破了莫隆防线,消灭了莫隆地区的敌人。南集团突破了布局防线,打垮了布局地区的敌人,夺占了水口大桥。东集团突破了同登防线,正与敌人激战……</div><BR><div>许世友听着一个接一个的胜利消息,心情无比振奋,他对作战部长说:“开门红,任务完成得很好啊!打得漂亮!快打电报向他们祝贺,要一往无前,再创辉煌!”</div><BR><div>这天傍晚,许世友刚端起饭碗,突然想起南集团进攻复和县城的水口旅有几个小时没有消息了,他匆匆扒了几口饭,丢下饭碗就来到作战室,劈头就问参谋们:</div><BR><div>“水口旅进展如何?</div><BR><div>他们打下复和城没有?”</div><BR><div>大家面面相觑,没有人敢回答。好一会儿才有一人应道,水口旅没有打下复和城,也没有能控制水口至复和的公路要点,有部分部队还退了下来。</div><BR><div>“什么,什么?”许世友顿时双目圆睁,两眼喷火,大声吼了起来,“到现在还打不下复和?还退了下来?真是废物、孬种、怕死鬼!”</div><BR><div>一旁的向仲华政委也十分焦急,他考虑后,向许世友提了个补救办法,就是将机动集团的南宁旅调上去把水口旅换下来。许世友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吼叫道:“不行!开弓没有回头箭,非要他们打,打不下复和,叫他们不要来见我!怕死的先死!”</div><BR><div>在作战室里,只听到他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和粗重的脚步声。许世友在屋子转了一会。大概是太安静了,他突然停住了脚步,瞪起眼睛扫视屋里的人,心情稍稍平静了一点儿,声音也低了下来,说:“同志们,什么叫战斗力?严肃的命令就是一种战斗力!纪律松弛的部队是打不了胜仗的!这种部队不能换下来,如果不听从命令就换下战场,那么谁都可以借机不上战场。”</div><BR><div>向仲华政委点点头,参谋长周德礼忙对参谋说:“快下命令,要水口旅振作精神,一鼓作气拿下复和城,许司令、向政委在等候他们的喜讯。”</div><BR><div>水口旅接到命令,重新整顿了部队,调整了部署,在响亮的冲锋号声中,奋不顾身地向复和城西面的高地攻击前进。不久,便传来了捷报:占领了复和城。</div><BR><div>直取谅山威逼河内</div><BR><div>北线攻打高平的部队战斗捷报频传之际,南线攻打谅山的战斗正进入白热化状态。</div><BR><div>谅山是个省会。外围的据点扣马山、417高地、536高地、马外山……暗堡星罗棋布。东集团将主攻谅山的任务交给了凭祥旅。</div><BR><div>谅山市以奇穷河为界,一分为二,河北是新市区,河南是老市区。我军占领北市区,攻下了省府大楼。但是,当时的越南领导人黎笋为了掩人耳目,要新闻单位对外宣传,说中国军队在谅山碰得头破血流,坚如钢铁的谅山永不可摧。许世友听说后,气得差一点把手中的半导体收音机甩掉。他原来想占领谅山省会,歼灭对方第三师,完成军委的作战意图后,就可以撤军了;而现在,被打得一败涂地的黎笋集团却死要面子,不肯认输。许世友决定一鼓作气,攻下整个谅山市。他拍着桌子吼叫道:“传我的命令,打过奇穷河,叫黎笋彻底认输!”</div><BR><div>周德礼一愣,想起总部有不准过奇穷河的指示,便迟疑着站在那里没动,却又不知怎么和许世友说为好。恰好这时,机要参谋送来了军委急电:争取自卫还击战的更大胜利!</div><BR><div>周德礼看着这条急电,心中踏实了,许世友也兴奋地说:“军委这条急电来得真是时候,和我想的一个样,我们现在是上下一致,没有后顾之忧了,你赶紧通知部队,准备打过奇穷河,实现军委的新意图,司令部要迅速拟定作战方案。”</div><BR><div>3月4日6时50分,东集团执行许世友、向仲华签发的作战命令,依然先向敌开炮。脱膛的炮弹飞越奇穷河,落在谅山南市区。北岸的坦克边开进边射击,打击四处逃散的守军。步兵宁明旅分两个梯队,紧跟坦克后冲锋,步兵过了河,迅速组成7支突击队,向南市区攻击。浦寨旅过河后,抢占了城市外围的制高点。</div><BR><div>我军过了奇穷河,原本十分嚣张的黎笋,急令前线指挥所后撤,并令河内市城防司令部在市内街道口挖工事。他们又赶忙通知各国外交使团,准备往市外地区转移……此时的黎笋集团惊恐万状,河内市一片混乱。</div><BR><div>许世友说:“打过奇穷河,又向河内前进5公里,造成威逼越南首都河内之势,不如此,越军不会认输,也不足以教训野心勃勃的黎笋集团。”</div><BR><div>3月5日这天,新华社奉命发表了撤军声明。从3月6日起,许世友指挥部队向国内撤军。这场对越自卫还击作战,从2月7日开始至3月5日结束(站长注:时间有误),共计28天。许世友指挥广西军区部队,战高平,攻同登,克谅山,威逼河内,战功卓著。然而,班师后,许世友却说:“我们是打胜了,可是代价也不小,粮食、弹药、油料花了不少钱。‘歼敌一千,自损八百’,我们也伤亡了不少好同志,作为军人,不能怕打仗,也不能怕伤亡。但愿这是我一生的最后一仗。” 摘自:《党史纵览》2004年 第2期</div>子澄 发表于 2004-10-30 21:52:28
<div>自卫还击战两支歼敌最多的连队 能攻善守英雄连</div><BR><div> 广西边防部队某团七连,在自卫还击作战中,担任穿插到探垄北侧无名高地,断敌退路,阻敌增援,保障主力全歼同登之敌,以及攻打谅山市北区,夺取奇穷河大桥等任务,共毙敌四百七十余人,俘敌两人,缴获坦克一辆和一批武器弹药,炸毁弹药库一座。</div><BR><div> 二月十七日,在围歼同登守敌的战斗中,七连担负穿插尖刀连的任务。战斗打响后,该连三排在敌前沿阵地负责排除地雷,保障全营准时发起攻击。但是,由于三二O爆破发生意外爆炸,没有开辟成通路,这时,离发起总攻的时间只有三分钟了。在这关键时刻,七班全体同志,决心进行爆破引雷爆炸。战士罗光华端着爆破筒第一个冲上去,踩响了地雷,负了重伤,班长朱志威同时负伤。接着战士陈庭进又抱着直列装药,与战斗小组长吴石林互相交替前进,向没有扫完的雷区冲去。全班完成了开辟通路的任务,保障了部队准时发起攻击。</div><BR><div> 在穿插过程中,七连打得勇猛顽强,连续攻占十四个山头,于十一时十分攻占探垄北侧无名高地,提前四十五分钟到达指定位置。他们又鼓一作气拿下探垄村,捣毁敌炮兵指挥所。切断了同登守敌的退路。之后。连续打退敌人四次反扑。这一天共歼敌一百七十余人。</div><BR><div> 十八日晨,敌人在炮火掩护下,以约一个加强营的兵力向七连坚守的无名高地多次反扑。七连干部战士,在我军炮火支援下,奋起抗击。一次,七个敌人突入二排阵地,共产党员、六班长张春才忍着左腕负伤的疼痛,一跃而起,端着机枪向敌人猛打了两个点射,消灭了两个敌人。这时,左侧的敌人向他射击,一发子弹打中腮部,同时一名敌军官向他猛扑过来,张春才以有我无敌的英雄气慨与敌人扭打在一起,进行搏斗。这时,又有四名敌人向堑壕扑来,张春才同志为了消灭敌人。守住阵地,边打手势边喊:“向我投弹!”五班战士岳洪安发现又有一股敌人冲上来,赶去营救张春才已来不及,便立即将手榴弹扔过去,炸死了敌军官。全排同志消灭了突入之敌,并将张春才同志抢救出来。张春才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就问:“阵地还在不在?”当同志们告诉他,阵地守住了,敌人已被消灭,他微笑着点点头,最后因伤势过重光荣牺牲(后被军委授予为战斗英雄称号)。</div><BR><div> 全连同志越战越勇,越打越精。他们及时总结经验,加强战场观察,分析敌情,根据敌人反扑人数的多少,决定使用兵力。敌人少时,少摆多屯,用部分兵力占领阵地消灭敌人,多数同志在防炮洞里隐蔽,保存力量,恢复体力,准备再战。</div><BR><div> 十八日十八时四十分,敌二百多人在六一一、四一七高地机枪火力掩护下,向七连阵地反扑,该连干部、党员及时进行简短有力的动员,把敌人放近到三四十米开火,打退敌人的反扑,毙敌八十多人。该连仅十七、十八日两天,就打退敌人营以下规模的反扑十三次,卡住了同登通往谅山的公路。</div><BR><div> 三月二日早上,七连协同兄弟连队夺取谅山市北区二七九高地之后,又坚守谅山市奇穷河铁路大桥三昼夜,打退敌人五次偷袭,对消灭北区残敌和保障部队过河攻占南市区起了重要作用。</div><BR><div> 攻坚英雄连</div><BR><div> 广西边防部队某团七连,在同登、谅山的战斗中,英勇顽强,连续作战,参加大小战斗五次,特别是在攻打同登敌人核心阵地法国炮台时,该连采取打、炸、烧、困的方法,经三天三夜激烈战斗和反复争夺,攻占法国炮台,歼敌一个加强连,为全歼同登守敌作出了重要贡献。在整个战斗中,全连共歼敌一百五十余人(不含消灭法国炮台的敌人),俘虏一人,缴获武器弹药和军用物资一批。</div><BR><div> 二月十七日,七连与八、九连密切协同,在我坦克的掩护下,从弄怀发起攻击,沿公路西侧向同登突击,攻占同登西侧无名高地,保障部队向探某穿插。当进至该高地东侧敌堑壕时,受敌火力阻击,全连前仆后继,英勇顽强。指导员吴厚鑫、副连长张运合身先士卒,英勇牺牲。冲在前面的三班长也牺牲了,三班副班长立即挺身而出,代理班长指挥。代理班长负伤后,战士挺身而出,主动担任指挥。机枪手吴章头部负重伤,继续端起机枪向敌射击,消灭一个敌人后,壮烈牺牲。当连指挥所前进到高地西北侧,沿堑壕向高地主峰冲击时,敌一枚手榴弹在连长和步谈机之间爆炸,步谈机员牺牲,连长负重伤。在该连蹲点的干事李金海立即接替指挥,率领全连战斗,和九连一起按时攻占高地主峰。</div><BR><div> 二月十九日,该连奉命攻打同登敌法国炮台。这个炮台,深入地下二十米,坑道全长约二百米,在坑道左右两侧共有“3”字形房厅二十间,并相互沟通,每个房间的出入口都设有密封门和水池、电灯。整个炮台有五个出入口和一个大蓄水池,主坑道共有八个伞形通气孔高出地面。表面工事有三个碉堡,都是用钢筋、铁轨、水泥铸成的,墙壁有一点五至二米厚。碉堡有射孔四十八个,组成交叉火力,直接控制同登、北太子、火车站和交通要道,由敌一个加强连扼守,妄图阻止我军前进。一排在连长黄培旺的带领下,冒着密集火力打进同登火车站,占领炮台北平顶山右翼。二排以最快的速度越过平顶山下的稻田,穿过公路,消灭敌人两个火力点,占领同登火车站北面无名高地。二十日七时,七连向火车站、平顶山发起进攻。二排从无名高地打进火车站,消灭火车站表面之敌。三排、四排消灭火车站东侧主要火力点后,向法国炮台发起冲击。但是,法国炮台暗堡内的敌人凭借密集的枪眼猛烈射击,我军无法接近。二十一日六时,该连向法国炮台发起第三次进攻。二排长带领七人利用夜暗提前潜入距敌炮台约七十米处,在我火力掩护下,突然发起攻击,消灭几个对我威胁最大的敌火力点,连的主力迅速攻上来,占领法国炮台的表面阵地,把敌人全部封锁在炮台内。</div><BR><div> 到二月二十二日,七连战斗了两天三夜,由于敌炮火封锁,饭、水送不上来。战士们在伤亡和饥饿面前,发扬我军英勇顽强、不怕牺牲、不怕疲劳、连续作战的战斗作风,在兄弟单位的配合下,以压倒一切敌人的英雄气慨和顽强的毅力,打退敌人的三次反扑,并用炸药炸毁炮台洞口和周围的工事,用汽油烧死炮台里的敌人,彻底摧毁法国炮台,全歼敌一个加强连,为全歼同登守敌作出了贡献。</div><BR><div> 三月四日,七连协同九连和八连攻占谅山南市区及谅山市南三九一、四二八高地后,又在八连一个排的配合下,猛打猛冲,迅速攻占谅山以南五公里的四六五高地,胜利地完成了作战任务。原文:《对越自卫还击保卫边疆英雄模范事迹汇编》</div>子澄 发表于 2004-10-30 21:53:23
<div>朔江战斗亲历记</div><BR><div>尹佐新 多年以来,我一直以能亲身参加那次对越自卫还击作战而感到自豪。攻打朔江的那几个日日夜夜是我终生难忘的。我们810车全体乘员密切配合,在战斗中,共摧毁越军火力点14个,无后坐力炮1门,了望所1个,屯兵洞12个,并杀伤大批越军。凯旋回国后,上级授予我车集体一等功,车长荣立二等功,驾驶员和二炮手都荣立三等功。我立了一等功,并在火线上入了党。</div><BR><div> 朔江附近地形复杂。我连的正面是越军的榕树山,大石山,拉萨山,拉萨山的左前方就是朔江。越军重点布防在这一带的大小山头上。我连的任务是配属步兵从正面助攻,配合从朔江侧后穿插迂回的部队,全歼朔江之敌。</div><BR><div> 1979年2月18日,我炮兵部队开始对朔江一带的大小山头进行火力急袭,炮弹在榕树山,大石山,拉萨山一带的越军阵地上炸成一片。随着我军炮火的延伸,我810车和全连坦克一起发起冲击,引导并掩护步兵冲锋。当冲击到榕树山脚下时,我车突然中弹,外组油箱被击中燃起大火。驾驶员小张迅速将坦克开到隐蔽位置,车长带着我们全车乘员一起奋力救火。这时,我发现右侧的大石山越军了望所旁有一门无后坐力炮,正在向我冲击部队射击,严重威胁着我连和正在冲锋的步兵战友。我立即翻身跃入坦克,调转炮塔,瞄准敌人,连续发射两发炮弹,摧毁了那门无后坐力炮和旁边的越军大石山了望所。随后,我和战友们把外组油箱的大火扑灭,又投入到了紧张的战斗中。</div><BR><div> 2月19日,我营的七连和九连配合友邻部队,正从坂洋方向向越军侧后发起攻击。我连为了牵制敌人,防止越军逃跑,采取时进时退的打法,第三次攻占了越军榕树山高地。我810车奉命在榕树山高地占据有利位置,担任观察警戒任务,防止正面拉萨山之敌向我反扑。</div><BR><div> 19日下午,我们又开始了进攻。在我连坦克的火力掩护下,步兵战友向敌发起冲锋。战斗中,大石山越军的两个火力点,向我冲击部队疯狂扫射,步兵冲击受阻。上级首长命令除担任警戒任务之外的其它坦克和炮兵一起开火,但因距离太远,敌人又在山洞内,几次射击都未能命中。在我车全体乘员的一再请求下,上级首长批准我车前出支援步兵冲锋。高速行使一段后,驾驶员果断停车。我在800米的距离上向敌发射了两发炮弹,全部命中,摧毁越军火力点2个。</div><BR><div> 天黑后,越军拉萨山高地半山腰又出现了4个新增的机枪掩体,企图阻止我攻击部队向纵身发展。随着连长的命令,我迅速完成了射击前的准备,在1500米的距离上,连续向敌发射五发炮弹,越军的4个火力点全部被摧毁。</div><BR><div> 2月20日,战斗进行到了第四天,这是我终生难忘的日子。这天上午11点多,我810车正在硝烟弥漫的榕树山阵地上,担任观察警戒任务。忽然电台里传来了我连指导员亲切激动的声音,指导员通过车载电台向全连通报:810车一炮手尹佐新同志被批准火线入党。指导员的话音一落,同车的战友们都高兴地向我祝贺,我们激动地握手,并相互鼓励。那天,我心中有许多话,可激动地一句也说不出来了。</div><BR><div> 2月21日,前线还算平静,没有什么太大的战事。</div><BR><div> 2月22日,战斗进行到了第六天。我们夺取了朔江地区敌人整个阵地的大半,残敌被全部包围在越军朔江指挥所一带。这天,我810车奉命配合一排的两辆坦克,突入越军前沿,准备以猛烈的火力压制和摧毁敌人的火力点和防御工事。命令一下,我们三辆坦克迅速展开战斗队形,以短停射击,高速向越军前沿发起冲击。途中,一排的一辆坦克触雷炸坏了传动部分,他们立刻下车抢修。这时,越军的两个机枪火力点疯狂地向他们扫射,情况非常危急。在车长的指挥下,我车全体同志密切协同,枪炮一齐开火,瞬间就搞掉了越军的2个机枪掩体。负伤的坦克修好后,我们三辆坦克冲上了越军的前沿,抢占有利地形,各车都是枪炮一起开火,一直打到阵地上的越军不再还击为止。很快我步兵分队也冲了上去,开始搜剿残敌,逐洞爆破。</div><BR><div> 不久,其它方向上的友邻部队也打过来了,就在这天整个朔江守敌被我全歼。至此,六天六夜的朔江战斗胜利结束。 </div><BR><div>(作者时为五四四四九部队坦克八连810车一炮手)</div>程朝华 发表于 2004-10-30 22:42:20
我知道了一段战争往事!难忘哟子澄 发表于 2004-10-31 01:09:27
<div>组图:199师在南疆</div><BR><div> 1985年12月2日,199师收复405高地。松毛岭(网名)正在405高地搜索残敌。</div><BR><div>我在405高地的十天十夜(图文) 引子</div><BR><div> 对许多参加过老山战斗的老兵,回忆那里的战斗经历,并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八十年代那场历经十年的中越边境之战,虽然过去整整20年了,令人窒息的硝烟早已散尽,但战争的残酷和惨烈却深深地印在了他们的心底,时不时撕裂着他们本应平静的心境。老山的战斗经历对他们以后的生活和精神状态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他们或许在战斗中一天之内失去了所有亲如手足朝夕相处的战友,或许在老山空前猛烈的炮火轰鸣中瞬间就失去了对世界的缤纷与喧嚣的感知,却留下被炮火深深犁过后一颗伤痕累累的心;亦或许在老山的经历中永远告别了天真和幻想,也有的把自己的初恋和爱情连同青春热血一起埋在了老山。许多老兵说到老山,总是怀着复杂的心态,摆摆手,不愿多谈。他们忘记了老山吗?其实没有。老山,这座中越边境骑线点上的一个普通制高点,在那些老山老兵和一些关注它的人们的心中,已经化做了一座英雄的丰碑。无论在地理上还是在心灵上都高高地矗立着,难以磨灭。</div><BR><div> 405概况 站在老山脚下,从北向南望去,就是从我国领土向越南方向望去,从老山主峰沿左翼下来就是松毛岭。662.6是松毛岭的一个主要节点,一直到最前沿的405高地,是一字排开的,662.6位于中间。如果662.6失守,就意味着松毛岭的全线失守,因为前面的所有阵地都是要通过662.6高地连接的。所以这个阵地确实对老山战场举足轻重,这里经常发生激烈的战斗,是因为前沿阵地并不是同时拿下来的,今天的最前沿说不定明天就成了二线。当初我军与越军的战线犬牙交错,所以在这些地方难免会有激烈的对抗。“那拉”是盘龙江边上的一个地区总称,就象“八里河东山”一样是一个战区的名称,“松毛岭”却是由老山主峰伸展下来的一条山梁的总称,405位于那拉和松毛岭战场的交界处,上405高地要穿过松毛岭上的所有阵地,所以我们把那里都称作是松毛岭的阵地。为了保证主峰和主要阵地的安全,其实我们一直在前推阵地。662.6高地稍微*后,是单向面敌,而李海欣高地(142高地)是三面受敌;405是两面受敌,虽然405高地只是两面受敌,但405高地上我军的哨位要比李海欣高地更接近于越军,可以说是整个老山前线最突前最危险最恐怖的阵地之一,因为该高地上的5号和8号哨位距离越军哨位仅有6~9米远!李海欣高地在405高地的左下方。405高地对于两军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阵地,因为在收复之前,这个阵地可以说是越军嵌入我军阵地的一颗钉子,越军可以依托这个阵地对我军多个阵地实施攻击,这个高地被越军占领,我军周边阵地防御就非常被动,特别是左侧200-300米左右的李海欣高地,原来一直三面受敌,若能收复405高地,我军松毛岭和那拉的最前沿阵地几乎就成了一条直线,而李海欣高地则可以减少一个受敌面,这样可以极大改善我松毛岭和那拉的防御态势,大大减轻了各周边阵地的压力,为此67军199师决定拨掉405这个眼中钉,且拔掉后转入阵地防御,这个任务交给了597团,主攻405的是大功“钢铁四连”(收复405后四连再一次被济南军区授予“钢四连”荣誉称号),五连(该次战斗后被记集体一等功)负责后续保障,六连进行火力支援。 十天十夜 1985年12月2日清晨,潜伏了多日的突击队员终于接到了发起攻击的战斗命令!当时405高地布防有一个越军的排指挥所,守军大约一个排,经过激战,405上的越军全部被歼,工事被摧毁。为了攻克405,597团四连20多个战士将生命永远留在了405上,副连长梁岭也倒在405的5号洞前。攻克的第二天,阵地交由597团五连坚守。405被我军攻克后,越军并不甘心,几乎天天反扑,除了将越军士兵陈尸疆场外,越军一无所获。之后的好几天,情况逐渐地稳定下来。 1985年12月10日凌晨,越军突然对405高地发动了经过精心准备的,自该高地12月2日被我军收复后的最大的一次反扑──营级规模反扑,405山顶上的战友拼死还击,在密集火力掩护下,越军还是强行攻上了405,405山顶上的战友几乎全部牺牲!剩下的战友不得不放弃山头全部退到了半山腰,而且还脱离了掩体。他们用冲锋枪不断地扫射、再扫射,将大量子弹倾卸到山顶上……这时候的越军,在激烈的战斗消耗下其实也没有剩下多少有生力量。当时中越双方有一个奇怪的默契:只要不进洞,就不算真正成功占领一个阵地。这时候,洞里还有我们死去烈士的遗体,于是,越军拚了命的往上冲,退守的战士拚了命的用弹雨封锁山顶不让越军进洞,双方打成了胶着状态,战成一团,我后方不能使用炮火进行覆盖支援,而且五连战斗人员在将近10天的防御中已经消耗很大,下面的人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但却又不能帮上任何的忙!我在这前一天(12月9号)刚刚下405在待机地域(143高地)休整,看到此情此景也惊呆了!连长要我迅速组织增援,准备反冲击。但这时候连里几乎没有人了,能组织起来的包括连部人员在内总共也就四五个人。情况紧急也容不得我们多细想了,几个人端起冲锋枪就冲出了隐蔽部。从143高地上405高地要通过144和长型高地两个阵地,这时的143到144高地的通路已经被越军的炮火严密封锁,各种树木、藤子横七竖八地横亘在本来就不宽敞的通路上,天又黑,我们几乎看不见路在哪里,没有办法,我们就呼叫照明弹5分钟发射一发到阵地上空,在路上我走在最前面,我半低着头用钢盔使劲地顶开通路上的各种障碍艰难地前行,从143到144是个下坡,路又滑,我们几乎是滚着下去的,到了144没敢逗留又迅速向长型高地移动,这时天已经蒙蒙亮,我们接到上级命令,说已与405阵地失去无线电联系,要我们注意观察405表面阵地情况,如发现越军立刻阻击!我提着冲锋枪爬上了长型高地的一个高处,用枪瞄准着405上的活动目标(这里距离405的距离大约80-100米左右),就在我刚要扣动扳机的时候我发现阵地上好象是我们自己人,但我很纳闷:他们怎么不在掩体里呀?怎么都在阵地的半山腰上举枪向山顶扫射呀?我们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不敢怠慢,迅速通过长型高地往405上冲,当冲到405阵地下面时,半山腰上的战友竟然以为我们是越军,好象是打傻了,向我们拼命扫射……我们大喊,自已人!他们才反应过来,……随后我们就和他们一起组织起来向山顶冲击!</div><BR><div> 我们班长冲在最前面,我拖后,当我们班长到达山顶后发现了一名活着的越军!就在山顶5号洞口往越军阵地方向的山坡上。这个越军距离我们班长也就不到2米远,当时双方都僵住了,太突然了!我们班长先反应过来,就想抓他的俘虏,但班长个头小,又只有他一个人,怕抓不住那个越军,反而给他拽到越军方向的山坡上滚下去,所以他就回头拼命喊我,想让我和他一起把那个已经吓的魂飞破散的越军拽上来,但当我冲上去时,那个越军已经被他们的同伙拖下去了。我当时不知怎么回事,等上了山顶才知道这事,当时班长碰上那个越军时,两个人的视线正好碰在了一条直线上,是凶狠、是害怕、是恐惧……说不上来,四目相对,很恐怖!班长看见那个越军身体在颤抖……这个越军可能是负伤了,所以没能冲上山顶也没来得及逃。后来班长说,就在他回头喊我的时候,听到后面一阵哗拉拉的响声,回头一看,人就不见了,应该是他的同伙把他拉下去或他自己拼命滚下山坡去了。好危险呀,那个越军当时的位置距离我们405高地山顶只有2米远,若他再前进2米,钻进山顶上的掩体,利用工事居高临下向我们攻击,我们那时人也不多了,位置又不利,要想夺回405就非常困难了,而且我们几个人的命都得搭进去……。就这样,在表面阵地几乎失守的情况下,我们再一次把405高地夺了回来。 405上的情景不禁令我凄然泪下: 5号洞和8号哨位的战友全部牺牲了。5号洞里被熏黑了!可能是越军扔了手榴弹或炸药包之类的东西进来。5号洞里有我们的排长。越军对他们攻击后不知为何却没有占洞,所以他们的牺牲对我们来说一直是个谜。8号哨位上的一个战友失踪,找不到尸体。我们谁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牺牲的。反正我们上去的时候,里面没有一个活的了。8号哨位上的这个战友是我们五连的四班长,名叫张廷友(战后被追记一等功),90%是被炸飞了。阵地上到处血迹斑斑,零碎的肢体四处散落!清理战场的时候我们用塑料编织袋盛了一袋又一袋,然后背下来…… 在12.10这天,我们连1名排长与3名战士血洒405! 越军的尸体有的被拖回去了,有的被弃尸荒野。在我们山顶的掩体里(5号洞)就有三个他们的尸体。我们一直没去清理,也没法清理:因为三个尸体在掩体的最里面,全零散了,而且淌着油……是进攻405当天被我们的炮火炸死在里面的,那臭味太难闻了,亚热带的气候,尸体两三天就发臭,而且还零碎…… 12.10越军对405高地营级规模反扑的当晚,越军再次上来,精疲力竭的我真的承受不住了!而且我们排长牺牲了(405上我们也是一个排的兵力),班长们非伤即亡,我一个九班副竟然成了这个当时全军最瞩目的焦点阵地上的最高指挥员!所以这时我的生与死已经不仅仅是我的个人问题,我想起了时任总书记的胡耀邦同志给我们南疆部队的题词:国威军威看西南!而这时的整个老山前线我们与越军争夺最激烈的阵地就是405!而我现在坚守的恰恰就是这个高地,我要负责的不是某一个哨位,而是这整个高地!换句话说,全军的眼睛在注视着我,国家荣辱、军队威严系我与一身!我的压力太大了,犹如泰山压顶!我简直就要崩溃了!我暗自发誓:宁可战死疆场也绝不能让阵地在我的手中丢失!从12月2日收复这个高地开始到现在不到10天的时间里我们已经有将近30个兄弟倒在了这里,几十名战友身负重伤被抬下阵地,我百十斤扔这里是小事,阵地丢了可是大事,是关系到国威军威的大事!所以那一晚上我也疯了!我向指挥部喊出了“炮火覆盖405”的呼叫!瞬时间,我们全军的炮火和越军的炮火交织在一起,全都打在405上,打在我头顶上,405上一片火海!后来我喊停都停不住了,军首长也怕!炮弹多打点没关系,但阵地是绝对不可以丢的!就这样,整整一个晚上,我身体夹在石头缝里,炮火覆盖了一夜!真是疯了! 到了下半夜的时候我喊着喊着就困着了!我的头顶着钢盔,被石头缝夹着一动不能动,嘴里喊着炮火、炮火……我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了,在震耳欲聋撕心裂肺的炮声和大地震颤的阵地上居然睡着了!我睡着了不要紧,但把指挥部里的人吓坏了,他们听不到我的报告,以为阵地失守了!所以炮火打的更凶!405整个山头被削下去不知多少,最后还是我身边的战友把我摇醒,当我向指挥部报告阵地还在我们手中的时候他们才算松了一口气,随着天空慢慢的放亮,炮火逐渐减弱,我们又迎来了新的一天! 天一亮,后续部队的人上来了(598团的接防分队),按照惯例,阵地上负责指挥的当天是不能下的,于是其他战友都下去了,我必须多呆一天。但这一天就不一样了,战事依然紧张激烈,但我的感受却不同,因为我不再是阵地上的指挥员,我的压力早就无影无踪了,我倒头就睡! 12月12日,我们597团在收复405高地并成功坚守了10天10夜后将阵地完整地移交给了598团,撤离了前沿阵地。</div><BR><div>本文由“燃烧的血”站长simonchan根据“军哥嘹亮”站长松毛岭的经历篇写,引子部分由射天狼执笔。</div><BR><div>摘自:燃烧的血</div>子澄 发表于 2004-10-31 01:10:17
子澄 发表于 2004-10-31 01:10:52